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优锦神情淡淡地看着不远处的树影,根本不在意他们在说什么。许优冉将他对许优锦的眼神尽收眼底,眼中妒火更盛。她报复似的说道:“那是我哥自己说的,一条狗死了就死了,你当时不也没说什么?!而且它是被许优锦带废的,凭什么要让我来负责?!”许优锦听到这话,立时转过头来,愤恨地瞪着许优冉:“就凭你害死了一条生命!”她步步紧逼,厉声质问:“当时我劝了你两遍,我是不是告诉过你,追风已经很累了,它需要休息!可你是怎么说的?”
许优冉不服气地冷哼了声:“我逼走的?如果你们不偏向我,我会有可乘之机吗?她会走吗?明明就是你们把她逼走的!”
许优作红了眼,声音又冷又厉:“许优冉,我跟容珩对你够好了,你为什么不知足?为什么非要跟优锦抢?!”
许优锦听到这话,心里冷笑。
这话多么熟悉,当初许优作也是这样跟她说的,现在原封不动地给许优冉了。
许优冉失控地大喊道:“你们所谓的对我好,就是把我的工作都给撤了,还对外跟我撇清关系,毁了我的名声,让我在总局待不下去?!”
许优锦听到这里,心里总算也有了些许波动,她有些惊讶地看了眼许优冉。
这才发现许优冉穿着一身艳丽大胆的吊带裙,脸上化着浓艳的妆,跟她印象中如同小白花一样的许优冉大相径庭。
而她的脸上更是浓妆都遮不住的憔悴和疲累。
看起来,许优冉的确过得很不好。
苏容珩皱了皱眉,严肃地说:“你会被撤职,是因为你在工作中因为过于激进出现重大失误,因为你的个人主义而导致一条警犬牺牲。”
“这是你自己的问题,你认识不到错误,不多加反省,反而将自己的错误怪罪到别人身上!”
“至于澄清关系,那是我本来就该做的。”苏容珩顿了顿,歉疚地回头看了一眼许优锦,“我不希望我的妻子再被人误会成插足别人婚姻的第三者了。”
许优锦神情淡淡地看着不远处的树影,根本不在意他们在说什么。
许优冉将他对许优锦的眼神尽收眼底,眼中妒火更盛。
她报复似的说道:“那是我哥自己说的,一条狗死了就死了,你当时不也没说什么?!而且它是被许优锦带废的,凭什么要让我来负责?!”
许优锦听到这话,立时转过头来,愤恨地瞪着许优冉:“就凭你害死了一条生命!”
她步步紧逼,厉声质问:“当时我劝了你两遍,我是不是告诉过你,追风已经很累了,它需要休息!可你是怎么说的?”
“你说,这就是我要跟你争的下场!”
这话一出,苏容珩和许优作都是神情一变,双双紧皱着眉头看向许优冉。
许优锦红了眼,走到她面前,颤声问:“我不懂我跟你争了什么?我不懂你恨我怨我想报复我,为什么要拿一条无辜的警犬开刀!”
许优锦越说越激动:“你们总说追风只是一条狗,是啊,它只是一条狗,它有什么错!你为什么不能冲我来!”
她死死盯着许优冉那张被欲望熏得狰狞的脸,眼中的恨意几乎凝成实质,恨不得狠狠一巴掌扇上去!
苏容珩连忙将她揽进怀中,低声安抚:“许优锦,冷静!注意纪律!”
许优冉只是普通的群众,她作为一名警察,要是动手打了她,就该背处罚了。
许优锦冷静了些许,一直紧攥的拳头这才缓缓松开。
她冷着脸挣开苏容珩的怀抱:“我说过了,别碰我!”
苏容珩垂下眸,长睫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眼中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