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有些束手无措,眼泪流得更凶了:“瞿临越……”瞿临越没什么力气抬手了,声音有些虚弱地安慰她:“别哭,我没事……”哪里是没事的样子,余栀柔哭着,强撑着力气将他扛起。“我带你去卫生队……”猎户阿瞒也过来搭了把手,将瞿临越的重量往自己这边放。“幸好这小伙子肌肉紧实,还用了肌肉力量,才不至于要命唷。”余栀柔转过头,看见他惨白的脸和嘴唇。“小伙子看起来经验很多啊,不比我们打仗的时候差。”
“瞿临越!”
余栀柔失声大叫。
几声枪声骤然响起,将本还聚作一团的狼群冲散,蹦跳着落荒而逃。
猎户阿瞒是退役老兵,枪法极佳,又是两枪,就将咬在瞿临越身上的两匹狼一枪毙命。
其他农场里的村民也匆匆赶来,手拿锄头或镰刀,很是戒备。
余栀柔松了口气,眼泪一下却就涌了出来。
她跌跌撞撞地朝瞿临越跑过去。
此时,瞿临越已经将咬在腿上的狼嘴掰开,一时脱了力,半跪在地上。
余栀柔看见他腿上腰间,皆是几个深深的齿洞,正往外涌着血。
这一刻,余栀柔感觉到从心底里冲上来的悲伤。
她一时有些束手无措,眼泪流得更凶了:“瞿临越……”
瞿临越没什么力气抬手了,声音有些虚弱地安慰她:“别哭,我没事……”
哪里是没事的样子,余栀柔哭着,强撑着力气将他扛起。
“我带你去卫生队……”
猎户阿瞒也过来搭了把手,将瞿临越的重量往自己这边放。
“幸好这小伙子肌肉紧实,还用了肌肉力量,才不至于要命唷。”
余栀柔转过头,看见他惨白的脸和嘴唇。
“小伙子看起来经验很多啊,不比我们打仗的时候差。”
阿瞒大叔的笑没让余栀柔心情放松,反而更加紧绷。
是啊,瞿临越加入了巡边任务组,打交道的敌人肯定只会比狼群更凶险。
她听见耳边男人轻笑一声,又咳嗽了几下。
他疼得浑身肌肉都绷紧了,仍说道:“哪里比得上您那时候。”
“瞿临越,你别说话了。”
余栀柔脸上还挂着泪,说的话又快又急。
瞿临越愣了一下,又忍不住勾起嘴角。
“听你的。”
余栀柔不自然地收回视线,转了话题。
“阿瞒大叔,多亏您及时赶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刚来建设农场的时候,余栀柔就四处逛逛,熟悉了下环境。
在伊木然山的山脚下,她便碰上了猎户阿瞒,也是场主想感化的对象。
他是不同意在伊木然草原上建农场的为首的“顽固派”。
农场一年前建成后,也对大规模的建设不太上心。
他坚持着草原的本土风味,却被外来的余栀柔的日日到访说服了,最终接受了建设的意义。
“嗐,以前便有狼患,没想到如今这里人变多了,它们还敢来。”
余栀柔有些惊讶:“什么?以前便有?怎么从没听人说起过。”
阿瞒大叔哈哈一笑:“本地人都知道,肯定是场主忘了告诉你们教师团了。”
“那孩子们都知道?也不怕我带他们出来会遇上?”
“遇上的事交给遇上后解决,总不能因为一群不知道何时到来的狼,就日日担惊受怕吧,况且,让孩子害怕,还要我们耍枪的猎户做什么吃的。”
余栀柔被草原人民的洒脱精神折服,一时无言。
阿瞒大叔则侧头对瞿临越说:“看来,你要找的人,已经找到了啊。”
瞿临越点点头:“对。”
阿瞒大叔黝黑的脸上浮现出一个欣慰的笑容。
“这次你终于及时赶到,好好地保护了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