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施主,我师兄是金禅寺里解签解的最好的了,我知道结果可能不随你意,但您也别恼,天下之事并非绝对,或许还有转机的。”言蹊将视线转到陶缇身上。陶缇说这话时,认真的同时还夹着一丝小心,生怕言蹊不高兴将解签台砸了,毕竟这种事经常发生。言蹊看着陶缇,眸色晦暗不明。“嗯,会有转机的。”话落,言蹊转身离开。深夜。陶缇结束了一天的修行,准备回禅房休息。因为她是女修,所以她的禅房并未和其他人在一起,而是在金禅寺的东边,是个独立的院落。
陶缇回到金禅寺的禅房,脱下僧袍准备沐浴休息。
夏日炎热,陶缇的僧袍下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里衣。
陶缇的一举一动清晰的呈现在水镜上。
随着一件一件的衣服褪下,陶缇曼妙的身姿展现在言蹊的眼前。
言蹊见此,瞬间将水镜关闭。
他坐在床榻上,耳尖越来越红。
想到刚才的画面,言蹊体内霎时升起一股燥意。
欲火直冲下身,身下传来的异样,让言蹊坐立难安。
不多时,言蹊便燥热难耐。
言蹊脱去所有衣袍,起身向凌霄殿内的浴仙池。
浴仙池内仙气缭绕,言蹊将金树菩提拿出,放置掌心。
慢慢的,言蹊体内的燥意退下。
燥意虽退,可欲念仍在。
言蹊想起之前陶缇帮她纾解时的场景,双手没入水中,学着陶缇的样子,开始动作。
良久。
随着言蹊的一声闷哼,水面归于平静。
言蹊疲惫的靠在浴仙池壁上,手中把玩着菩提,不自觉叫出陶缇的名字。
“陶缇。”
翌日。
言蹊下凡,前往金禅寺。
金禅寺门口全是往来的香客。
陶缇作为外门俗家弟子,并不在主殿。
她站在金禅寺外,和寺中的师兄弟一起,帮着来往的香客解签。
言蹊乔装打扮一番后,走进金禅寺。
他到寺中求了一只签,随后拿着求来的签走到陶缇等人面前。
“我要解签。”
闻言,陶缇伸手接过言蹊的签。
言蹊乔装打扮后,陶缇并未认出他。
陶缇将签递给一边坐着的师兄。
师兄接过签后,看了一会,缓缓开口。
“施主所求之事恐难实现,你与那人并非良缘,还是趁早放手为好。”
闻言,言蹊的面色一沉,眉眼也冷了几分。
“小师父当真看准了?”
还未等师兄回答,陶缇抢先开口。
“这位施主,我师兄是金禅寺里解签解的最好的了,我知道结果可能不随你意,但您也别恼,天下之事并非绝对,或许还有转机的。”
言蹊将视线转到陶缇身上。
陶缇说这话时,认真的同时还夹着一丝小心,生怕言蹊不高兴将解签台砸了,毕竟这种事经常发生。
言蹊看着陶缇,眸色晦暗不明。
“嗯,会有转机的。”
话落,言蹊转身离开。
深夜。
陶缇结束了一天的修行,准备回禅房休息。
因为她是女修,所以她的禅房并未和其他人在一起,而是在金禅寺的东边,是个独立的院落。
在回禅房的路上,陶缇隐约看到不远处似是躺着一个人。
陶缇想着或许是哪位香客,又或是哪位师兄弟,因身体不适倒在了路边。
于是,她快步上前查看。
借着月色,陶缇看清了那人的样貌。
陶缇震惊的瞪大双眼,那人怎和之前在灵山见到的仙帝长的一模一样?
只是眼前的人不同于仙帝,他没有仙帝的一头墨发,且穿着僧袍。
这人双眼紧闭,面色发白,似是很难受。
陶缇来不及多想,弯腰将人扶起,向禅房走去。
一刻钟后。
陶缇回到禅房,将人轻轻放在她的木床上。
随后,陶缇转身准备出寺去找郎中。
她还未来得及转身,手腕就被床上的人拉住。
言蹊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陶缇,虚弱开口。
“不必找郎中,我休息一会就好。”
陶缇不听,还想挣开他的手,去找郎中。
可言蹊虽然看起来虚弱,力气却出奇的大,抓住陶缇的手不放开。
陶缇见他一再坚持,便作罢了。
“那你先休息一会,我去给你打点水。”
话落,陶缇走出禅房,去给言蹊打水。
言蹊躺在床上,看着这间禅房,认出这正是第九世时,他住过的禅房。
思及此,言蹊内心雀跃不已。
“禅房都是同一间,这就是上天注定的缘分。”言蹊暗想。
不多时,陶缇打水回来。
她浸湿了一块丝帕,递到言蹊手中。
“外面没有多少水了,你先简单擦擦脸吧。”
“看你一身僧袍,你也是金禅寺的僧人吗,我怎么没见过你啊,你叫什么名字啊?”
言蹊接过陶缇递过来的丝帕,缓缓开口。
“我叫言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