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把三楼的那间主卧收拾出来,今天晚上昭绵和周尧住在这边,明天的早餐和午餐都按昭绵的口味来做。”宋昭刚准备要辞别,就听见陆老爷子吩咐老仆人。她懵了。就算是住在云山别苑,她也一直都是和陆周尧分房睡的状态,现在突然之间要一起睡,她还毫无心理准备。可心情就算再忐忑,她也不能直接开口拒绝宋爷爷刻意撮合她和陆周尧的“好意”。陆老爷子故意拔高声线,就是在无形地昭示。即便宋家没落至此,宋昭在陆家的地位依旧不会有任何改变。
“你别替他找借口,他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自从五年前……”
说着说着,陆老爷子突然声音一梗,脸色变得有些复杂,抿了抿唇,没再继续说下去。
“总之,这事我管定了,要是再让我看见八卦新闻上有陆周尧的绯闻,我就立刻冻结他的所有财产!”
陆老爷子说一不二,决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
陆周尧没说什么。
一顿饭吃得味同嚼蜡,先是权利争斗,再又是陈肆故意出来恶心人。
“待会儿把三楼的那间主卧收拾出来,今天晚上昭绵和周尧住在这边,明天的早餐和午餐都按昭绵的口味来做。”
宋昭刚准备要辞别,就听见陆老爷子吩咐老仆人。
她懵了。
就算是住在云山别苑,她也一直都是和陆周尧分房睡的状态,现在突然之间要一起睡,她还毫无心理准备。
可心情就算再忐忑,她也不能直接开口拒绝宋爷爷刻意撮合她和陆周尧的“好意”。
陆老爷子故意拔高声线,就是在无形地昭示。
即便宋家没落至此,宋昭在陆家的地位依旧不会有任何改变。
宋星野的脸色又阴沉了好几个度,陆母的眼神更是鄙夷,陆常瑞和陆鸿成也是各怀鬼胎,但都不敢表现得太明显。
这公司有几乎一半的股权还在老爷子手上,无论如何他们都得先哄着。
等到陈肆等人没待多久就离开了。
老仆人领着宋昭和陆周尧上到三楼,打开已经收拾好的房间。
房间门刚刚打开,宋昭的肩背忽然感受到一股重量袭上来。
泰山压顶似的。
宋昭猝不及防,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赶忙伸手撑住身旁那道比自己高处一个头的颀长身影。
“你还好吗,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宋昭秀眉微蹙,声tຊ音焦急。
一杯高浓度白兰地她喝了都受不了,更何况陆周尧还喝了这么多,而且还强撑了一个多小时。
陆周尧那张惑人的俊脸微微泛着薄红,眸底透着一丝少见的脆弱,精致的五官看起来有种难以言喻的破碎感。
少了几分平日里的玩世不恭,似乎更加真实。
但仅仅几秒又恢复原状。
陆周尧四肢无力,意识不清,纤长卷翘的睫羽半阖着轻颤,幽沉的瞳仁流转,对上她清澈如山泉的瞳仁。
唇角慢慢勾起一抹弧度。
“放心,你老公没这么脆弱。”
磁性的嗓音跟掺了蛊似的,让人耳根发痒。
宋昭感到很恼火,有种想要直接把陆周尧扔开再也不管的冲动。
但想到刚才他好歹给自己挡了一杯酒,又抑制住了。
都成这样了,嘴里都没有一句正经的……到底是装的还是真醉了?
宋昭腿发软,有些撑不住陆周尧浑身的重量,只能向一旁的老仆人投去求助的目光。
然而,老仆人并没有上来帮忙,反而用一种过来人似的促狭眼神隐晦一笑。
“夫人,如果还有什么需要的话,请随时吩咐。”
“我……”
没等宋昭把话说完,老仆人就飞快地溜走了。
没办法,她只能走一步挪一步地把陆周尧往房间里扶。
等终于挪到床边,宋昭早已精疲力竭,本想把陆周尧扶上床,整个人却被他身体的重量直接给带了下去。
宋昭惊呼一声,后背倒在了柔软的床上,陆周尧半个身体都压在她的身上,隔着两层衣料,甚至能感觉到陆周尧身体传来的灼热体温。
宋昭心中警铃大作,手臂掰不开陆周尧的身体,只能蚕蛹似地一点一点往外挪,却丝毫未发觉自己无意当中却触碰到了不该触碰的地方。
陆周尧闷哼了声,喉头发紧,眼底一黯。
混沌的意识变得清明了些许。
眼前就要脱离压制,突然,一只大手突然掐住了她的腰。
宋昭瞳孔一缩,还没来得及反应,紧接着,整个人身体都被强势地拖了回去,陆周尧整个胸膛都压上来,两只手臂撑在她腰腹两边,将她困在其中,退无可退。
“你要干什么?!”
宋昭紧张地失了声,本能地想要逃离危险,两条腿无助地踢蹬着,用膝盖抵着陆周尧的腹部想要把人给踢开。
“这种挑逗人的方法是从哪里学来的?”
磁性的嗓音喑哑低沉,深邃的瞳眸居高临下地攫夺着宋昭的视线。
“我只是想把你扶上床,这是意外,你少自作多情了!”
宋昭咆哮着反驳,脸色有些发白,尽管身体因本能的畏惧而颤抖也还是不服输地死死地瞪着陆周尧。
“自作多情?”
陆周尧唇齿饶有趣味地咀嚼着这四个字的含义。
一只手抚上宋昭的脸,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绯色唇瓣的轮廓。
“你刚才看我的眼神不是很深情吗,怎么现在又一副我把你欺负了的样子?”
陆周尧明知故问。
“那是演戏,演戏!”
宋昭挣扎着咆哮。
“既然敢利用我来气陈肆,那你应该也做好了承担代价的准备吧?”
说着,陆周尧一只手抓着宋昭的腿弯,慢慢俯身,另一只手的虎口钳着宋昭的下巴,姿势极为羞耻。
宋昭感觉自己就像是案板上的鱼,天生的力量差让根本撼动不了陆周尧分毫。
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宋昭咽了口唾沫,不停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她早就应该料到,像陆周尧这样的花花公子怎么可能放着近在咫尺的肉不吃,约定什么的都是借口,只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的手段!
就当是被狗给咬了!
宋昭闭上眼睛。
忽然,她感觉陆周尧的手一松,整个人都压在她的身上却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睁开眼,陆周尧一张俊脸贴在她的腰腹,呼吸平缓。
原来醉得晕过去了。
“混蛋,种马,渣男!”
宋昭连骂了好几声,逃也似地挣脱出来。
本来她还一直担心陆周尧喝了那么白兰地会不会有事。
现在看来,陆周尧好得很。
也是,常年在酒吧和夜总会锻炼出来的酒量哪里是常人能够比较的?
宋昭甚至想感谢陈肆给他灌了这么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