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寂白目光冷沉,一字一顿:“不是,我与陛下的关系,不比你兄长差,不需要依靠这个手段,不若是不信,可以回去问你的兄长。再说了,我要是想借你兄长的关系接近陛下,你该是讨好你的兄长,而非你。”谢寂白这话,倒是让俞幼眠哑口无言了。顿了好久,她才嗫嚅地问出一声:“你说的是真的?”谢寂白语气淡淡,可是说出口的话,却蕴含着份量。“千真万确,若是不实,天打雷劈。”俞幼眠又是一阵沉默,心里翻江倒海。
俞幼眠冷笑一声:“我去了。”
她的手指紧了紧,继续说道:“我先去了侯府,可是你不在,你家中的家丁说,你去了太学,我又去了太学,不巧的是,听到了所有的真相。”
俞幼眠的手指捏紧,有什么,像是从心底涌起,瞬间翻涌到了咽喉。
她看着谢寂白,一字一顿地开口:“可是我却听到你对舜华公主说,之所以帮我,不过是想要借着我的兄长接近太子殿下!”
话出口,谢寂白这才明白所有的真相。
原来,她是偷听到了这番话,所以误解了他。
谢寂白上前一步,可是俞幼眠却警觉的后退。
“你别靠近我!”她昂起头,悲切地看着谢寂白,“你敢说这话不是你亲口所说?”
谢寂白深吸一口气,并没有否认。
他点了点头:“这话确实是我亲口所说,你没有听错。”
俞幼眠觉得很讽刺,很可笑,既然这样,他还冠冕堂皇来质问自己为何疏远他?
可是谢寂白喉咙滞涩,继续说道:“可那只是保护你的一种手段。”
俞幼眠的眼皮一跳,自然是不相信。
她冷笑一声:“保护我?”
谢寂白点了点头:“嗯,是为了保护你。”
“这样拙劣的谎言,你以为我会相信?”
谢寂白看着俞幼眠,目光深情。
“我知道,公主因为我的缘故一直都在针对你欺凌你,包括那次生辰宴,你也是被冤枉的,所以,我才那样说,想让公主不再将矛头对准你,毕竟,我很少去太学,能保护你的机会便会很少。”
俞幼眠还是不信:“你就是为了接近我哥哥,从而接近当时的太子,如今的陛下。”
谢寂白目光冷沉,一字一顿:“不是,我与陛下的关系,不比你兄长差,不需要依靠这个手段,不若是不信,可以回去问你的兄长。再说了,我要是想借你兄长的关系接近陛下,你该是讨好你的兄长,而非你。”
谢寂白这话,倒是让俞幼眠哑口无言了。
顿了好久,她才嗫嚅地问出一声:“你说的是真的?”
谢寂白语气淡淡,可是说出口的话,却蕴含着份量。
“千真万确,若是不实,天打雷劈。”
俞幼眠又是一阵沉默,心里翻江倒海。
她不知道此时此刻是一种怎么样的心情。
喜悦,激动,还是尴尬难堪。
俞幼眠只是久久地凝望着谢寂白,有些哽声道:“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谢寂白轻轻“嗯”了一声:“你说。”
俞幼眠的脸色有些苍白:“我想知道,当初,你为什么要帮我?”
既然不是因为她的兄长,那是什么原因呢?
明明当时很多人都欺负她,也有很多人冷眼旁观。
谢寂白这样清冷的性子,也大可以做到袖手旁观的啊。
可是为什么要次次救自己于水火之中呢?
俞幼眠不明白。
她的话说完,谢寂白的脑海之中,浮现出从前俞幼眠的样子。
有些胖乎乎的,很可爱,也很爱笑。
每次看到她的笑容,谢寂白哪怕心情阴霾,也能立刻晴朗起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她笑起来好看,谢寂白不愿意看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