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承从头到尾都没提过孟稚的名字,她又怎么知道,他说的“一个人”就是孟稚?除非她就是孟稚。孟稚心跳如鼓声雷动。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下去。孟稚仔细看着应承的眼睛。他却只是忽地沉了下眼眸,手指细细地摩挲着她的字迹。像是在在感慨,又像是在诉说着什么。孟稚也在这样的氛围中,逐渐沉寂下去。可应承却突然出声呢喃道:“离开的这一年,你过得好吗?”孟稚的笑容凝滞了。看着眼前的男人,不可抑制地、她便又想起一年前的那晚。那种在生死之间游离的痛苦,还比不得他如今说的话让她难过。
孟稚的瞳孔不自觉放大,下意识便想转身离开。
可应承的手紧紧地抓住她,根本无法挣脱开。
见状,她只能老老实实地在应承身边坐下。
可心蠢蠢欲动,脑中思绪万千。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莫非是刚才被落了面子,现在私下要找回来?
一想到可能有这种可能,孟稚就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她偷瞄了应承一眼,小声问道:“应总,你是没开车来吗?”
可话一出口,又觉得愚蠢。
应承怎会允许有这种情况发生?
果然,应承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将孟稚的包拿过来,找出了被叠好的报表。
孟稚疑惑地看着他慢条斯理地摊开,指尖最后落在了纸张上的某处。
那正用红笔标着总结性的特殊符号。
应承淡淡地询问道:“你标重点的方式,简直和一个人一模一样。”
孟稚心猛地一跳,不可置信地朝他看去。
他怎么会记得这些细节?
应承看她的眼神里,似有无限的留恋。
“我家里有一本她曾经看过的剧本,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标记。”
“闲来无事,我偶尔会翻一翻,看的次数多了,自然就记住了。”
孟稚更是惊讶了。
可眼下的急迫,并不由得他多犹豫些什么。
只好打着马虎眼:“怎么,这世上只许孟稚有这个习惯吗?”
可话刚一出口,她的心便重重地垂了下去。
应承从头到尾都没提过孟稚的名字,她又怎么知道,他说的“一个人”就是孟稚?
除非她就是孟稚。
孟稚心跳如鼓声雷动。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下去。
孟稚仔细看着应承的眼睛。
他却只是忽地沉了下眼眸,手指细细地摩挲着她的字迹。
像是在在感慨,又像是在诉说着什么。
孟稚也在这样的氛围中,逐渐沉寂下去。
可应承却突然出声呢喃道:“离开的这一年,你过得好吗?”
孟稚的笑容凝滞了。
看着眼前的男人,不可抑制地、她便又想起一年前的那晚。
那种在生死之间游离的痛苦,还比不得他如今说的话让她难过。
她过得好吗?
孟稚情不自禁露出点笑容来,泪意朦胧。
“好啊,我有了家人,也有了想要珍惜的人。更重要的是,我离开了你,一切都在往更好的地方发展。”
孟稚没有再去问他是何时发现的真相。
这都没有意义了。
自应承在见她第一面,便生了想要包养她的心思。
又用钱羞辱她,妄图想让她重新沦为他的禁脔。
这样的态度,足够让孟稚将心里仅存的那点爱意,消失殆尽了。
孟稚平静地看向他,不带一丝感情。
“我们以后可以不要再见面了吗?”
应承生平第一次,在她面前愣了几秒钟。
随后便是铺天盖地的冷意。
他被孟稚的态度惹怒,强硬地靠近,用手抵住她的下巴。
质问道:“你想离开我?”
孟稚不敢挣脱,只能仰起头被迫看向他,如同宠物一般,被他羞辱。
悲愤间,带上了哭腔:“应承!你不要太过分,我不是你手下的艺人,你这样做等于性骚扰!”
“就是这种眼神。”
应承冰冷的手指却在此刻拂过她的双目,缓慢地往下滑。
他的吐息靠近孟稚的耳边,缠绵悱恻地说着话。
“我真的好久好久都没再见过,和你眼神相像的人了。那些人整成你的样子接近我,却都模仿不出你的灵魂。还是你最乖,不是吗?”
“回到我身边,女朋友或是妻子,随你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