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川这一刻像极了被困在笼子里的凶兽,眼里只有许南好的骨灰。为了这件只剩下空壳的东西,他都要不择手段。关琳琳听着他威胁的话,嗤笑一声,只觉得心酸又好笑。“靳言川,人死了你才来深情,你不觉得自己的爱很轻贱吗?”她为许南好这十年的付出心酸,为靳言川这副爱惨了许南好的样子感到好笑。高三的毕业典礼上,她把许南好交给靳言川。6后来得到的却是靳言川把她当保姆、当暖床工具的消息。她也曾问过许南好,为什么非得是靳言川,为什么都这样了还不肯分手。
那一刻,靳言川的呼吸几乎都要停止了。
他什么也没留住,只能眼睁睁看着许南好的骨灰消失在自己眼前。
关琳琳做完这一切,看向靳言川,满目是对他的憎恨。
“十年真心换来一场梦,我不要她死后也待在你身边。”
“你什么也留不住的,靳言川。”
她的话仿佛是对他最恶毒的诅咒,靳言川整个眼睛都红得吓人。
他看着空荡荡的骨灰盒子,声音哑得像嗓子里掺了一把沙。
“把她的东西给我,否则你会失去工作。”
“你也不想你家里因为你遭殃,对吗?”
靳言川这一刻像极了被困在笼子里的凶兽,眼里只有许南好的骨灰。
为了这件只剩下空壳的东西,他都要不择手段。
关琳琳听着他威胁的话,嗤笑一声,只觉得心酸又好笑。
“靳言川,人死了你才来深情,你不觉得自己的爱很轻贱吗?”
她为许南好这十年的付出心酸,为靳言川这副爱惨了许南好的样子感到好笑。
高三的毕业典礼上,她把许南好交给靳言川。6
后来得到的却是靳言川把她当保姆、当暖床工具的消息。
她也曾问过许南好,为什么非得是靳言川,为什么都这样了还不肯分手。
许南好却说:“因为他是靳言川。”
就是这么一个名字,让许南好耗费了十年的光阴。
作为局外人,作为她的朋友,关琳琳看不懂她的愚笨和执着。
可是许南好就是这么义无反顾,满心满眼只有一个靳言川。
她闭上眼睛不忍再去想,将骨灰盒递给了靳言川,大步离开。
关琳琳是恨靳言川,但是在他的面前,她又显得无能。
如果可以,她想让靳言川这个间接的杀人凶手付出代价,让那些对不起许南好的人永远忏悔。
然而,这世界上总有些事是无法做到的……
很快,关琳琳的身影消失在靳言川面前。
靳言川抱着空了的骨灰盒,嘴角泛起一丝笑容,苦涩又带着自嘲。
“……轻贱,呵呵。”是啊,太迟了。
太阳不知道是不是也为逝者默哀,藏进了云层,整片海上瞬间暗了下来。
他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带着许南好的骨灰盒走出体验馆。
风裹挟着雨很快落下,将他淋了个彻底。
胃痛在这个时候又找了上来,身上的痛和心上的疼让他的脸色惨白如纸。
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恍惚倒下的时候他的手还紧紧抱着那只骨灰盒,仿佛这件东西比他的命还重要一般。
再度醒来,眼前是一片白,消毒水的味道涌入鼻尖,不知怎的就让他想起了和许南好的初识。
那是高一的时候,许南好是全校票选的校花,他是同届当选的校草。
她不爱说话,气质中清冷带着一点像丁香一样的忧郁,而且不论什么天气只穿长袖。
所有人都觉得这是她的个性,神秘又让人好奇。
可靳言川那个时候却觉得,她不是会为了个性去做什么的人。
他的料想在某天放学时成了真,他偶然碰见了被一堆社会青年堵在巷子里的许南好。
“我真的没有钱,你们找我也没用。”
像是被逼急了,她的声音都带着哽咽,泪光闪烁的时候总让人想起需要保护的小动物。
靳言川心中悸动,当即选择走进了那个巷子:“京市靳家的人你们也敢动,不想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