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澈成功给自己找到了留下的理由,然后又开始去图谋司茵身上的被子。招式不怕老,管用就好。今日司茵以为他不会留下,毕竟温柔乡都给他安排好了,司茵相信他不是个大傻子分得清好坏。所以司茵心安理得的睡在了大床的中间。因为来了月事,比平日里更畏寒些,被子也裹得格外紧。这会儿她已经睡熟了,就露了一张白皙粉润的小脸在外面。谢怀澈在外侧找了个位置躺下,侧着身子努力了好久,都没能在不吵醒司茵的前提下把被子从司茵怀里扒拉出来。
谢怀澈是什么人?年逾二十的大龄男处!
他虽身边没有女人,但对于女子每月那几日不方便这回事儿,还是知道一点的。毕竟一群大老爷们儿成日里在一起喝酒,段子都不会太素。
他黑脸一是因为自己嗑了丸子,眼看着一腔春水错付了。
二是因为司茵毫不留恋的把自己推给了外人,那日司茵推崇备至的两人实在是太过冲击他的心理防线,让他难以忘怀。
想到自己美美的夫人不能抱,要去抱那样不男不女的……
谢怀澈心中荡漾的春水一下子被浇成了冰。但是他有什么办法,他家夫人太金贵,打不得骂不得,说都不能说两句。
世子爷唯剩一个赖字诀,反正就是赖着不走,你还能让人把我抬过去?
明日还要赴宴,司茵这两日也确实是小日子来了身上不爽利,便也不多理他,告罪一声早早的歇下了。
谢怀澈在外间听见里面没了动静,才叫住了退出来的碧珠。
“你叫碧珠是吧,你家小姐身子不舒服吗?可有叫秦大夫过来瞧过?”
谢怀澈放下了手中的茶盏,静静打量着眼前这个安静沉稳的丫鬟,她应该是司茵面前最得力的人了,看着倒是个沉得住气的。
碧珠面上丝毫不见慌乱紧张,即便世子爷坐在那里气势卓然面色不善,她仍旧进退有据。
福了一福之后,碧珠才低眉顺眼的开了口:“回世子爷,小姐每月月事的前三天,都不大爽利。在侯府时就调理过,大夫说注意保暖不要劳累就无大碍。”
谢怀澈不置可否,这意思就是没有找秦大夫了。
“一直都是这样吗?明日找秦大夫过来再瞧瞧。”
“回世子爷,小姐原本身子还算康健。只是春日那次落水之后,受寒落下了病根,后来每月便会不适。”
虽说那次落水后,调养了一段时日。不过后来要操办婚事,小姐忙得脚不沾地,便好一阵子没有顾上这事儿了。
见世子爷挥手,碧珠行礼退下。不过心中还是为小姐高兴的,至少世子爷还知道关心自家小姐的身体。
谢怀澈回想起那日将司茵从湖中捞起的画面,好似至今仍旧能够感受到湖水的刺骨之寒。
他眼眸微眯在心中默默将“司蕊”的名字撕扯了好几遍,果然这世上哪有那么多柔弱无辜的小白花,都是在演!
门口的云卷云舒见世子爷一脸阴沉的独自坐着,也不知道这位爷今夜如何打算。
不过,谢怀澈片刻后就吩咐她们备水沐浴,显然是没有去流云阁的意思。
司茵已经睡下,所以谢怀澈轻手轻脚的梳洗完爬上了大床。
他这个人吧,什么都好,就是偶尔有个认床的毛病。今日可不就犯病了。
谢怀澈成功给自己找到了留下的理由,然后又开始去图谋司茵身上的被子。招式不怕老,管用就好。
今日司茵以为他不会留下,毕竟温柔乡都给他安排好了,司茵相信他不是个大傻子分得清好坏。
所以司茵心安理得的睡在了大床的中间。因为来了月事,比平日里更畏寒些,被子也裹得格外紧。
这会儿她已经睡熟了,就露了一张白皙粉润的小脸在外面。
谢怀澈在外侧找了个位置躺下,侧着身子努力了好久,都没能在不吵醒司茵的前提下把被子从司茵怀里扒拉出来。
其实他并没有什么邪念,就想跟上次一样把人抱在怀里,老老实实睡一晚。这种不方便的日子里,世子爷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他一点儿都没想过要浴血奋战。
可半天的努力下来,他身体都已经有些燥热了,还是没能成功让司茵舍了自己的被子投怀送抱到他怀里来。
世子爷嗓子发干,轻手轻脚下了床喝掉一杯茶。
等平静一些之后,他重新坐回床上,总算是找到了突破口——夫人嫩白的小脚正光天化日的逃出了被子的包围,无知无觉的展露在世子爷面前……
昨晚睡得早,司茵一大早就醒了,只觉得浑身暖烘烘的。就连之前隐隐发寒的腹部,也被什么温热的东西紧紧包裹着,只觉得通体舒泰。
司茵还以为是碧珠贴心的给她准备了汤婆子,她舒展手脚,就要伸一个大大的懒腰,却发现脑袋下的枕头似乎不对劲儿——热乎乎的还有弹性。
伸出的手也触到了一片温热又有些刺人的——下巴?
她从未近距离观察过世子爷,竟然不知道这位爷看着面如冠玉,皮肤没有一点瑕疵,下巴上竟然也有扎人的胡渣。
司茵的脑子空了片刻,片刻后她才搞起了两人的睡姿——自己枕着谢怀澈的一臂,而他另一只手正正好好覆盖在她的小腹上……
她的温暖汤婆子……
司茵双颊瞬间如火烧,尤其是察觉到腰间抵着的东西,让她浑身僵硬不敢有半分动作。
【嘶——这算不算被枪指住了?】
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想法羞耻,司茵便察觉了不对。
【他不是断袖吗,怎么会有反应?不对,他怎么在我床上?重点是,我怎么在他怀里?】
司茵疑惑的抬头,正正好对上了谢怀澈初醒来懵懂的目光……
世子爷是被夫人的心声吵醒的,昨晚费了老大劲儿才软玉温香在怀,偏偏他不得纾解,折腾了大半夜太过辛苦,直到天色微亮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滋味实在难熬,所以双手很诚实的把人环在怀里,身子却下意识的后撤了不少。
刚刚醒来,谢怀澈还没反应过来世子妃刚刚心里说了什么,司茵已经迅速逃下了床。
只是在床前看到自己的被子时,她的怀疑更浓了。
【上次还能说是我自己蹬掉了被子,不小心钻进他被子里面。这次我明明睡在里面,被子是怎么越过世子爷掉到地上去的?】
对上司茵怀疑的目光,同时把她心里话听得清清楚楚,谢怀澈哪里好意思厚着脸皮诬陷夫人自己投怀送抱?他当机立断——这种高光时刻不适合两个人分享。
“碧珠,进来伺候夫人洗漱更衣,今日要去太子府做客,装扮的隆重些。”
溜了溜了,别问为什么。
问就是他谢怀澈不是个大傻子,分得清好坏,在清辉院里美人在怀哪里不比去流云阁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