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相衡闻言心疼地看着她,将她搂紧。心中也暗暗知晓,阿清身上有着一个关于京城的秘密。阿清不说,他也不愿意问。柳相衡知道让她说出来无异于自刨伤口。他只能先带着阿清和六婆回去再想办法。回到那间充满了和六婆回忆的小屋。阿清又忍不住落泪,她看着六婆安然熟睡的模样。心中忍不住在做斗争。柳相衡看着她纠结难过的模样,提议道:“不如由我来带六婆进京城看病如何?”“相衡先生,你?”阿清感激地看向他。
六婆腹痛难忍,她艰难地爬到床榻上,不一会儿便疼得昏死过去。
一连好几日,六婆都是白天在阿清出门时装作神采奕奕,等到阿清回来便见到她在床上昏睡。
阿清心里惴惴不安,她问六婆是不是身体哪处不舒服。
六婆却只摆摆手,说自己只是年纪大了,觉多,不要紧的。
这天,阿清回到家里。
六婆一如既往地在床榻上熟睡不醒,阿清却莫名感到不妙。
她呼唤几声,六婆依旧不见醒来的迹象。
阿清将六婆背在身后,快步向郎中家跑去。
只不过阿清瘦弱,跑不了多久便累得气喘吁吁。
这时,柳相衡正好经过,见到阿清和六婆,他礼貌地问道:“阿清姑娘,发生什么事了?”
阿清着急不已:“阿婆好像生病了,我要带她去镇子上看病。”
闻言,柳相衡看着满头大汗的阿清心疼不已,立即将她背上的六婆背到自己身后。
安慰她道:“别急,我同你们一道去。”
就这样,柳相衡背着六婆,他跟着阿清来到镇上郎中家。
郎中仔细地为六婆把脉,眉头紧蹙。
阿清担忧极了,见郎中已经把脉完后,连忙上前问道:“郎中,阿婆怎么样了?”
郎中轻轻摇头,语气遗憾:“病患处在腹部,已侵袭全身。恐怕无力回天,时日不多了……”
阿清闻言,如同被一道晴空霹雳击中。
她瘫坐在地上,失魂落魄地喃喃道:“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柳相衡连忙凑近安慰她:“没事的,镇上治不好,我们就去京城治。”
“会好的,阿清姑娘。”
“六婆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好起来的。”
郎中也帮腔道:“京城的郎中医术高明,定会有办法的。你别着急,姑娘。”
阿清却更害怕了,浑身止不住的战栗。
“京城……”回去,一定会被他们发现的!要是他们发现自己还没死……
阿清已经不敢想象了,自己是万万不能回京城的。
可是六婆的病怎么办?
她陷入两难境地,无助地抱住柳相衡。
痛哭不止:“怎么办?怎么办?我不能回去!我会死的……”
柳相衡闻言心疼地看着她,将她搂紧。
心中也暗暗知晓,阿清身上有着一个关于京城的秘密。
阿清不说,他也不愿意问。
柳相衡知道让她说出来无异于自刨伤口。
他只能先带着阿清和六婆回去再想办法。
回到那间充满了和六婆回忆的小屋。
阿清又忍不住落泪,她看着六婆安然熟睡的模样。
心中忍不住在做斗争。
柳相衡看着她纠结难过的模样,提议道:“不如由我来带六婆进京城看病如何?”
“相衡先生,你?”阿清感激地看向他。
随即又为难道:“相衡先生的学堂怎么办,那些念书的孩子怎么办?”
“抛下他们不管是不行的,阿清不想让先生为难。”
柳相衡无措地低下头,已经别无他法。
“您先回去休息吧,奔波这一夜辛苦了。阿清感激不尽。”说着阿清对他行了个礼。
柳相衡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告辞离开。
阿清,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