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数日的谈判,沈淮君以最小的损失谈成了违约金,公司虽然不至于伤筋动骨,但也元气大伤了。作为第三方立场的钟曼也松了口气。两人的视线不经意间相触,下一瞬,又双双偏头错开目光。助理小河吃瓜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打转,看到这一幕,内心不由得暗叹:这避嫌的眼神,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沈淮君和钟曼隔得很远,全程没有多余的一丝眼神交流。就连离开告别,沈淮君都是客套地说了一句:“再见。”钟曼情不自禁地看了他一眼,轻声道:“再见。”
被正主抓了个正着。
姜早眨了眨眼,试图装傻蒙蔽过去:“啊?”
裴叙白笑了笑,隐约可见几分宠溺:“作为你灵感的缪斯,我随时有时间。”
这句话让姜早的心头慢了一拍。
她抬眸,看向他的琥珀色的眼眸,心中的涟漪漾开一圈。
在姜早心里,一份成功的人物绘画作品的一半功劳,离不开模特。
所以他这句话,给了姜早较大的冲击性。
“我先走了,再见。”
道完别,裴叙白便转身离开。
姜早看着他的背影,久久没有动弹。
“册册老师……”
直到一声呼唤传来,姜早才骤然回神:“来了。”
……
芝加哥。
经历了数日的谈判,沈淮君以最小的损失谈成了违约金,公司虽然不至于伤筋动骨,但也元气大伤了。
作为第三方立场的钟曼也松了口气。
两人的视线不经意间相触,下一瞬,又双双偏头错开目光。
助理小河吃瓜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打转,看到这一幕,内心不由得暗叹:这避嫌的眼神,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沈淮君和钟曼隔得很远,全程没有多余的一丝眼神交流。
就连离开告别,沈淮君都是客套地说了一句:“再见。”
钟曼情不自禁地看了他一眼,轻声道:“再见。”
那晚发生的事都像是蒙了一层雾,钟曼其实只有一丁点的记忆,但却令她总是忍不住想起。
沈淮君和裴叙白在床上完全不一样。
一个温柔呵护,一个却是激烈汹涌的,如火一般炙热。
她承认,她对那种感觉有一点上瘾。
那一晚,就像是打开了钟曼内心隐藏的潘多拉,欲望一点点侵蚀着自己。
她背对着沈淮君的方向离开,眼前是如火一般的霞光,炫目多彩。
……
A市。
姜早端正的坐在电脑桌前,实际双眼没有聚焦,明显心思飞到了别的地方。
因为沈淮君说他今天要回来了。
等沈淮君回来估计要到深夜了,明天得记得给他留点吃的。
此时,电脑右下角的9跳到了0。
六点到了,下班了。
姜早立马准备起身,却被策划再度按住:“老师,这里还要再改一改。”
为什么一到下班点就要改?
姜早愤愤看了一眼她,随即又坐了回去,闷闷道:“那里需要改?”
直到8点。
姜早才疲惫地离开公司。
回到家捣腾一会儿到十点,终于经不住困意扑到床上。
迷迷糊糊间,姜早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但抵不住困意眼皮耸搭着闭上了眼睛。
深夜5点。
沈淮君才踏入回到了家。
打开灯,入目是温馨的小家,沈淮君不由得笑了笑。
他小心翼翼打开主卧的门,借着昏暗的灯光看了眼熟睡的妻子。
内心的暖意愈发汹涌。
许是愧疚,他不愿打扰沉睡的姜早。
见书房的灯没关,沈淮君走了过去,一走到近处,那电脑屏幕上的画令他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那上面居然是裴叙白的画像。
良久,沈淮君才艰难地挪动脚步来到电脑桌前。
他一张张翻看下去。
几乎全是裴叙白。
有在室内,有在学校,甚至各个角度的,翻到后面,沈淮君居然还看到了浴室里围着浴巾的裴叙白。
越看,沈淮君的怒火便愈发汹涌。
姜早说过,她只会画她爱的人,那这些就代表着她的爱吗?
愤怒之下,他甚至将鼠标握碎了。
良久,他才拨通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