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茜吓得脸色一变,昨个儿来敲门的都不是好东西,谁知道这次来敲门的,是好的还是坏的?房卿九喝了一口白粥,见兰茜小脸泛白,知道她是被吓得有了心理阴影,当即一笑:“那几人被我教训了一顿,不会这么快上门来找麻烦。”闻言,兰茜放下心来,起身去开门。前来敲门的,是一位衣着简单,容貌端丽的妇人。兰茜见到她,惊讶道:“茹娘?”茹娘手里端着刚刚做好的肉包子,听闻兰茜的称呼,楞了一下:“姑娘认识我?”
有人!
房卿九顺着声响看去,就见旁边多出了一架梯子。
接着,一抹熟悉的身影踩着梯子下来。
是房至宜。
房至宜一大早过来,给房卿九家里的屋檐用稻草铺了一遍,他神色有些不自然:“我娘见你们主仆可怜,让我帮你们做点事情。”
话落,便扛着梯子走开。
房卿九盯着他离开的背影,发现这人挺热心的。
兰茜本来还想说他见死不救,眼下也说不出了:“小姐,我去做早饭。”
房卿九进屋,跟着梳洗。
早饭是简单的白粥,以及一碟腌制的咸菜,还有几张鸡蛋面饼。
主仆两人正吃着,门外传来敲门声。
兰茜吓得脸色一变,昨个儿来敲门的都不是好东西,谁知道这次来敲门的,是好的还是坏的?
房卿九喝了一口白粥,见兰茜小脸泛白,知道她是被吓得有了心理阴影,当即一笑:“那几人被我教训了一顿,不会这么快上门来找麻烦。”
闻言,兰茜放下心来,起身去开门。
前来敲门的,是一位衣着简单,容貌端丽的妇人。
兰茜见到她,惊讶道:“茹娘?”
茹娘手里端着刚刚做好的肉包子,听闻兰茜的称呼,楞了一下:“姑娘认识我?”
她平日里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经常待在家里绣绣花看看书。
昨晚见房至宜归家有些晚,听说了房卿九差点被欺负的事后,觉得主仆两人不易,偏生房至宜还见死不救,所以一大早做了点吃的东西过来赔罪。
房卿九搜寻着脑海里的记忆,并未找到跟茹娘相关的画面。
兰茜将人请进来,面上浮现一丝见到故人的喜色:“茹娘自然不记得我,六年前我跟小姐去二老爷府中投靠,恰好看到茹娘乘着马车离开。”
茹娘脸色微黯。
她似乎不喜欢提到房家。
把送来的包子放下,茹娘看了几眼房卿九,透过兰茜的话,她也猜到了房卿九的身份:“想来房小姐,便是房大老爷跟夫人的女儿吧?”
房卿九疑惑茹娘的身份。
兰茜凑到房卿九耳边,小声道:“小姐,茹娘是二老爷曾经最宠爱的姨娘,我那时听府里的丫鬟说过,茹娘好像是犯了错,害的二太太小产,被二老爷送到了某个镇上反省思过。”
房卿九冲茹娘一笑。
照兰茜的说法,原身跟房至宜,应当是堂兄妹的关系。
茹娘不欲叙旧,也不愿提及房家,只说明来意:“房小姐,昨晚对不起了,宜儿并非绝情,只是他在李知县手底下做事,不便站出来得罪芸姨娘。”
她说着,把做好的一盘包子往房卿九面前推了推:“希望房小姐能够理解。”
房卿九也不客气,拿过包子啃了一口。
送完包子,茹娘便离开了。
兰茜也啃了一个包子,兴奋的给房卿九出主意:“小姐,那茹娘是二老爷最疼的姨娘,说不定哪天就会被二老爷派人接走,如果你能够跟她搭上关系,说不定我们还能离开桃源镇,重回苏州!”
房卿九一笑。
这丫头想得倒美,也不想想原主是怎么落到这一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