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天过来给它浇水施肥,直到养好为止。”宋晚柠挠了挠头,点了点头。她指了指门:“那我现在,可以回去了吗?”可是许暮洲的视线却慢慢往下,落到额她的小腿上。腿上有一长条划破的伤口,还在汩汩淌出鲜血。许暮洲的视线阴沉了几秒,接着开口:“等下。”宋晚柠还在愣神,这时,许暮洲进了屋里。他拿出碘酒和棉签,帮宋晚柠处理了伤口。看着眼前这个英俊的男孩,宋晚柠小小的心,并没有任何悸动。
此时此刻,宋晚柠的心简直是可以撞豆腐去了。
她也不知道是冲了什么煞撞了什么邪,今天莫名其妙被狗追,莫名其妙摔下围墙,莫名其妙被老大爷冤枉。
宋晚柠哭着一张脸,“那你想怎么办?”
许暮洲双臂环抱,一字一顿:“将你砸坏的花养好。”
宋晚柠一怔,心里的大石头放了下来。
“就这么简单?”
“简单?”许暮洲冷哼一声,“你知道这花有多娇贵吗?”
宋晚柠点头如捣蒜:“当然知道。”
宋晚柠的外婆打理着一个小小的花圃,她跟着外婆长大,也学了不少的花草养护知识。
木槿确实娇贵,但是宋晚柠以前养过,因此很有自信σσψ能够养好。
于是宋晚柠应了下来:“没问题。”
她说着起身要去搬那盆被她砸坏的木槿花,只不过太重了。
宋晚柠狼狈地跌到在地,而许暮洲抬腿走了过来。
他穿着简单的白T恤,沐浴在阳光里。朝宋晚柠伸出手。
宋晚柠一愣,只见许暮洲将她头上的枯叶拿掉。
“你每天过来给它浇水施肥,直到养好为止。”
宋晚柠挠了挠头,点了点头。
她指了指门:“那我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可是许暮洲的视线却慢慢往下,落到额她的小腿上。
腿上有一长条划破的伤口,还在汩汩淌出鲜血。
许暮洲的视线阴沉了几秒,接着开口:“等下。”
宋晚柠还在愣神,这时,许暮洲进了屋里。
他拿出碘酒和棉签,帮宋晚柠处理了伤口。
看着眼前这个英俊的男孩,宋晚柠小小的心,并没有任何悸动。
反而觉得很烦。
于是,一整个假期,宋晚柠都来许暮洲家里给那株木槿施肥浇水。
而新学期开学,宋晚柠赫然发现,自己的同桌,居然就是许暮洲。
然后,两人同桌一直六年。
其实刚来A城的时候,宋晚柠的成绩一般。
是因为一直追赶着许暮洲,所以成绩也慢慢地好了起来。
到最后,能和许暮洲平分秋色。
……
宋晚柠又失眠了。
从给许暮洲家的月季治完病开始,她已经连续失眠一个星期了。
晚上,宋晚柠看着泛着幽蓝色灯光的墙壁,她的眼睛在蓝光中睁得老大。
嘴里不知疲惫地喃喃着:“1452只水饺,1453只水饺,1454只水饺……”
可是数了这么久,宋晚柠还是没有任何睡意。
她从床上坐起身来,随即把枕头狠狠地砸向自己的脸。
“为什么这么晚了,还睡不着!”
宋晚柠又烦又气,于是拿起手机,拨打了发小小棋的电话号码。
“张小棋,你个骗子,还说什么数水饺会更快睡着,根本一点用都没有好吗?”
听筒对面传来一声疲惫又气急败坏的怒吼:“我的活爹诶,都已经凌晨一点半了,你怎么还没睡着?”
宋晚柠的声音闷闷的:“我睡不着。”
张小棋此时此刻,没有别的想法,唯一的想法便是如何能够合法的将宋晚柠掐死。
“活爹,你不睡觉能别来祸害我吗,我明天还要上班呢,我这个打工仔和你这个花店小老板比不得好吗?”
宋晚柠声音哀怨:“你骗我,明明我刚刚数羊都快要睡着了,你偏要我数水饺,说水饺谐音睡觉,这样更符合中国人的心理,所以能睡得更快,我试了,完全没有用。”
张小棋欲哭无泪:“我都要冤死了,行呐,我错了,我该死,我这个骗子能睡觉了吗?”
宋晚柠按了挂断键又开始数起羊来,结果越数越精神,她的眼前不断浮现出许暮洲的脸。
无奈,宋晚柠痛苦地把自己的头埋进枕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