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还有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这种城中村,里面地形错综复杂,导航都导不到,钟恒智也是有着钟楚爱带路,才能找到。人生地不熟的德罗西,是怎么这么精准地找到岑琻钰的所在地的。“哈哈,这就是我的厉害之处了,不能告诉你呢。你只需要知道,我,无所不知,就可以了。这个世界上,没有能隐瞒我的秘密。”优雅沉稳的男人,第一次从他的话语中泄露他的狂傲。岑琻钰低头笑笑,不带温度地恭维道:“不愧是您,真是厉害。”
“Lady,好久不见。”
身披黑色风衣的F国男人,用他看狗都深情的眼神,望着钟楚昕。
“这位是?”
岑昌明条件反射地挡在岑琻钰身前。
虽然不知道自家门前为什么会站个陌生外国男人,但看对方这个架势和自家女儿的反应,二人明显是旧相识。
“不认识。”岑琻钰面无表情。
她说的就是事实啊,两人本来就不认识,两面之缘罢了,只能说是艳遇,算不上什么交情。
虽说他之前给自己解了围,但是她希望的是在生意场上解决,而不是两个人的靠近。
这个F国男人的势力太强了,她把握不住,稍有不慎她又会坠入痛苦的深渊,她之于他,无异于蚂蚁撼树,所以她并不想和他有什么交情。
“哈。”德罗西低头无奈地笑笑,“您这样会让我伤心的,我们明明在F国相处得很愉快。况且...虽然不想协恩图报,但是事实上,我确实帮您脱过困,这样对待恩人,怕是不好吧?”
“来者是客,来者是客。”岑昌明来到二人中间,打着圆场,他伸出手臂,一拍德罗西的胳膊,“这大小伙子,长得可真壮实,进来吧!”
虽然自家女儿看起来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但是他能感受到,女儿不是害怕、防备之类的情绪。
估计就是小年轻闹矛盾吧。
他打开院门,欢迎德罗西的到来:“我还是第一次和外tຊ国人说话呢,你Z国话说得真不错,跟土生土长的是的。”
“您谬赞了,我还有的学习。”德罗西话是对岑昌明说的,却抬头对后面跟着的岑琻钰挑了挑眉。
这边岑昌明夫妻俩招呼德罗西在客厅的沙发坐下后,就去厨房忙活了,给二人留下谈话的空间。
“说吧,你为什么在这里?你有什么目的?你想让我做什么?”
岑琻钰开门见山,她希望明人不说暗话,直接抛出三连问。
“想在这里就在这里了,没有目的,没有想让你做的。”
德罗西拿起茶几上的茶杯端详,杯里是陈淑玉刚给他倒好的茶水,他看后将茶杯放回到桌子上,一口未喝。
岑琻钰气急反笑:“那你是来玩我呢?这么大老远跑这一趟,就为了看我一眼?”
她才不信他的鬼话呢,F国炙手可热的古老家族继承人,怎么可能这么闲,他必是有他特殊的目的。
“唔。”德罗西将胳膊肘放在膝盖上,拇指杵着下巴,食指摸着鼻尖,目光看向前方,做思考状,“如果我说,我就是想跟你吃一顿饭呢?你总是拒绝我共进晚餐的请求,所以我只好不请自来了。”
他耸了耸肩,挑眉看向岑琻钰。
“行,那希望这顿饭过后,你不会再有什么莫名其妙出现在我面前的理由,至于我欠你的人情,我希望你能明码标价。”
看着面前对他怒目而视,好像被侵占了领地的小野猫一样的女孩,德罗西觉得甚是有趣。
“不急不急。”他舒展着,将后背靠在沙发背上,目光看向院内,“我并非协恩图报之辈,我帮你并非想求得什么回报,不过我这么说,你也不会信。等我想好了的吧,到时候再告诉你。”
这个男人,从岑琻钰两世为人的经验来看,有一股子危险的气息,别看他一副喜欢岑琻钰的样子,实际他们二人是一丘之貉,都是喜欢随性调情罢了。
如果你沉溺于他深情的眼眸中,相信了他眼中的爱意,那最后一定会万劫不复。
“可以,还有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这种城中村,里面地形错综复杂,导航都导不到,钟恒智也是有着钟楚爱带路,才能找到。
人生地不熟的德罗西,是怎么这么精准地找到岑琻钰的所在地的。
“哈哈,这就是我的厉害之处了,不能告诉你呢。你只需要知道,我,无所不知,就可以了。这个世界上,没有能隐瞒我的秘密。”
优雅沉稳的男人,第一次从他的话语中泄露他的狂傲。
岑琻钰低头笑笑,不带温度地恭维道:“不愧是您,真是厉害。”
真是阴魂不散的男人。
就在他们说话的功夫,林淬青已经推着林父的轮椅来到了岑家院内。
岑昌明在早上出门前,就告知了林家父子今天来聚餐,因此差不多到饭点时,二人就过来了。
因为房门大开,从院中就可以直接看到客厅的景象。
林淬青所在院内,由于煤油灯的缘故,比客厅稍微亮一些,因此从他的角度往里看,看到的景象是含羞带怯面若桃花的少女,和宠溺地看着她的高大帅气的男人。
行啊,这么快就物色好了下一位了,还是个洋玩意。
林淬青不爽地站在门外,盯着屋内的两个人。
屋内的德罗西察觉到了不善的视线,锐利的视线向外看去。
“追求者啊。”德罗西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
岑琻钰摇了摇头:“不,是我追求他,他刚拒绝了我的求婚。”
“哦?”那就更有意思了,出于男人的直觉,德罗西很明显能感受到外面男人对自己的敌意,是来自于他身边的女人。
追求者竟然拒绝被追求者的求婚吗?
他这趟果然不虚此行,竟然如此有趣。
门外的林淬青肺都要气炸了,门内的二人明明看到他在门外了,却依然谈笑风生,当他不存在。
两个男人的视线交锋,宛如一蓝一红的闪电劈在一起,一个是压抑的愤怒,一个是高调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