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她的唇,在她的腮边留恋不已,又辗转到脖颈间,顺势而上亲吻着她的耳垂,如小猫喝水般温柔又让人心动。舒欢不由得打了个冷战,顿时清醒了不少。她猛地将他推开,犹如噩梦初醒般地看着他,眼中尽是恐惧。可怕,这种死灰复燃的感觉真的太可怕了!霍靳城微微皱眉,下意识地伸手去牵她想问一句怎么了,她却如同被针扎了一般,狠狠地挥开起身就走。“澄儿……”霍靳城担心地在身后叫着她,她却恍若未闻,慌不择路地往前走,双手颤
他离开她的唇,在她的腮边留恋不已,又辗转到脖颈间,顺势而上亲吻着她的耳垂,如小猫喝水般温柔又让人心动。舒欢不由得打了个冷战,顿时清醒了不少。
她猛地将他推开,犹如噩梦初醒般地看着他,眼中尽是恐惧。
可怕,这种死灰复燃的感觉真的太可怕了!
霍靳城微微皱眉,下意识地伸手去牵她想问一句怎么了,她却如同被针扎了一般,狠狠地挥开起身就走。
“澄儿……”
霍靳城担心地在身后叫着她,她却恍若未闻,慌不择路地往前走,双手颤抖着从包里找门禁卡,可怎么也找不到。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皱眉问:“怎么了?”
舒欢双眼通红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恨意,歇斯底里地吼道:“你他妈有完没完?一走就八年,音讯全无,回来就他妈整天阴晴不定的恶心人,若是想弄死我就直说,我马上一头撞死在这儿让你满意!”
说着,用力甩开他,直直地往身旁的墙上冲。霍靳城吓了一跳,忙将人拉了回来,任由她像头倔驴一样地在怀里撒泼打滚。等她闹够了闹不动了,他才一把将她抱起来,好笑道:“泼妇。”
“那也是你逼的!”她搂着他的脖子恶狠狠道。
这一出闹得,她已经没有力气生气了,任由他抱着上楼,还顺从地掏门禁卡、开门。
霍靳城温柔地将她放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满脸怒气的她。他不由失笑,伸手刮她的鼻子,“傻瓜。”
“滚下去!”她冷着脸吼道。
他嘴角仍旧不吝笑意,低头亲她。她把脸转开,让他的吻落在了手心里。他耐心地把她的手拿开,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温柔得不像话。
她不耐烦地推开他,平静地问:“你现在觉得算什么?”
“你觉得算什么?”他笑道。
舒欢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这是她的问题,不能反过来问她,也不容许有一丝轻佻。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看着一脸冷漠的人缓缓道:“舒欢,不如我们从头来过?”
她冷哼一声,觉得有些可笑,偏过头不理他。他也不生气,翻身下床,走到门边的时候回头看了床上的人一眼,发现舒某人亦回头看他。
“我只是洗个澡。”他语气暧昧道。
“滚回家去洗!”她红着脸吼。
她这一说反而提醒了某人,他走回来一把将她抱起来,“我们一起洗。”
舒欢吓得从他怀里弹出来,又被他一把抓回去,“又不是没见过,怕什么?”
“你说话不像个流氓会死啊?”她气急败坏地冲他大吼,满脸绯红。
深夜,他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将人揽在怀里,轻声唤她,“澄儿……”
舒欢没搭理他,紧接着细密的吻便铺天盖地地落下,没一会儿舒欢就缴械投降了。
“有没有想我?”他在她耳边问。
她咬着唇不吭声,没得到答案的姜某人很是不满,身下狠狠用力,舒欢不由得轻呼一声却还是偏头不说话。他忍不住吻她的唇,他说:“宝儿,我好想你,每天都想。”
她只觉得心里的那根弦断了,不由自主地搂住他的脖子,“我恨你,每天都恨!”
想与恨,有时是一样的,可这份感情,不知要在何处安家,这世上,哪儿有什么终南山?
霍靳城笑了笑,在她耳边轻声道:“舒欢,不如我们从头来过?”
7.情花毒
从头来过?
舒欢脑子里满是何宝荣对黎耀辉说,“黎耀辉,不如我们从头来过?”
说实话,舒欢从来没有看懂过王家卫,哪怕是《春光tຊ乍泄》,她也是借助影评才看得似懂非懂,尤其是过了这么多年,她几乎将剧情忘得差不多了,可何宝荣这句从头来过,与黎耀辉那句“原来寂寞的时候,大家都一样”,却刻在了舒欢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