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送他到医院,医生检查过后,温长明的腿打上了厚厚的石膏,这下子是哪儿都去不了了。他拉着温辛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你看,舅舅都伤成这样了,钱的事儿你就别再责怪舅舅了好吗?”她能说什么?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唯一亲人,温辛只能将眼泪往肚子里吞。深吸口气,逼回泪水后,她帮中年男子掖了掖被子:“好好养伤。”“辛辛?”“卡给我。”反正里头一毛钱都没有了,温长明笑眯眯递过去:“辛辛,你遇到哪家大财主了?出手那么阔绰,20万呢!”
可惜温辛又晚了一步,她刚找到温长明,后者垂头丧气地往赌场门口走去,人恹恹地,一看就不妙。
“舅舅?”
“辛辛?”
没想到她找来了这儿,心虚的温长明拔腿就跑,温辛脸色顿变,追了上去:“舅舅站住,把卡还给我。”
舅甥俩前追后赶,结果温长明一时没注意右边开过来的车,砰一声,人被撞个正着!
“舅舅!”
送他到医院,医生检查过后,温长明的腿打上了厚厚的石膏,这下子是哪儿都去不了了。
他拉着温辛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你看,舅舅都伤成这样了,钱的事儿你就别再责怪舅舅了好吗?”
她能说什么?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唯一亲人,温辛只能将眼泪往肚子里吞。
深吸口气,逼回泪水后,她帮中年男子掖了掖被子:“好好养伤。”
“辛辛?”
“卡给我。”
反正里头一毛钱都没有了,温长明笑眯眯递过去:“辛辛,你遇到哪家大财主了?出手那么阔绰,20万呢!”
一股冷意冻得温辛浑身僵硬:“20万?你全输光了?”
“额,呵呵……赌场上有输有赢,不是很正常?刚开始舅舅赢了好几万呢!”
捏着卡的手气得发抖,再看向中年男子不以为意的表情,她的眼眶倏然发红。
不行,别哭,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有什么好哭的?
温辛深吸口气,将卡收进包中后,咬牙道:“我不会再拿那个人的钱,以后除了生活费,您别想从我这里拿到多余的一分钱去赌。”
“哎,辛……”
见她说完就走,温长明不满地嘟囔着:“这丫头,可真够无情的,也不看是谁把辛辛苦苦养大的。”
离开医院后,温辛找了个无人的公园,躲在长椅上大哭。
她从没觉得那么委屈过,陆苍尧会怎么想她?偏偏她还不能说,卡在我舅舅那里,钱是他用的。
哭完后,天更黑了,四周虽然有路灯,但没什么人。
抹掉泪水,温辛赶紧起身离开。
第二天。
上午的课结束,见好友一早上都在发呆,云敏儿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狐疑地问:“辛辛,你最近怎么了?感觉怪怪的。”
“……嗯?”
云敏儿握住她的手,关心道:“有麻烦告诉我。”
她的麻烦是舅舅一夜之间花光了陆苍尧二十万,而自已连一千块都还不起。
“没事敏儿,中午吃什么?我请客。”
食堂饭菜便宜,云敏儿知道她家经济情况,没坑她。
两人吃完饭时,温辛接到了一位律师的电话,让她很诧异。
找了借口和好友分开,她赶紧坐公交车抵达对方指定的地点,才发现,陆苍尧也在。
他今天依旧一副精英装扮,干净利落,贵气逼人。
“温小姐好,我姓程,陆先生的私人律师。”
她的视线心虚地瞅了眼旁边脸色淡漠的男人,礼貌点头:“您好程律师。”
对方将一份合约推到她面前,开始说:“您看看,里头有哪条不满意的,可以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