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识被邵蓁蓁突如其来的大嗓门吓了一跳,正咬着牙要骂回去,便对上了她亮晶晶的眼睛。“你救过我!”邵蓁蓁迫不及待地靠近了几分,可不小心扯到断腿,又龇牙咧嘴地躺了回去。程识一阵失笑,仔细回想,也没记起在哪还救过人。可邵蓁蓁艰难地挪动身子,郑重其事地说:“我之前在焰色酒吧喝多了,被人险些捡走,是你救的我。”“焰色?”程识听见熟悉的酒吧名字,再见眼前这女生眼底满是感激之情,也信了七分。
邵母的嗓子被人紧紧捏住。
霎那间,她竟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直到盛浔皱着眉头,又看向了她。
她才磕磕绊绊地说道:“那……那当然了,我亲眼所见。”
盛浔闭了闭眼,再睁开,眼底已是一片平静。
“走吧。”
两人不再犹豫,就此离去。
病房内。
邵蓁蓁重重地叹息了一声。
“真没用,要是我就直接扇回去。”
程识懒洋洋地躺那,一边咬着苹果,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
见邵蓁蓁没有回答的欲望,他又问道:“喂,你哪家的小姐?”
邵蓁蓁终于提起精神,给了他一个眼神,却忽地皱起了眉。
“我总觉得我在哪见过你。”
程识晃动着自己的银色脑袋,嗤笑了一声:“你这搭讪方式属实太老套了点。”
邵蓁蓁却严肃地仔细回忆起来:“不对,我真的在哪见过你。”
程识哼了一声,并不把这事放在心上,继续啃着他的苹果。
“啊!我记起来了!”
程识被邵蓁蓁突如其来的大嗓门吓了一跳,正咬着牙要骂回去,便对上了她亮晶晶的眼睛。
“你救过我!”
邵蓁蓁迫不及待地靠近了几分,可不小心扯到断腿,又龇牙咧嘴地躺了回去。
程识一阵失笑,仔细回想,也没记起在哪还救过人。
可邵蓁蓁艰难地挪动身子,郑重其事地说:“我之前在焰色酒吧喝多了,被人险些捡走,是你救的我。”
“焰色?”
程识听见熟悉的酒吧名字,再见眼前这女生眼底满是感激之情,也信了七分。
“哟呵,你看起来这么乖,居然也敢去焰色喝酒?”
他调侃地又上下打量了一番,但不带恶意。
“为情所困?”
听见他的打趣,邵蓁蓁沉默了片刻,忽地坚定地说:“以前是我蠢,现在不会了!”
程识愣了片刻,才仰头倒下,嘴里喃喃着:“是啊,有些事,蠢过一次就够了。”
出院那天,邵蓁蓁磨了半天,才从程识嘴里要到了他的电话。
对此,她的解释是。
“这可是救命之恩,是一定要报的。”
程识嗤笑了半天,等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病房里的时候。
又黯淡了眼神,缩在被子里,没了动静。
另一边,等邵蓁蓁刚到出租屋门口,才发现她的行李全被人扔了出来。
她的心猛地一跳,给房东打去了电话。
等挂掉电话,邵蓁蓁的脸已是一片阴沉。
叫来搬运工将行李搬去附近的宾馆后,她便直接去了温宅。
通报过后,她刚迈进大厅,便看见笑得一脸幸福的温穗正搂着盛浔轻声说着什么。
见到她出现,温穗反而更加用力地搂紧了盛浔,眼底是深深的忌惮。
她强行扬起笑容,镇定地说:“你是来向我道歉的吗?”
邵蓁蓁心中怒火四起,上前一步,紧紧地盯着她。
“你威胁我就算了,为什么要把别人牵扯其中?”
温穗脸色一僵,偏过头去,慌乱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邵蓁蓁讥讽一笑:“威胁房东的儿子,如果不将我赶出去,就保不住工作。”
“这事,你敢说与你无关?”
她的声音响在客厅之内,一时间竟无人敢接话。
温穗施施然站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邵蓁蓁看。
“你怎么不从你自己身上找原因?万一是你得罪了太多人。”
“咎由自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