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离她不远的一行人也停了下来。方云浅一眼就看见了被公司几个高管围在中间的男人。江绪深身穿黑色西装,清冷矜贵,眉眼间似乎有些阴郁。他站在原地,轻轻的抬眸看了方云浅一下,很快便移开了眼。眼睛和阿浅真像啊,江绪深心想。对于方云浅突然整的这一出,几个主管,连带着站在前面带头的林飞贺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方云浅心里那叫一个爽,温浅还在时,这个女生是指使她指使的最狠的,恨不得把自己工作全交给她,自己在办公室躺着。
就这样,她私底下还跟其他人嘲笑温浅的穿的很土。
总是,她落的今天的下场,就是活该。
仇是报了,却惹上了另一个麻烦,也就是林飞贺。
当初,他们因为工作,一起去别的城市出差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他们几乎每天见面,一起谈生意,一起应酬。
方云浅每天沉浸在工作里,工作上收获的成就感让她感到充实。
她大学毕业后,没工作过几天,当初江绪深公司刚起步时,她过去帮过几个月的忙,后来她生了一场病,在家休养了一年半,没有出去工作。
后来江绪深跟她求婚到结婚这段时间,发生了那件事,她也没什么心思提出去外面上班。
工作上的成功,让她找到了归属感。
方云浅一直是个很要强的人。
小时候,逢年过节,一个不熟的亲戚对着她爸妈说:“趁你们现在还年轻,赶紧要个男孩吧,男孩聪明,不像女孩,难养还娇气。”
虽然父母立马说了那个亲戚,还回过头来安慰她,但方云浅还是很不服气。
此后,她发愤图强,成绩在班里名列前茅,运动方面也丝毫不必那些所谓的男生差。
从小到大,她一直都是那个别人家的孩子。
对于痴心工作的方云浅,林飞贺跟她完全是两个极端。
他白天跟方云浅坐在一起谈工作,晚上就跟他的朋友出去鬼混到凌晨才回酒店,有时候喝醉了,甚至还打电话过来让她去接。
这次出差本来是三个人,其中一个跟了半个月,家里出事先回去了。
因为他打哈欠的事情,引的客户不满就已经是不止一次了。
那段时间,方云浅几乎是忍着脾气,把林飞贺当成客户应付他。
出完差后,林飞贺脑子里不知道是那跟筋搭错了,竟然对她说看上她了,要她做他女朋友。
当时方云浅看着在她面前故意耍帅的人,脑子里只蹦出两个字——神金。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林飞贺喜欢的类型一直是那种长相美艳的女生,对于她这种长相清纯的小白花完全不感兴趣。
十分钟后,方云浅踩点上班。
林飞贺把她送到公司楼下就走了,没在说什么让人头皮发麻的话,说是要去机场接一个重要的合作伙伴。
方云浅注意着周围的人,只想让他快点走,所以也没怎么听他在说些什么。
快到中午的时候,方云浅从面前的电脑的上抬起头,揉了揉酸涩的双眼。
她拿起工位上水杯去饮水机旁打水,水打满,转身的时候突然对上一张熟悉的脸。
水杯从手心脱力,猛地掉在地上,水瞬间撒了一地,地上铺了一层地毯,陶瓷水杯没有被摔破,还在地上滚了几下。
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原本离她不远的一行人也停了下来。
方云浅一眼就看见了被公司几个高管围在中间的男人。
江绪深身穿黑色西装,清冷矜贵,眉眼间似乎有些阴郁。
他站在原地,轻轻的抬眸看了方云浅一下,很快便移开了眼。
眼睛和阿浅真像啊,江绪深心想。
对于方云浅突然整的这一出,几个主管,连带着站在前面带头的林飞贺脸色也不怎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