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骨气又不能当饭吃。只有留在贺氏集团,她才能得到第一手关于拆迁的消息。不然她怎么想办法保住道馆呢?贺今沉身体往后一靠,没说话。他垂眸看见鞋子上沾染了灰尘,顿时眉头皱了皱,伸手去拿纸巾的时候,一道小身影比他更快。“贺总,我帮您擦干净!”桑宜蹲在办公桌下面,用纸巾替他把鞋子擦干净。只要大魔王肯让她留下来,别说端茶送水擦鞋,就算舔鞋底也要答应啊。贺今沉居高临下,看见她白皙的额头,扎着青春的丸子头,看起来又嫩又年轻。
来了来了,最关键的时刻来了。
桑宜再次鞠躬:“贺总,我、我那叫不懂事,您英俊帅气又有钱,就别跟我计较了。”
她抬头露出一抹人畜无害的笑容,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
毕竟骨气又不能当饭吃。
只有留在贺氏集团,她才能得到第一手关于拆迁的消息。
不然她怎么想办法保住道馆呢?
贺今沉身体往后一靠,没说话。
他垂眸看见鞋子上沾染了灰尘,顿时眉头皱了皱,伸手去拿纸巾的时候,一道小身影比他更快。
“贺总,我帮您擦干净!”
桑宜蹲在办公桌下面,用纸巾替他把鞋子擦干净。
只要大魔王肯让她留下来,别说端茶送水擦鞋,就算舔鞋底也要答应啊。
贺今沉居高临下,看见她白皙的额头,扎着青春的丸子头,看起来又嫩又年轻。
看见她的姿态这么低,心情莫名不爽。
他把自己的脚挪开:“行了,你是我的秘书,不用做这些。”
昨晚她被霍宴这么羞辱,第二天还能生龙活虎来集团,说明这丫头虽然笨了点,抗压能力还行,勉强能用吧。
既然她认错的态度这么好,那就算了。
桑宜的眼神一亮,仰头看着他,这么说他是同意自己留下来了?
两人对视着,贺今沉的目光停在她脸上。
她正对着自己,衬衣领口正好往下落了一点。
他这个位置,正好一览无余——还是穿着保守幼稚的内衣。
可偏偏毫无魅力,却让他无法淡定。
再加上,她这么乖巧的蹲在他双腿前,白净的小脸,再加上她凸出的身材,实在是很有吸引力。
男人喉头微动,眼神倏然加深不少。
这丫头根本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对一个男人来说有多危险。
他忍了又忍,很想在这里欺负她,狠狠的。
谁让她这么勾人的?
此刻,办公室门打开:“贺总,霍总来了。”
贺今沉有些失态移动椅子,瞬间坐直了身体,侧脸绷着,可漆黑的眼底却如同着了火一样。
桑宜根本没时间出来,就这么被困在了办公桌下。
她有些方,抬头就对上了男人的西装裤,皮带正对着自己。
她尴尬转移开视线,小心扯了扯大魔王的西装裤:麻烦让一让!
老板,你是不是忘记了大明湖畔的好员工桑宜啊。
贺今沉没动,他看着霍宴跟白茵茵一前一后走进了办公室,不过霍宴居然坐在轮椅上,脚上打了石膏。
他脚边传来小动作,显然这丫头想出来。
贺今沉挪了一脚,又咳嗽了一声,掩盖此刻的尴尬,还有刚才他心底忽然冒出来的心思。
桑宜看见大魔王的脚移开,这才侧过身想从旁边出来。
结果她刚要出去,就从窗户玻璃看见了霍宴跟白茵茵的影子。
她的手顿了顿,这个时候,她要是从办公桌下面爬出去的话。
她用脚趾头保证,外面的人都会想歪。
不出一个小时,绝对会传出她跟贺今沉在办公室的绯闻,她仅存不多的名声就彻底没了。
桑宜犹豫了一下:正所谓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那她还是先躲躲吧。
桑宜十分果断的抱起双腿,坐在办公桌下面,反正工作也保住了,没什么需要担心的了。
外面传来霍宴说话的声音:“根据之前谈好的合同,现在马上要召开拆迁动员大会,针对贺氏集团的拆迁方案,我有些不同的意见。”
贺今沉的手敲了敲桌面:“什么意见?”
“对于拆迁的钱给得太多了,那帮人都是贪得无厌的,你越是开更好的条件,他们越会蹬鼻子上脸。最好是给阶梯赔偿方案,先给一个最低的,等到他们来闹,最后才妥协给我们原本打算给的赔偿。不然只会后患无穷。”
桑宜躲在桌子底下,听见了霍宴提出的方案,顿时气得牙痒痒。
霍宴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
她有些担心的看向面前的男人,不知道贺今沉会不会答应。
半响后,贺今沉才开口:“除了这个,还有没有?”
霍宴看了一眼白茵茵:“把重新修改的方案拿给贺总看看。”
白茵茵拿着文件走了过去,她此刻的心tຊ情很复杂,有种她还在贺今沉身边的错觉。
她站在办公桌旁边,看见空了的咖啡杯子,心底也有些空落落的。
根据她的了解,贺今沉对咖啡的要求很高,不会喝不符合口味的咖啡,她都是练习了好几年,才能泡出他满意的咖啡。
没想到桑宜那个新人,居然能让他这么满意?
白茵茵有些失落的开口:“贺总,这是修改好的文件。里面不但修改了赔偿方案,还对福利院跟道馆的处理,也做了修改。”
桑宜听见后,抬头看见了白茵茵的高跟鞋。
她心一沉再沉,霍宴到底想做什么?
白茵茵:“福利院这边,也建议一开始不告诉他们:贺氏集团的基金会一对一帮扶这件事,一定要等到最后谈判的时候再提出来。还有那个道馆赔偿,据我们调查那根本不是什么百年建筑,就是个打着幌子敛财的地方,建议赔偿的金额跟普通居民一样。”
贺今沉看了一眼文件修改的内容,看向霍宴:“拆迁谈判是贺氏集团要做的事情,不需要霍氏来操心。”
白茵茵有些着急:“贺总,老城区项目已经被耽误太久的时间,拆迁不能拖延下去,所以只能快刀斩乱麻。”
贺今沉没说话。
他垂眸看了一眼桌子底下,那个丫头听见这些话,估计会很生气。
霍宴冷冷开口:“贺今沉,难道说你对老城区那帮人心软了?别装了,大家都是玩儿商战的,心都一样脏,作为资本家,你首先要考虑的是公司的利益。”
办公室十分安静。
桑宜蜷缩在办公桌底下,听见霍宴跟白茵茵的话,她竭力让自己冷静点,这时候不能自乱阵脚。
至少说贺今沉还没答应。
白茵茵看见贺今沉居然犹豫了,她有些不理解:“贺总,这个办法是最快,也最能节约时间成本的,你在犹豫什么?”
白茵茵总觉得贺今沉变了。
这要是换做以前,他肯定二话不说就签字同意。
霍宴冷声道:“该不会是那个小秘书提出了什么建议,贺总想哄女人高兴才不肯表态?我早就听说那个小秘书会算命画符,所以声称那个道馆是历史建筑,一直在调查资料,不想让道馆被拆除?”
白茵茵的眼底闪过一抹诧异,她好像也听说过,但却不知道桑宜想阻止道馆被拆除。
难道说贺今沉真是为了桑宜,才会迟疑?
白茵茵语气复杂:“贺总,是这样吗?”
贺今沉眉头皱了皱,他的脚被踩了一下。
他手捏着钢笔,这丫头想干嘛?
桌子底下的桑宜,小心翼翼挪动自己的脚,一个姿势坐太久,她的腿麻了。
结果她一不小心踢到了桌板,她下意识出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