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心里比谁都明白,师兄已经去世了。如果不是沈小西跟温锦禾长得很像的话,她根本不会这个时间点到陆鹤安病房来。她很想再见一见师兄,哪怕只一眼就好,一眼就能够再次让安云染度过那些难熬的日日夜夜。她跟陆鹤安一样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又最可恨的人。因为他们的一意孤行,他们的愚蠢,导致他们永远失去了温锦禾。所以这样千百般的痛苦与思念,是他们咎由自取。安云染在模糊的视线里看着沈小西,不停的告诉着自己,她不是师兄。
“别把我师兄和那个人渣相提并论。”
安云染皱眉,提起陆鹤安,她的愤恨就会不加掩饰的倾露出来。
沈小西打开那瓶酒,一饮而尽,却被酒呛得连连咳嗽。
安云染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不想再跟沈小西交流了。
她站直身体,拿着手中剩下的酒准备离开。
沈小西在她的身后叫住了她。
“等一下,你可以跟我讲一讲她的故事吗?”
安云染脚步一顿,回头看向沈小西。
这个角度下的沈小西像极了温锦禾,与年少时的温锦禾很像。
安云染一时看错了眼,嘴角带着浅浅的笑,仿佛又见到了她。
但他心里比谁都明白,师兄已经去世了。
如果不是沈小西跟温锦禾长得很像的话,她根本不会这个时间点到陆鹤安病房来。
她很想再见一见师兄,哪怕只一眼就好,一眼就能够再次让安云染度过那些难熬的日日夜夜。
她跟陆鹤安一样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又最可恨的人。
因为他们的一意孤行,他们的愚蠢,导致他们永远失去了温锦禾。
所以这样千百般的痛苦与思念,是他们咎由自取。
安云染在模糊的视线里看着沈小西,不停的告诉着自己,她不是师兄。
“你不应该牵扯到这个里面来,既然陆鹤安让你离开,你就回到你该去的地方,你现在应该还在上大学吧。好好读书就是了。”
沈小西看着这个白天近乎封魔,而现在却像个温柔大姐姐的人,一瞬间有些恍惚。
不知道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她,又或者哪个都不是她。
安云染说完最后一句话就离开了。
沈小西打算追上去要一个电话号码,却被赶来的小许叫住了。
“沈小姐这是你这些天的工资明天会打到您的账号上。我不用再来陆氏上班了,祝您好运。”
沈小西还是有些不死心,她试探的问着小许:“你知道陆总夫人的事吗?”
小许标准化的微笑脸庞上僵硬了一瞬,又很快恢复了过来。
“沈小姐,夫人的事情在整个公司都是不能被提起的,尽管您现在已经离职了。也希望您不要触犯到陆总的底线。”
小许说完,拿着签好的合同进了病房。
沈小西自嘲的笑了笑,忽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跳梁小丑一般。
自以为是的喜欢上了那样的陆鹤安。结果被无情的嘲弄。
她没有留恋的离开了医院。
病房内。
小许拿着协议给陆鹤安汇报着刚刚的事情。
陆鹤安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这种小事你不需要跟我再说了。我让你去帮我调查的事情,现在怎么样了?”
小许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递给了陆鹤安。
“我这次来也是主要跟您说这件事情的。太平观那边好像来了一个人。”
陆鹤安一听见太平观,这才认真了起来,“谁?”
他结果照片照片里是一个身影模糊的女人,她没有穿着道袍,但身形却与温锦禾有着几分相似。
但有过沈小西的前车之鉴,陆鹤安并不认为这个人就是温锦禾。
可心里还是升起了希望。
“你查到这个人的信息了吗?”
陆鹤安莫名有些紧张。
小许歉意的摇了摇头,“我们只拍到了这么一个模糊的身影。太平观现在对我们这边防备很深,根本不让我们上山。”
陆鹤安紧紧的盯着照片上的那个背影,慢慢攥紧了拳头。
“我亲自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