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不屑的喝了口啤酒。“切,劳资不信,帝王绿的翡翠价值连城,多少年没见过了,这主办方说放就放了?除非我亲眼看见。”我听着他们的话吃着炒饭,又拿了一瓶饮料。“对了你知道吗,据说在别的赌石场上开出了一块绿翡翠,虽说不是帝王绿,但市场估值可是有一百五十万呢,分分钟赚了一百万,还是个小年轻开出来的。”话音刚落,我拿筷子的手颤抖了几下,竖起耳朵继续听着。好在这几人并未发现我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年轻人。
能开出这颗翡翠确实让我有些意外。
这样的爆率怕是最近几十年都没碰到过,尤其是这些人已经目睹我切石的全过程,也猜到我肯定不是新手。
众目睽睽之下我将石头装进包里。
不出意外,有人想打我石头的注意。
而且我还是独自一人来的,毫无背景。
所以我才会主动找到刘老板。
至于嘴里的那句话当然是瞎编的,只希望在这里刘老板能庇护一下我。
好在老刘不计较这些,和我客客气气的说话,将我送了出去,直到看见繁华的街道。
这时我才松了口气。
毕竟我已经走出了一段距离,那些人就是再大胆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争抢。
我赶紧打了个电话给林川。
“我出来了,开到一颗绿色翡翠,质量不错,预估价格在一百五十万以上。”
电话那头的林川声音激动,难掩喜色。
“不愧是你,果然没让我失望,那你什么时候能到,要不要我安排车去接你?”
我看了眼时间,现在早已过了坐车的点,最早的一班车也要等到明天下午,也就是后天能将这翡翠送到林川的手上。
报告之后我挂断了电话,在四周逛逛,准备先吃个饭垫垫肚子。
我随便找了一家大排档,点了一份蛋炒饭。
屋子里坐满了人,在我身后的几人还在议论着关于赌石的事。
“这次的鉴赏会吸引的外地游客不少呢。”
“害,就是个噱头,被吸引进去的人能回本都不错了,据说不少有钱人都过去了,这是把前几年都滞销的赌石给卖完了,一个个和傻子一样。”
这时老板走了过来。
“来您的炒饭,筷子在消毒柜里,自己拿哈。”
我随手拿着包包,走到消毒柜前拿出了筷子。
即使是这么短的距离我也得小心,顺便打开背包检查了一下。
这时我身后的人继续说道。
“诶你听说了没,这次的鉴赏会主办方可是发话了,有一颗帝王绿的翡翠就藏在赌石中,是他花高价买来的,就为了充场面。”
旁边的人不屑的喝了口啤酒。
“切,劳资不信,帝王绿的翡翠价值连城,多少年没见过了,这主办方说放就放了?除非我亲眼看见。”
我听着他们的话吃着炒饭,又拿了一瓶饮料。
“对了你知道吗,据说在别的赌石场上开出了一块绿翡翠,虽说不是帝王绿,但市场估值可是有一百五十万呢,分分钟赚了一百万,还是个小年轻开出来的。”
话音刚落,我拿筷子的手颤抖了几下,竖起耳朵继续听着。
好在这几人并未发现我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年轻人。
吃好后我故作镇定的走了出去,找了一家价格中等的酒店。
若是选择旅馆,恐怕我一睁眼包就被翻得一干二净,反而酒店的治安还是可以相信的。
确保没事后我才安心睡去,一整夜都抱着包包不松。
睡到日上三竿我才起身,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下楼继续觅食。
当我下去时,大厅已经聚集了不少人,看着年纪都大,翘着二郎腿在那里坐着,眼睛正四处张望着。
就在这时,我的眼神跟他对视。
几人立马使了个眼色,麻溜的起身,有意无意的跟在我身后。
看着像一起走出酒店正门,但我知道,这几人肯定是冲我来的!
刚出去我撒腿就跑,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
身后的人穷追不舍,手中还拿着铁棍,来势汹汹。
“玛德,你跑什么!”
“给劳资停下!”
“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身后的人还在骂骂咧咧的大喊着。
我只顾着往前跑,完全不考虑是红灯还是绿灯。
跑了十分钟后我体力不支,差点摔在地上,这时出现了机车轰鸣的声音,很明显跟这些人是一伙的,势必要把我给追上。
我咬了咬牙。
“玛德,拼了!谁也别想把这翡翠夺走!”
我暗自下定决心,直接闭着眼睛朝最近的街道冲了过去。
此时正是车子行驶的时候。
来来往往的车子速度很快,我一股脑的跑着。
身后的机车也蒙了。
谁都能看出这几辆车是来追我的,我故意出现在所有人的视野当中。
几辆速度过快的车连忙踩下刹车,摇下车窗就对着我一顿臭骂。
“你他妈的找死是不是!”
“赶着去投胎啊走那么快!眼瞎看不到那是什么灯,非得撞死你丫的!”
我赶忙挡在路中间道歉。
一行人恶狠狠的盯着我,站在路边不敢轻举妄动。
此时一名交警已经走过来把我给拦下,带到路边,大声呵斥着。
“你这是干什么!”
“不遵守交通规则,导致多辆车拥堵,要是追尾了你知道会造成多严重的后果嘛?”
我连忙道歉,拍了照又交了罚款,刻意拖延了很长的时间,在交警的护送下选择了另外一条小路。
“哎,要不是被人穷追不舍,谁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去走那条路,玛德我真倒霉,早知道就让林川多派几个人过来了。”
我无奈的嘟囔了几句,跑的腿都酸了,刚想坐在台阶上休息一下。
身后的机车轰鸣声传来。
“真是阴魂不散!怎么走到哪都能追上!”
由于这是一条小路,几乎没有来往的行人,后面是个死胡同,前面的路被这一行人挡住,我无处可躲。
我赶紧将包死死的护住。
为首的染着黄毛的年轻人伸手晃悠着铁棍,指着我一顿臭骂。
“玛德还敢跑,害得劳资追了这么久,在我的地盘还敢这么嚣张,知不知道你得罪了什么人!”
我一脸迷茫,从下车之后可是只去过赌石场,也不记得跟谁搭话了。
还有谁会针对我?
“我和你们无冤无仇,而且我是外地来的,我能得罪谁,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话音刚落,黄毛看着我冷笑一声。
“你忘了你晚上去过哪里了?”
我连忙接话。
“冤枉啊,我只去过赌石场,我没跟别人说话啊?”
话音刚落,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警惕的看向他。
“你是李老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