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呜咽的抗拒着,双手猛烈的推着他的身躯,可是力气还是太小。见我双手十分碍事,直接将我手举过头顶。他吻带着侵略性和占有欲,让我喘不过气来。我拼命挣扎,但他越吻越深,似乎要把我融入他的身体里,像极了一个痴情的男人,极其渴望得到自己深爱的女人。实际,不过是他发病了,将欲望扩大后,无法控制自己,与爱毫无关系。随后,这个吻已经无法满足男人的欲*望。他松开了这个吻后,嘴唇上拉着一根细长的银丝,在月光下显得十分暧昧。
司珩的面色展现出一副不自然泛红,气息也变得有些急促,体内翻滚着一股怎么也压不住的炽热。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滚烫的吻便直接覆盖上我的唇。我眼睛倏然瞪得很大,一时间忘记推开他,完全没有防备他会做这个样的举动。
“呜呜呜……”
我呜咽的抗拒着,双手猛烈的推着他的身躯,可是力气还是太小。见我双手十分碍事,直接将我手举过头顶。他吻带着侵略性和占有欲,让我喘不过气来。我拼命挣扎,但他越吻越深,似乎要把我融入他的身体里,像极了一个痴情的男人,极其渴望得到自己深爱的女人。
实际,不过是他发病了,将欲望扩大后,无法控制自己,与爱毫无关系。
随后,这个吻已经无法满足男人的欲*望。他松开了这个吻后,嘴唇上拉着一根细长的银丝,在月光下显得十分暧昧。
夏芷被吻得有些缺氧,松开一瞬间,她迅速的张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抬起来”
司珩不耐烦的命令道,完全没了刚才的温声细语,仿佛他前面所做的一系列举动,不过是为了引诱她服从他。
“你个畜生!!你给我滚开,滚开!你敢碰我,我死给你看!”
我仿佛听到恶魔在我耳边呢喃。浑身抗拒,比之前的反抗还要激烈,双腿不停的踹着空气。
“呵!”
他轻蔑的冷笑一声,眼神中染上了一层层粉色的薄雾,仿佛她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任他宰割。
手紧紧地扣住她的腰,让她无法逃脱,嘴唇凑近她的耳边,低声说道
“就算你真的想死,也得经过我的同意!”语言冷漠又残忍,不掺杂任何情感。
他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完全不顾她愿不愿意,此刻已经被欲望蒙蔽了理智。他只想占有她,满足自己的内心。
“司珩,你是想再进一趟监狱吗?”
见无论如何反抗也不能阻止他,我不再挣扎,只是语气淡漠的警告着,眼神中充满了决绝和冷漠,如果他依旧要这样做,她也只好认命!
司珩听到她说的话后停下了接下来的动作,脸上瞬间覆盖了一层寒冷的戾气。但很快,他的表情又恢复了平静,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你威胁我?”空气中嗅到一丝危险的气味。
“你觉得我会怕你?”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幽怨和愤怒,手用力捏紧了她的下巴,让她无法动弹。嘴唇凑近她的脸颊,低声说道。
“你知道吗?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
声音中带着一丝寒意,仿佛来自地狱般冰冷,让人不寒而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冷漠和无情,没有丝毫的怜悯之情。她被吓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也微微颤抖着。
她心跳急速加快,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脑海里一片混乱,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这个充满危险气息的男人。她试图挣脱他的束缚,但却发现自己的力量与他相比微不足道。她感到无助和绝望,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说完,司珩起身直接将原本按在沙发上的夏芷拉起来,毫不留情地拽起她的胳膊,一路拖着她走向浴室。
动作粗鲁而暴力,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夏芷被拖得踉踉跄跄,几乎无法站稳脚跟。
进入浴室后,他一把将夏芷扔进浴缸里,然后毫不犹豫地打开喷头,将冷水开到最大。冰凉刺骨的水流瞬间倾泻而下,无情地打湿了夏芷的全身。冷水刺激着她的皮肤,让她不禁瑟瑟发抖。上半身被撕碎的衣服,裸露的肌肤,一股寒冷的感觉渗透到每一个细胞。
因为白天在太阳底下暴晒的原因,皮肤被冷水冲的有些刺痛,有些头晕目眩。
随后又立即粗鲁的把她拉起。将她拎到盥洗盆面的一整面镜子前,一只手掌摁住她的头不让她乱动,强迫的让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他唇上勾着笑,可眼眸分明半点笑意也没有,看向我的目光疯批而锐利,带着一种不正常的占有欲。
“呵……你看镜子里的你,多狼狈的样子。”
“为什么非要惹我生气呢?嗯?夏芷?”
我抬头看着诺大的干净的镜面上,清晰的照映着狼狈不堪的自己。头发凌乱不堪,像是被暴风雨洗礼过一般,水滴顺着贴在脸上的发丝滴落,仿佛是珍珠洒落。害怕的表情中带着一丝疲惫,像是一个被吓坏的孩子。
上衣被撕碎,破败的挂在自己的身上,肌肤也完全暴露在镜子里面,下身的白色蛋糕裙也正不停滴着一串串水珠,延着修长白皙的腿往下滑落,没有任何美感,像是一个支离破碎的布娃娃,嘴唇不自觉的喃喃自语道。
“我错了……”
“夏芷,要永远记住你今天的这副样子。你只是我身边的一条狗而已。下次再敢勾搭别的男人跟他有说有笑,我不介意来满足你!”
“我,我没有……”我惊恐的极力向他否认,完全记不起不来他说的那个男人是谁。
“你狡辩也没用,你的一举一动我都了如指掌。劝你收起你那虚伪的表演,别再挑战我的耐心。”
我不敢再解释什么。自己可能是在哪里和别的男人多说了几句话,绝对没有他说的勾搭,他就已经如此暴跳如雷,双眼猩红,像是一只即将将我生吞活剥的野兽,丝毫听不进我的任何话。
她以前只以为,他最多不过羞辱她,对她恶言相向。殊不知,他之前的种种,不过是在隐忍,在伪装,怕自己捕捉到的猎物还没玩够,就逃跑了。
当他暴露出真实面目时,她才明白,原来他一直都在戴着一张面具,面具下的他,是一个疯子!而她,就是他的猎物,一个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可怜虫。
她此刻只想不顾一切的逃离这个人,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