齐肃带兵一反扑,她便下令边杀边退。见晏婧雪带兵撤出了峡谷,齐肃恨得牙痒痒:“随本王追!”岂料峡谷处早已设下了陷阱,马蹄踩爆了羊肠牛胃,毒粉漫天飞扬。这还是太医贡献的方子,此粉只要染上丁点便会遍体红疹,全身瘙痒,直至溃烂而死。最重要的是,这毒还能通过肢体接触传染。他们的军队里有浪贼不说,对于齐肃这种将瘟疫投入母亲河的牲口,晏婧雪更是没了顾忌。这一战告捷,用两百人换了敌军五千,驭关军军心振奋,晏婧雪命人搬来酒水烤了牛羊犒劳随她出征的这几千将士。
“侯爷说的分明是闻风丧胆,你个大老粗!”一名将领粗着嗓子打趣,引得哄笑一片。
晏婧雪也跟着笑:“对,我们驭关军,就是要让敌人闻风丧胆!”
与众将士商议到后半夜,晏婧雪拖着疲惫的身躯又去了江簌双房中。
此刻他面容沉静,仍在熟睡之中。
“江簌双,府衙里出了细作,他在你的药中动手脚,还将你身染疫病的消息传给了齐肃,他们就要打来了,这一战,我来替你。”
“平州府,我替你守着,你,也由我来守着。”
说罢,晏婧雪靠在床榻边沉沉睡去,而江簌双如玉般的修长指节微微颤了颤。
翌日,斥候来报,齐肃领兵而至,大军再过半个时辰即可到峡谷前。
晏婧雪与一名将领迅速点了五千精兵,打开城门朝峡谷而去。
他们迅速做好布置,耐心匐在峡谷上等候敌人上钩。
齐肃果然笃定他们不敢出城迎敌,竟是毫不犹豫的带兵进了峡谷。
两边的投石车砸的他们溃不成军。
密密麻麻的箭雨朝齐肃的军队席卷而去。
“杀!”晏婧雪一声令下,率先冲下战场。
她一名女子尚且如此英勇,众将士们皆是义无反顾的随她冲杀。
被打的猝不及防,齐肃很快回过神来,高高举起手中大刀:“众将士听令,随本王杀敌!”
他们此行的军队足有五万之多,晏婧雪本就无意正面交战。
齐肃带兵一反扑,她便下令边杀边退。
见晏婧雪带兵撤出了峡谷,齐肃恨得牙痒痒:“随本王追!”
岂料峡谷处早已设下了陷阱,马蹄踩爆了羊肠牛胃,毒粉漫天飞扬。
这还是太医贡献的方子,此粉只要染上丁点便会遍体红疹,全身瘙痒,直至溃烂而死。
最重要的是,这毒还能通过肢体接触传染。
他们的军队里有浪贼不说,对于齐肃这种将瘟疫投入母亲河的牲口,晏婧雪更是没了顾忌。
这一战告捷,用两百人换了敌军五千,驭关军军心振奋,晏婧雪命人搬来酒水烤了牛羊犒劳随她出征的这几千将士。
毒症在军中蔓延,齐肃不得不退回小镇整兵。
然,两日后他再次整装待发,朝着平州府而来。
晏婧雪知道,齐肃知晓江簌双用兵如神,自然不会等他醒来。
今日此战,会是一场守城硬仗。
她身披铠甲,持剑立于城门处。
大军兵临城下之时,晏婧雪俯身高呼齐肃的名字:“俶王,我今日给你与众将士们备了一份大礼!”
齐肃阴冷笑道:“既是大礼,不如晏御侍亲自送来可好?”
晏婧雪故作高深的摇头:“不可,这份大礼非得在城门上送不可。”
说着,她抬手召来数名将士,他们皆以白巾蒙面,手中的木桶就搭在城墙之上。
“俶王也知晓,咱们平州府疫病肆虐,这一桶桶,皆是身染疫病之人喝过的水与残粥,更有他们的排泄之物,待俶王的大军临近城门,可要好好享受这份大礼才是。”
“疫病传染性极强,一名将士患病可累及全军,就连俶王你,都未必能幸免。”
齐肃瞬时黑了脸:“晏婧雪,你好生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