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意思?难道他说的女友就是自己?时曼质疑的看着他,“你说,你得了性功能障碍是因为我?”“可以这么说。”他懒散的靠着沙发有些疲惫的闭上了眼睛。什么情况?时曼有些不明白了,她怎么他了?她记得,她也没对他做出太过分的事吧?也就偶尔勾引他,然后看着他难忍憋屈抓狂而已,难不成是被憋坏了?啊这!“我会尽力而为。”如果真是因为她,霍世宴才病了,那么她抱歉,尽可能治好他,这样她就不欠他任何。
“抱歉,我需要您如实回答我接下来的每一个问题,需要了解您是生理,还是心理的问题,才能对症用药,为您治疗。”
时曼觉得自己解释的很清楚,但愿他不要误会,不是她想要了解他的隐私。
“一个。”
他突然开口,时曼没太听清楚,“什么?”
霍世宴深邃的弯眸睨着她,“只有一个。”
一个?
时曼抬头不太肯定的看着他,然tຊ后低下头做着记录。
可握着平板的手不由的紧握,一个吗?
果然,曾经的一切在他眼里,都那么的可笑。
“那霍先生同女友在一起时,同……同房时正常吗?”
原本只是正常的门诊问题,可不知为何面对他,她就这般的难以启齿,不争气的耳根越发滚烫。
他嘴角微微轻扯,“时医生对我的房事这么感兴趣?”
时曼解释:“霍先生误会了,这只是正常的问诊流程,如果霍先生觉得我侵犯到了你的个人隐私,可以拒绝回答,只不过会影响治疗的进程。”
“没有。”
他不咸不淡的语气,就那样睥睨着时曼,看着她的耳朵泛红就很愉悦。
“没有?”
时曼很惊讶,怎么会没有呢?
难道他是生理上的问题?
时曼抬起头看着他,眼神略带复杂,考虑到如果他真的是生理性障碍,那就棘手了。
突然明白,当年他坐怀不乱的表现,原来是不举,亏得她以为他是舍不得才没有冲动过火。
“是没感觉?还是不想?”
时曼看着他,问得一本正经,身为医者,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他,如果是没感觉,就算是‘西地那非’都救不了他。
“因为舍不得,所以没有。”
霍世宴勾起嘴角,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时曼无语的瞪了他一眼。
“霍先生,请你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我对你与你前女友的感情并不感兴趣,你只需要如实回答即可。”
他玩味勾笑,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下,性感的喉结很随着吞咽的动作而滚动,昏暗微黄色的灯光淡淡的笼罩在他身上,在时曼眼中,他就是个要人命的妖孽,仿佛一颦一笑都在勾引她。
“太久,记不太清楚了。”
霍世宴说完将酒杯放在茶几上,起身走向时曼,毫无预兆的在她跟前弯腰,单手支撑在她的靠椅上,抬起她的下巴,毫不犹豫的俯身吻上了那张,他曾在梦中尝过无数遍的香甜。
轰……
时曼的脑子像是当机了一般,瞪大了双眼,他清冽的气息与她的交缠在一起,唇上的温热辗转连绵。
她呼吸紊乱
他并未深入,只是浅尝然后起身,怕当之过急松开了她,满眼情欲拉过她的手抵在那抹炙热。
“有反应。”
时曼感受到了羞辱,一把推开他,站起身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愤怒的小脸通红。
“霍世宴,你非得这么羞辱我么?如果是,恭喜你,你成功了。”
霍世宴不以为然,用舌头抵了抵火辣的脸颊,转身坐回刚才的地方。
“我只是在用行动,如实回答时医生,怎么,没接过吻?害羞?”
他笑的那么置身事外,仿佛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抱歉,我医术不加,没有能力治好霍先生的病,还请霍先生另请高明。”
说完,时曼就起身欲要离开,她不伺候了,一刻都不想。
“时医生,奉劝你回去认真阅读一下保密合同,莫要因为你的任性,而牵连整个医院的前途。”
他轻飘飘的提醒着,表情不带任何其他表情。
因为对她,向来有得是耐心。
时曼不懂的转身,“什么意思?”
“就,字面意思。”
时曼半信半疑的用平板点开合同备份,这是她的习惯,所有经过她手的合同都会留个备份,她将合同拉至最低处,看到一排细小的字体。
【本合同以30日为有效期,如若中途乙方单方面毁约,医院将赔偿甲方100亿精神赔偿。】
看到这里,时曼差点没被气的晕过去,这是什么霸王条款?
“100亿?你怎么不去抢银行呢?奸商。”
原本她是想和他相敬如宾的相处的,可他非要这样逼她,她也不装了。
“我这不是正在抢么,不要想着自掏腰包来填补,因为就算把你家公司卖了,也不值100亿。”
对于她的愤怒,他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果然他还是喜欢这样的她。
时曼隐忍,指甲深深地陷入肉里,看来她又吃了不细心的亏,她认了。
“好,30天对吧,那我就奉陪到底,不过我可不保证能够治好霍先生你的不举,霍先生还是要学会认命,毕竟有些事,强求也要不来的。”
霍世宴轻蔑的点头,很肯定的道,“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毕竟它是因为你才会变成这样的,说到底你可是罪魁祸首。”
他一本正经说着虎狼之词,字字句句不堪入耳。
什么叫做因为她?
“这个锅我可不背,你前女友又不止我一……”
等等?
他刚才说他只有一个女朋友?
他什么意思?
难道他说的女友就是自己?
时曼质疑的看着他,“你说,你得了性功能障碍是因为我?”
“可以这么说。”
他懒散的靠着沙发有些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什么情况?
时曼有些不明白了,她怎么他了?她记得,她也没对他做出太过分的事吧?
也就偶尔勾引他,然后看着他难忍憋屈抓狂而已,难不成是被憋坏了?
啊这!
“我会尽力而为。”
如果真是因为她,霍世宴才病了,那么她抱歉,尽可能治好他,这样她就不欠他任何。
他没回答。
时曼看着他闭着眼睛,以为他睡着了,这才靠近。
“霍先生?”
他没回应,看着他,有很多回忆从脑海中上演,记忆中他好像一直都很忙,每天都加班到很晚,比谁都吃的苦,凡事她爸交给他手的项目,他都超出预期的完成,她爸有心将公司交给他继承是因为他的为人和能力能够上任。
即便不和她结婚,他也一直都是她爸爸培养出来的时家继承人,可他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
“知道吗?当年爸爸真的有心让你继承时家的,你若不想娶我,时家也不会强迫你,可你还是为了逃离我,还是选择了离开,可既然离开了,还回来做什么?”
她自言自语的低声呢喃,拿起一旁的毛毯随意盖在他身上后离开。
房门合上那刻,他睁开了眼睛,“丫头我回来了,可你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