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月正在院里翻译文献,就听见了敲门声。打开门,入目便是孔子翌一张格外平静的脸,关心月默默让开了路。看样子,老板很生气。孔子翌坐在了院中的石桌上,勾起一抹凉凉的笑容直视着关心月:“李老板说不卖了。”不卖了?关心月皱了皱眉,疑惑问道:“怎么回事?”“突然改口,肯定是有人在搞鬼。”孔子翌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着,思索一会儿说道:“我试探了他的口风,他只说是有其他人要收购,到底是谁在搞鬼?”他思考了很久,都没想出来仇人是谁?
过了几天。
关心月正在院里翻译文献,就听见了敲门声。
打开门,入目便是孔子翌一张格外平静的脸,关心月默默让开了路。
看样子,老板很生气。
孔子翌坐在了院中的石桌上,勾起一抹凉凉的笑容直视着关心月:“李老板说不卖了。”
不卖了?
关心月皱了皱眉,疑惑问道:“怎么回事?”
“突然改口,肯定是有人在搞鬼。”孔子翌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着,思索一会儿说道:“我试探了他的口风,他只说是有其他人要收购,到底是谁在搞鬼?”
他思考了很久,都没想出来仇人是谁?
一旁的关心月眼神闪烁了一下,在京市好像就自己有仇人。
她不由得拧眉,不会这么凑巧吧?
随即,关心月缓缓开口:“可能是我导致的。”
孔子翌立即停止了敲打的动作,目露寒光地盯着关心月:“因为你?”
这一眼好像恨不得掐死自己。
关心月尴尬地笑了笑:“你套一下话,看是不是一个关冠英的女人搞得鬼?”
话音一落,就接受到了孔子翌的死亡光线。
他撇了一眼关心月,随后出了门。
估计是打电话去了。
过了一会儿,孔子翌冷着脸进来了:“的确是她。”
随即,他冷冷一笑:“我倒要去会会她。”
说完这句话,孔子翌夺门而出。
关心月都来不及拦他,追着他刚出门,那道修长的身影眨眼间就消失了。
她正想跟上去,就听见身后传来了沈恒的声音:“那小子又犯病了?赶着去干架一样?”
关心月回过身。
沈恒迈着慵懒且随意的步伐,对上她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挑了下眉梢:“需要我帮忙吗?”
关心月摇了摇头:“不用,老板能处理好。”
熟知孔子翌脾性的她,很清楚他强大的战斗力,毒舌且记仇,反而是关冠英要遭殃了。
段潮生漆黑的瞳孔盯了她几秒,突的轻嗤一声:“你倒是挺了解他。”
说着,他移开了视线,唇角耸搭着,好像心情不好的样子。
诡异的是,关心月感觉此刻的氛围有些奇怪。
她抿了抿唇,下意识解释了一句:“他毕竟是我的老板。”
话一说出口,关心月就后悔了。
这话听着好像安抚吃醋的对象。
但肉眼可见的,沈恒的心情好像好起来了,唇角微微勾起,眼里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恍惚间,关心月几乎误以为自己看到一条尾巴在他身后悠哉甩动。
沈恒直视了过来,问了一个问题:“我外婆要过大寿了,你觉得送什么寿礼好?”
关心月拧了拧眉。
这话题跳跃得太快了吧?
但她还是回答了:“如果是大寿的话,建议送些金银玉饰之类的。”
他轻轻嗯了下,随即喉结动了动,好像对接下来说的话感到一丝紧张。
搞得关心月的心也紧了起来。
就在这诡异的氛围中,沈恒沙哑的嗓音传来:“你是女孩子,眼光应该不错……”
说到这里,他顿了下,望着关心月的眼神渐渐深了起来。
这下就连傻子都明白了,关心月站在原地,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
下一刻,就看他好看的唇张合着:“你有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