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火车一声鸣笛,他上了车,火车晃晃悠悠地朝着蒋凤英所在的地方而去。直到天明,火车才缓缓停靠在了站台。江嘉祥下了车,没有休息片刻,就朝着蒋凤英爷爷的家赶去。等到了那里,他下意识放缓了步子,走到大门前,敲响了房门。想到马上就能见到蒋凤英,江嘉祥心头竟冒出了些许紧张,并暗暗想着,这次他一定要和蒋凤英解释清楚。可一直没人来开门。江嘉祥顿了顿,再次敲响房门,一个婶子却走了过来,
江嘉祥只感觉自己的呼吸在这一刻都停了下来。
他的手越收越紧,将离婚报告捏出了一道道皱痕。
就在这时,他的脑海中忽地想起了蒋凤英走之前说过要回去祭拜爷爷。
想到这里,江嘉祥丢下离婚报告,转头大步往外跑去,直奔火车站。
他买了一张当晚去京市的车票,便直接待在了车站,等待火车到来。
随着火车一声鸣笛,他上了车,火车晃晃悠悠地朝着蒋凤英所在的地方而去。
直到天明,火车才缓缓停靠在了站台。
江嘉祥下了车,没有休息片刻,就朝着蒋凤英爷爷的家赶去。
等到了那里,他下意识放缓了步子,走到大门前,敲响了房门。
想到马上就能见到蒋凤英,江嘉祥心头竟冒出了些许紧张,并暗暗想着,这次他一定要和蒋凤英解释清楚。
可一直没人来开门。
江嘉祥顿了顿,再次敲响房门,一个婶子却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小伙子,你找谁?”
江嘉祥一顿,随后道:“孟首长的孙女。”
这一片的人都认识孟首长,这婶子也不例外。3
但是她却有些疑惑的开口:“孟首长的孙女不是嫁到外地去了吗?”
江嘉祥一怔,声音忽地有些发哑:“那她……没回来过?”
婶子摇了摇头。
江嘉祥呼吸一窒,心中的恐慌再一次袭了上来。
他跟婶子道别后,匆匆前往了埋葬蒋凤英爷爷的墓地。
来到墓园,他焦急的寻找着那道熟悉的身影,目光最后停留在了一处墓碑前放着的白菊上。
他缓步走上前,这块正是孟首长的墓碑。
白菊的花瓣上还带着露珠,江嘉祥黑睫颤了颤,这就说明……蒋凤英刚刚来过!
之后的时间,江嘉祥都在京市找着蒋凤英。
可他一连在京市待了一周,都没能再看见那个身影。
蒋凤英好似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七天后,江嘉祥颓然地回到了墓园,手中拿着的,是一束新的白菊。
他将花束放到了另一束枯萎的白菊旁,随后哑声开口:“孟首长,我辜负了你的嘱托。”
他低下了头,眼中是深深的悔意。
是他没能留下蒋凤英。
他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
天空飘起了雨,江嘉祥也好似察觉不到一般,孤寂的在这里站了很久,很久。
回去后,江嘉祥好似变了一个人,眼底满是乌青,连下巴都冒出了青色的胡茬,整个人憔悴不堪。
苏母见他这副模样,虽有些害怕他找自己问责,但想到她身为江嘉祥的妈,他应该不会拿自己怎么样,便开始像以前那样训道:“不过是个不下蛋的母鸡,走了就走了。”
江嘉祥没有说话,定定的看着她,眸光冰凉刺骨。
“你今天就回苏家村。”
听见江嘉祥的话,苏母怔了一下,随后气愤道:“你这是要因为那个小蹄子赶走自己的亲娘吗?!哎呦——你这个不孝子啊!”
她说着又捂住了心口,好似被江嘉祥气出了病来。
江嘉祥却冷眼望着她,不为所动。
苏母见这招没了用,便也装不下去了。
“闹够了?”
江嘉祥冷沉的声音在这时响起:“你继续闹,之后我不会给你一分钱,也不会往家里寄一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