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让保安把他们两个强制分开,看了林轻舟一眼。林轻舟才又重复了一遍他刚才说的话:“你们为什么不去领江小姐的骨灰?”江振远急的用手在地上拍打:“我是想去的,还不是这个贱人非不要我去,说什么她死有余辜,自杀就自杀,还把她赚的钱都烧了。”周曼很是不服地看向江振远:“可真有你的,你敢说你自己没有一点这个意思?别忘了,当初可是你求我让我去拿她外公外婆的命威胁余小晴去陪酒的,现在把锅都甩在我的头上?”
那边有很长时间都没有声音。
可是姜司羽又断断续续地听到林轻舟在说着什么。
这时,林轻舟直接把手机抢了过去,然后说了很久的话。
应该是很久的话,姜司羽一直坐在那,一错不错地盯着林轻舟。
电话一挂断,他哑着嗓子问:“警察怎么说。”
林轻舟神情凝重,他空洞的眼才生出了一丝的挣扎和期待。
这次,姜司羽意外地听到了他说的一整句话:“警察说还是尽力劝她爸妈去警察局领骨灰,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再能让谢总您去领回来。”
他一着急,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去找!”
林轻舟走后,他揉着自己眉心。
脑海中一直浮现着那一天余小晴在视频电话里说的话。
“小叔,其实我很久之前就喜欢你了。”
“我以为我的18岁会很好,有你,有舒婷,还有外公和外婆,其实对于我来说就足够了。”
门突然打开,谢舒婷从外面闯了进来。
“小叔!你好些了没有。”5
姜司羽别开脸,沉默着不说话。
“小叔,你最近是怎么了,自从三天前那个晚上回来之后,你就一直闷在屋子里不出门,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一看到谢舒婷,就越容易想到余小晴。
她们是同样的年纪,都是花季少女。
但两个人的命运却截然不同。
姜司羽冷冷开口:“出去!”
谢舒婷一愣,坐在那打量着姜司羽:“小叔……”
“滚!”
这一声怒吼,直接把谢舒婷吓愣在了原地。
最后她一脸错愕地离开他的房间。
晚上。
姜司羽换上一身全新的西装,坐在椅子上。
高傲地看着跪在地上一直求饶的江振远,而周曼面色平静地坐在地上,什么也没说。
“谢总,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
他眸光暗沉:“你们不去领余小晴的骨灰,在做什么?”
周曼和江振远对视一眼,我才红唇一勾:“还能做什么,赚钱呗,不然没钱怎么活?”
江振远猛地给了周曼一巴掌:“你个贱人在说什么呢!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我白了江振远一眼,把这一巴掌还了回去:“这就怕了?老娘当初真是瞎了眼跟你这懦弱的种,在鹿城随便找一个都比你要强。”
姜司羽漠视着这一切,见他们两个人愈演愈烈,甚至殴打在了一起。
他才让保安把他们两个强制分开,看了林轻舟一眼。
林轻舟才又重复了一遍他刚才说的话:“你们为什么不去领江小姐的骨灰?”
江振远急的用手在地上拍打:“我是想去的,还不是这个贱人非不要我去,说什么她死有余辜,自杀就自杀,还把她赚的钱都烧了。”
周曼很是不服地看向江振远:“可真有你的,你敢说你自己没有一点这个意思?别忘了,当初可是你求我让我去拿她外公外婆的命威胁余小晴去陪酒的,现在把锅都甩在我的头上?”
林轻舟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她可是你们的亲生女儿,才18岁!你就让她去干这种事?”
周曼仍是不屑,冷哼:“女儿?还没一条狗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