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好安静,我看着林言寻那张暴怒的脸,最后,意识一点点消散,眼前一黑,昏死过去。再次醒过来,是被林言寻一杯水泼醒的。云迷雾锁,房间里阴暗的简直像个牢笼,而事实上,这里是监狱,冰冷又无情的女子监狱。刚一动弹,小腹上被缝合的伤口撕心裂肺的疼,我脸色煞白,额头顿时布满冷汗。林言寻丝毫没有怜悯,只是冷眼看着我,一字一字说:“苏粟,你不是一直想离开我吗?好,以后,你就在监狱里度过余生吧。”监……狱
“砰!”
很快,门被一脚踹开,林言寻站在门口,眼神触及直直插在我小腹的玻璃,倏然顿住!
像是不敢置信,又像是不愿相信,这一刻,我的脑子里已经不太清楚了,恍惚中,好似看到他眼神中流露出痛苦的神情,但是下一秒,又被愤怒所替代。
滔天的怒火,他大步而来,伸手便扼住了我脖颈,目眦欲裂:“你果然下得了手!苏粟,我还以为你只是嘴硬和我赌气,怕你受罪,让楚念来给解开你的手铐,还给你送安胎药!没想到,你竟然,你——”
说到这儿,他恨得再也说不下去,手掌又加重了几分力气,几乎要将我脖子里的骨头都掐碎。
“你为什么这么残忍!为什么!苏粟,你就不该活着,像你这么丧心病狂的人,就该下地狱!”
呼吸堵在胸腔里,本就奄奄一息,这会儿,我更加感觉自己几乎要死掉。
小腹刺痛,那块锋利的玻璃依旧扎在我的身上,鲜血不断的流,呼吸受阻,我的视线也跟着变得一片通红。
天是红的,地是红的,我面前的所有一切,都是让人绝望的暗红色。
这一刻,我甚至希望自己赶快死去!
周围好安静,我看着林言寻那张暴怒的脸,最后,意识一点点消散,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再次醒过来,是被林言寻一杯水泼醒的。
云迷雾锁,房间里阴暗的简直像个牢笼,而事实上,这里是监狱,冰冷又无情的女子监狱。
刚一动弹,小腹上被缝合的伤口撕心裂肺的疼,我脸色煞白,额头顿时布满冷汗。
林言寻丝毫没有怜悯,只是冷眼看着我,一字一字说:“苏粟,你不是一直想离开我吗?好,以后,你就在监狱里度过余生吧。”
监……狱?
“苏粟,我早就告诉过你,我林言寻若是真的发起狠来,你不过就像只蚂蚁一样无力反抗。我知道你不怕死,所以我不会让你死,我要你在监狱里关一辈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此时此刻,他面无表情,声音平静。
可他这样反而让我觉得恐怖,哪怕我恨他入骨,此刻还是想说,我们的孩子不是我杀的,可林言寻并没给我机会。
他转身出去,走到门口,背对着我,声音冷峻:“苏粟,你千万不要求我放了你,像你这种人,下地狱都只会脏了奈何桥,你,就该死在牢里!”
“砰。”
厚重铁门被关上,声音震得耳膜发疼。
抬头,看着常年不见天日而长霉的灰色屋顶,周围铜墙铁壁,林言寻要我死在牢里,那我,怎么可能逃得出去?
他赐予我所有折磨伤痛,却又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就直接判了我死刑。
分不清昼夜,恍恍惚惚中,隐约听到开门的声音,我还没有睁开眼睛,迎面一马鞭甩在我肩膀上,衣服被打开一条口子,露出条紫红色的鞭痕。
“新来的,例行任务,懂吗?”
这人大概是狱警,穿着便服,说完话,一双眼睛意味深长的瞧着我。
例行任务?我不懂,也没有力气问,她看我不说话,皱着眉,抬手又是一马鞭甩过来,正好打在我脖颈,顿时便又是一条鲜血淋漓的鞭痕。
“要钱还是要命?”
这人又问了一句,这次我明白了。
我今天要是不给她一点好处,只怕会被活活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