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可是祖国的花朵,闻不得一点烟味。”过往种种,乔以蓁虽然不说,但她的心底却是无比的感谢她。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当面和他说一声谢谢,她一直在逃避着江峰对自己的感情。等他们赶到病房外时,江峰刚醒来。他苍白的脸上看不见一丝血色,一夜之间,他身上的那股混劲荡然无存。乔以蓁红了眼眶,只能别过身去,病房外坐着的还有一脸愁容的刘姨。那是江峰的母亲,也是福利院里的工作人员。刘姨看见乔以蓁的那一瞬,心里顿觉委屈,她紧紧抱住乔以蓁:“以蓁啊,你和江峰都是苦命的孩子啊。”
第二天上学,江峰的位置一直都是空的。
平时他虽然也经常迟到,但从未向现在一样整个早自习都不见人影。
后来大家都觉得或许是因为昨天喝多了酒,所以没注意这个事。
可是直到一早上江峰还没来,秦少煊和乔以蓁才开始着急。
数学课上,乔以蓁坐不住了,她望着秦少煊,眼神开始莫名慌乱:“江峰怎么了,不会生病了吧。”
秦少煊也愣了一下,到底是男孩子,心总归要大一些:“能有什么事,估计昨天喝多了酒。今天想在家好好休息一天吧,昨天都喝吐了,你走得早,你是没看到他发疯的样子。”
乔以蓁这才落下心来,但心里总归还是担忧的。
于是她掏出那部翻盖手机,给江峰发了消息:“江峰,你没事吧。什么时候来上课?”
一节课过去,两节课过去,江峰始终没有回应。
两人悬着的心开始愈发慌乱,下了课,两人狂奔到江峰家里。
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问了邻居之后才知道。
江峰今天早上在家中晕倒了,当下立马叫了救护车,现在已经去县城医院了。
两人又急匆匆看到县中心医院,通过秦少煊的打听才知道江峰患上了白血病。
他们或许也从未想过疾病会来得如此之快,也或许从没想过一向大大咧咧的江峰会患上这样一个病。
乔以蓁踉跄着退后几步,秦少煊赶忙扶住她:“没事的,没事的,江峰会好起来的。”
只一瞬,乔以蓁便红了眼眶,在秦少煊没有来这所学校之前。
乔以蓁屡屡受人欺凌,她虽不说,却也看到过江峰为自己和班上的同学争得面红耳赤的模样。
她知道在当她的桌子被同学塞满垃圾时,是江峰偷偷的起了个大早为自己清理好桌子才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她知道当她的桌子里被塞了班费,有些人意图冤枉她偷了班费时,是江峰把她桌里的班费换了位置,反将那个人一军。
她也知道在她去KTV兼职的路上,身后有人跟踪自己时,是江峰一路保护,甚至有一次为了她和几个壮汉打了一架。
毫无意外,他被打得鼻青脸肿。
可他还是像个没事人一般,站在讲台上说:“被打一顿,换来这么多赔偿,再打我一顿才好。”
可当别人问起他挨打的理由时,他也只说他们在街边抽烟那么大的味道,太没素质了。
他说:“我可是祖国的花朵,闻不得一点烟味。”
过往种种,乔以蓁虽然不说,但她的心底却是无比的感谢她。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当面和他说一声谢谢,她一直在逃避着江峰对自己的感情。
等他们赶到病房外时,江峰刚醒来。
他苍白的脸上看不见一丝血色,一夜之间,他身上的那股混劲荡然无存。
乔以蓁红了眼眶,只能别过身去,病房外坐着的还有一脸愁容的刘姨。
那是江峰的母亲,也是福利院里的工作人员。
刘姨看见乔以蓁的那一瞬,心里顿觉委屈,她紧紧抱住乔以蓁:“以蓁啊,你和江峰都是苦命的孩子啊。”
“以蓁啊,你说小峰还这么小,怎么就得上了这种病了,我们祖上也没有这种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