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田派的人来时,她还以为事成了,带着一群妇人浩浩荡荡的就往厂办区赶。瘦子看到她带了这么多人,也不能当众告诉她,你儿子害人不成反被男人爆了菊,还爆得挺惨。尝试了几次挤进人圈想跟王金花提点一二,王金花自以为胜券在握,脚下生风走得飞快。那瘦子最后只能绝望地放弃了。王金花还一脸鄙夷地跟旁边的妇女说:“那陆家的丫头就是矫情,作天作地的,相亲的时候非要拿乔,我还真当她不愿意嫁给我
“是我。”魏定邦将人紧紧抱在怀中。
“魏定邦?我撑不住了,带我回家……”陆满月闻到熟悉的味道,立马睁开了眼睛,迷迷离离的看着他。
两只假腿砰砰落到地上。
她两手死死攀着他的脖子,像是溺水的人捞到了救命的浮木。
“你……”魏定邦把人带到了光亮处细细察看。
没有其他人附加上去的痕迹。
“你这衣服,自己反穿的?”
“唔……先把手从袖子里钻出来,再把有扣子那一面转到后背去,这样,安全……”陆满月冲着魏定邦傻乐。
“还有这俩假腿,是我从那个喝醉了的老同志身上拽下来的,可以抱着打坏人,迷糊的时候就用它磕我脑门,一痛就清醒一会会儿。
我拆了他假腿,又绑了他的手,躲到最远的角落来了,只要我控制住自己,我就能坚持到你过来。”
魏定邦的目光一寸寸在陆满月的脸上巡视而过,“你就这么相信我一定会来?”
“魏师傅是好人,魏师傅说话算话,我相信魏师傅,只有魏师傅会救我。
魏定邦,你这么快就找到我,我很开心。”陆满月看向魏定邦的眼里满是欣喜。
映衬着她好看的眸,像极盛满了星光的湖面,水汪汪,闪亮亮。
魏定邦的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暗哑得不成样:“满月真乖,再等我两分钟,一会儿我就带你回去。”
陆满月嗯了一声,咬着牙强自撑着身体内那股子汹涌而来的燥热感,身体越来越烫,像是个小火炉一样熨帖着魏定邦的胸前。
魏定邦抱着人,把附近的几间房的门一扇接一扇的踹开,终于在斜对面一间休息室里找到了头上包着纱布,嘴里正唱着十八摸的杨诚实。
杨诚实听到脚步声就一脸欣喜地看了过来,“人送来了?你,你亲自把陆满月送过来的?李姨可真厉害,你都被她说动了。”
“呵。”魏定邦冷笑了一声,让陆满月抱紧他,又把她两条腿盘在腰上,腾出两只手,一手捏开杨诚实的嘴,另一手提起放一边加了料的茶水就往杨诚实嘴里灌。
杨诚实不断挣扎,那捏住他嘴的大手却用力向下压,力气大得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唔……”
加料的茶水灌下半壶之后,魏定邦把小平头提了进来,剩下的水灌到了小平头嘴里,把人拍醒。
再把小平头和杨诚实都扒光了扔一堆。
杨诚实大惊失色,想要推开小平头往外跑。
魏定邦挑了挑眉,直接把他手脚全给折了,附在他耳朵边上道:“好好享受。”
杨诚实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头猛烈热摇动,嘴里喊着:“不,不要,你不能这样做!”
魏定邦冷笑连连,“害人者必遭报应,你的报应就是我。”
杨诚意张嘴要喊人。
魏定邦直接卡巴一声把他下巴骨给错开了,还把小平头脚上的臭袜子扒了下来,团成团塞他嘴里。
魏定邦带着陆满月离开了。
出去后还贴心地带上了门并把外头的锁扣给扣上了。
等到听到枪声的人立马去报了厂保卫科,保卫科科长王玉田赶紧召集人手,拿着棍棒铁铲就往厂办区赶。
砰。
王玉田一脚踹开了抵住的门。
一股浓烈腥味迎面冲了出来。
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味道。
屋里的沙发上,杨诚意被趴着,四脚软耷耷的,表情欢愉迷醉,嘴里却痛苦地哼哼着。
小平头在上头,像个电动小马达一样疯狂的甩动着。
沙发上星星点点的,全是血。
王玉田惊呆了,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跟着他来的那群人中有人忍不住叫出了声音:“他,他们俩可是男人啊……”
众人惊骇地望着被围观也半点不曾停歇,兀自热火朝天的两个男人,心里瞬间翻腾不已。
王玉田被一阵呕吐声惊醒,立马回过了神,开始伸手驱赶进来的这些人。
“出去,出去,没什么好看的,快点出去。该干啥干啥去。”他的声音中透着惶恐,尾音止不住的发颤。
人被赶了出去,可看过的画面却一遍遍在这些人脑海中重复。
王玉田走上前,将小平头打晕,生拉硬扯的从杨诚意上头扯了下来。
杨诚意哼哼着扭头找着小平头,神情迷乱。
小平头也不停地往他那边扑。
王玉田一个人根本扯不住两个男人,只能硬着头皮叫了两个人进来帮忙。
三人齐齐用力,才把小平头和杨诚意隔开了。
外头的人越来越多。
王玉田知道今天这事难办了。
赶紧找了个手下让他赶紧去把王金花叫来。
王金花做了个美梦,睡了过去,枪声响起的时候,她迷迷糊糊地以为是打雷了。
醒了之后,她也不想睡了,就找了一些平时跟她走得近的钢厂家属楼的妇人们东拉西扯的,算着时间就带上她们一起去撞破,好把生米煮成熟饭的事闹得全厂人尽皆知,让陆满月再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儿。
王玉田派的人来时,她还以为事成了,带着一群妇人浩浩荡荡的就往厂办区赶。
瘦子看到她带了这么多人,也不能当众告诉她,你儿子害人不成反被男人爆了菊,还爆得挺惨。
尝试了几次挤进人圈想跟王金花提点一二,王金花自以为胜券在握,脚下生风走得飞快。
那瘦子最后只能绝望地放弃了。
王金花还一脸鄙夷地跟旁边的妇女说:“那陆家的丫头就是矫情,作天作地的,相亲的时候非要拿乔,我还真当她不愿意嫁给我家诚意呢,结果她就是想矜持一把玩脱了。
还扯出一个老头子来当挡箭牌,玩这么一出欲擒故纵,就是想拿捏咱家诚意。
呵,眼看要玩脱了,这一回门就急吼吼的拉着咱家诚意钻厂办区杂物室谈情说爱来了。
我们得走快点,这两个年轻人干柴烈火的,万一干出点啥丑事来,那可就不太好了。”
“这陆家丫头也真是不像话,要谈情说爱找别地儿去啊,厂办区可是办公的地方,她竟然把诚意拉那里去了,真是……这老陆家的家教啊,真是歪到没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