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行刚走出几步,便看见太子正面带笑意坐在椅子上,一旁是低头不语的姜念月,正被两名侍卫架住,甚至脖颈处还被一把匕首抵住了。萧景行这才拧了拧眉,太子莫不是疯了?还真想闹出人命?姜紫月再如何,也是朝廷重臣的独女,更何况她从小在摄政王府中长大,上京城人人皆把她当成摄政王府未来的当家主母,就连他母后也这么以为,难不成太子真敢杀了她?太子一脸玩味,看向拧着眉的萧景行,说道:“孤的好皇兄,你终于来了。你要是再不来,你家小美人都要急哭了。”
“王爷,请吧。”
驾驶马车的太子随从从车驾上跳下,随即对马车里头的萧景行说道。
萧景行撩开窗帘,认出了这是城郊一座太子名下的别院。
他下了马车,依旧是步履稳健,半点没有被胁迫的紧张感。
萧景行心中腹诽,太子还真是蠢笨如牛,哪有人在自己名下的房产里做坏事的?还真是生怕父皇不治他的罪?
萧景行掸了掸衣袍,随即摆弄了一下自己腰间的同心扣,这才跟着随从往内院去了。
太子不会真的以为,劫走区区一个姜紫月便能扼住他的咽喉吧?
萧景行刚走出几步,便看见太子正面带笑意坐在椅子上,一旁是低头不语的姜念月,正被两名侍卫架住,甚至脖颈处还被一把匕首抵住了。
萧景行这才拧了拧眉,太子莫不是疯了?还真想闹出人命?
姜紫月再如何,也是朝廷重臣的独女,更何况她从小在摄政王府中长大,上京城人人皆把她当成摄政王府未来的当家主母,就连他母后也这么以为,难不成太子真敢杀了她?
太子一脸玩味,看向拧着眉的萧景行,说道:“孤的好皇兄,你终于来了。你要是再不来,你家小美人都要急哭了。”
听见太子提起自己,姜念月才反应过来,如今她被刀架在脖子上,此种反应的确是有些太平淡了。
为了不让萧景行起疑,姜念月便一脸害怕的看向萧景行,软声道:“景行哥哥,救我……”
太子似是很满意姜念月的配Ṗṁ合,倒是萧景行在看见姜念月面上的巴掌印时,狠狠拧眉,“你竟敢打她?”
萧景行看着这张与姜念月别无二致的脸上,如今清晰可见的五指印,顿时怒火中烧。
这张脸如今是他唯一的念想,太子这混蛋竟再一次的触碰了他的逆鳞!
萧景行狠狠攥紧了拳,恨不得立马抽出长剑将太子乱剑砍死。
太子像是看不见萧景行的怒火似的,“打她怎么了?孤还敢杀了她,你要如何?”
萧景行冷静了下来,恢复了那副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模样。
“你到底想干什么?”
太子施施然抿了口茶,“孤虽要不了你的命,但是孤可以让你痛苦啊。你不是最喜欢姜紫月了吗?那孤就在你面前杀了她,好让你后悔终生啊!”
说完,太子便癫狂的笑了起来。
“萧景行!你屡次三番坏孤好事,真当孤不敢动你?!孤就是杀了姜紫月又如何?你真以为父皇会降罪于孤吗!”
“孤是太子,便是日后的天子,而你,只是一个小小的摄政王,凭什么在孤面前耀武扬威?!”
“你生母是皇后又如何?你坐上了摄政王的位置又如何?待孤他日即位为君,第一件事就是要你们的命!”
“萧景行,你若想救她,便跪下来向孤叩三个响头,孤便考虑考虑,饶她一命。”
萧景行看着太子癫狂的样子,不由得嘲讽于他的天真。
“太子殿下,不会真的以为今日你在别院弄出人命还能全身而退吧?”
“你若真的那么天真,便试一试,杀害骁勇将军的独女,父皇究竟会不会降罪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