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靳远珩才清晰的感觉到,岁月的流逝里,只有她还停留在原地。而温拾蕴,已经离开很长一段距离!他们之间难道真的不可能了吗?靳远珩心里一片杂乱。浑噩间,她走到了小时候经常去的公园。角落里那个大大的沙坑还在,旁边立着的几架秋千被时间侵蚀出了铁锈痕迹。靳远珩走近看着,眼前浮现起年幼时一群小孩围在这里玩过家家的场景。耳边好像又响起幼时温拾蕴说过的话:“我才不是在玩游戏,我长大了是要跟迟岁结婚的。”
温拾蕴瞳孔漆黑,毫无情绪。
这七年长居高位,他身上多了很重的压迫感,让靳远珩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温拾蕴看在眼里,冷漠折身走进了晏家老宅。
靳远珩不知道还能再说些什么,只无力喊了一声:“阿承……”
微弱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里那么清晰。
温拾蕴听见了,但他没有停留,没有回头……
宅子的窗户透出屋里面的觥筹交错,欢声笑语。
靳远珩被挡在门外。
她恍然,七年过去,那已经是自己融入不了的圈子。
这一刻,靳远珩才清晰的感觉到,岁月的流逝里,只有她还停留在原地。
而温拾蕴,已经离开很长一段距离!
他们之间难道真的不可能了吗?
靳远珩心里一片杂乱。
浑噩间,她走到了小时候经常去的公园。
角落里那个大大的沙坑还在,旁边立着的几架秋千被时间侵蚀出了铁锈痕迹。
靳远珩走近看着,眼前浮现起年幼时一群小孩围在这里玩过家家的场景。
耳边好像又响起幼时温拾蕴说过的话:“我才不是在玩游戏,我长大了是要跟迟岁结婚的。”
明明当时她也很小,可这句带着奶音的话却一直记得清清楚楚。
但温拾蕴好像忘了,要不然怎么会跟别人订婚?
靳远珩心内自嘲着,连呼吸都是苦的。
手机突然响起,是研究所导师打来的电话。
靳远珩接起,就听到导师问:“项目马上就要启动了,你什么时候过来?”
“老师,再给我几天,有些事情不解决,我没心情进行研究。”
那边应了一声,又和靳远珩交流了几句,才挂断了电话。
而靳远珩看了一眼沙坑,转身走回了晏家。
……
宴会已经结束,晏家恢复了静谧。
靳远珩抱着那个陶瓷娃娃,站在温拾蕴房间下方,坚持不懈拨打他的电话。
可始终无人接听。
二楼的阳台被厚重的帘子挡着,看不到房间里的情景。
等待中,靳远珩的心也慢慢冷了下去。
最后没办法,她只好再次拜托晏家管家去帮忙叫温拾蕴下来。
但晏家管家拒绝了:“姜小姐,少爷刚才特意叮嘱了不想见您,您还是回去吧。”
靳远珩没想到温拾蕴会这么做,喉咙哽了又哽后,还是执拗道:“不,我一定要见他,我有话要对他说。”
“您帮帮我,带我去见他好不好?”
姜家和晏家本就交好,管家也不好一再拒绝,只能带靳远珩上去了。
温拾蕴房门口。
靳远珩看着紧闭的门扇,鼓足了勇气敲响了门。
“阿承,我还有话要对你说,还有东西要给你。”
她不知道温拾蕴会不会开门,只能对着紧闭的门将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
“我还爱你,真的不想失去你!”
“给我最后一个机会,阿承,我是真的想跟你重新在一起……”
倏地,门开了。
靳远珩眼睛一亮,却在看到房间里的人时,所有的紧张期待都瞬间冰冻。
站在门口的,不止温拾蕴,还有慕晓蓝!
所以……刚才自己所说的那些话,慕晓蓝都听见了?
靳远珩一阵难堪,满腹想要对温拾蕴说的话全数哽在喉间,也将陶瓷娃娃藏在了身后。
“我说过,别再纠缠。”
温拾蕴凉薄的声音将靳远珩的思绪拉回,她抬眼,就对上他那双像是会摄魂夺魄的眸子。
靳远珩逼着自己找回声音:“我不相信,阿承。”
“如果你心里没有我,不可能七年了还留着我的联系方式……”
“那你就看清楚了。”
温拾蕴冷声打断她,掏出手机当着靳远珩的面,直接把她拉入了黑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