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慕先生，我手滑了……我去清理一下。”步月歌露在外面的大腿通红一片，她垂着眼急匆匆就要离开。不想，厉曜舟却叫住了她：“我看也不是很疼，留下来听完吧。”刚煮开的热水砸在皮肤上怎么可能会不痛？眼看着水泡都要被烫出来了。但厉曜舟发了话，步月歌就不敢走了。她重新半跪了回去，心底涌上阵阵不安。卫父也察觉到不对劲，狐疑的目光落在了步月歌身上：“是她？”厉曜舟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他双臂抱在胸前，如上天亲手雕刻的完美五官泛着冰冷的气息：“卫先生刚才提起了天远集团，那就从天远集团掌权人家中火灾之后说起吧。”
厉曜舟的确不做违法的事，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他把卫氏集团八个大股东直接“请”到了家里，一句话都不用说，十几个黑衣保镖往身后一站，来的人全都乖乖签字卖股份。
他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就是请人来“喝茶”而已，这哪一条讲出去都是清清白白，
同理使然，他去找卫景翊聊聊，照样可以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
但卫父不敢赌。
面对厉曜舟摆在台面上的威胁，加上认赌服输，他艰难张开双唇：“收购合同……我签，我签！你别去找我儿子！”
厉曜舟嘴角池上扬了个很浅的弧度，彷佛是在笑。
但其实眼里根本没有一点笑意，全是冰冷。
他重新坐回沙发，笔直挺长的双腿大刀阔斧的搭起：“既然卫先生与我达成共识，那在签合同之前，不妨先听一个故事。”
卫氏的八个股东被助理带人给请了出去。
卫父在商业界混了这么多年，比厉曜舟大二十几岁，此时一个人面对他，心底却还是不由得生出几分畏惧——
没错，畏惧。
京圈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中，慕老太爷能排上前三。
厉曜舟身为慕老太爷的嫡长孙，将他祖父年轻时的杀伐果断学得八九不离十，甚至有过之无不及。
而慕老太爷传统固执，说难听点也算迂腐。
所以他第二个妻子生的儿子女儿的下一代，拿不到慕家的一分钱——
整个慕家都是厉曜舟的。
有权有势有钱，谁不怕呢？
卫父被迫在厉曜舟的对面坐下来，浑身不自在的开口问：“什么故事？”
厉曜舟打了个手势，一旁的步月歌立刻上前半蹲在茶几旁，为他倒掉旧茶，重新冲泡一壶新茶。
跟厉曜舟的三个月，她学的最好的就是泡茶。
厉曜舟没回答，看着步月歌冲泡茶时的手，姿态十分慵懒。
直到她拿起热水壶正要把水倒进茶叶中时，他忽而淡淡开口：“卫先生不想知道是谁放的火，是谁害死了你女儿？”
步月歌手一抖，壶嘴歪挪，热水全都洒在了她的大腿膝盖上。
“啊！”
她尖叫一声，当即弹跳起来，整个人慌乱狼狈。
卫父被她吓了一跳，厉曜舟却如山稳坐，连指间的烟都没落下一点烟灰。
“怎么了？”他掀眼看步月歌。
“抱歉慕先生，我手滑了……我去清理一下。”步月歌露在外面的大腿通红一片，她垂着眼急匆匆就要离开。
不想，厉曜舟却叫住了她：“我看也不是很疼，留下来听完吧。”
刚煮开的热水砸在皮肤上怎么可能会不痛？眼看着水泡都要被烫出来了。
但厉曜舟发了话，步月歌就不敢走了。
她重新半跪了回去，心底涌上阵阵不安。
卫父也察觉到不对劲，狐疑的目光落在了步月歌身上：“是她？”
厉曜舟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他双臂抱在胸前，如上天亲手雕刻的完美五官泛着冰冷的气息：“卫先生刚才提起了天远集团，那就从天远集团掌权人家中火灾之后说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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