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走后皇帝低声问身旁的陈三强,你觉得朕这样做对吗?陈三强立即下跪磕头,“奴才愚笨,皇上做什么决定都是对的。”皇帝叹了口气:“起来吧,朕只是怕朕会下错了这个决定,凤族人深不可测,是福是祸谁也不知。”陈三强没有回话,只是默默地站着。凤家村,只在中午时分,从山上下来一匹浑身是伤的马儿!身上还驮着个人。有村民认出那匹马是凤家养的,就跑去给凤家报信了,凤酒听到这个消息时马儿已经在她家门口了。
“而且墙面都是雪白光滑的,奴才用手摸了一下,特别光滑,一共两层,在南风国奴才都没见过这么漂亮干净的房子!”
“他们家里的饭菜比宫里的都要好吃,听说米都是神仙送来的,自从小姐出生后,家里的人都比以前年轻了十几岁,一年多凤家村连一个感冒咳嗽的人都没有。”
听完陈三强所说,皇帝和太子都沉默,心想,这凤族人是不能得罪了。
皇帝想了想,皇帝带着太子回了御书房,提笔就写了一道圣旨。
看了看太子,就把手里的圣旨交给太子了,你亲自去一趟凤家村,看一看什么情况。
去朕的私库挑一些好东西带上,这次去只能交好不能得罪。
“儿臣定不负父皇所托,儿臣告退。”
太子走后皇帝低声问身旁的陈三强,你觉得朕这样做对吗?
陈三强立即下跪磕头,“奴才愚笨,皇上做什么决定都是对的。”
皇帝叹了口气:“起来吧,朕只是怕朕会下错了这个决定,凤族人深不可测,是福是祸谁也不知。”
陈三强没有回话,只是默默地站着。
凤家村,只在中午时分,从山上下来一匹浑身是伤的马儿!身上还驮着个人。
有村民认出那匹马是凤家养的,就跑去给凤家报信了,凤酒听到这个消息时马儿已经在她家门口了。
马儿见到凤酒就兴奋起来,前蹄一直急得刨地。
凤酒也听懂了,是让她救救它的主人!凤酒示意让它安静,四哥(凤宇)和六哥(凤杰)就将人抬了下来,抬到了四哥房里。
凤酒见床上的男子大概三十岁左右,目测一米八左右,一身黑衣,面颊凹瘦,身上都是鞭痕。
见男子一直没有反应,凤酒上前摸了一下脉搏,男子伤势极重,脉象混乱,气息微弱。
凤酒从空间拿了一杯灵泉水给男子服下,就让四哥和六哥给她稍微清洗一下,换套衣服,衣服是拿的凤老三的旧衣。
凤酒又给他身上的伤上了些药,双腿骨折,这男子伤势太重了,光靠灵泉水肯定是不行的。
又从空间拿出了一颗补气丹给他服下了,半个时辰后男子悠悠转醒,看见的是雪白的墙壁,还有一个一岁多左右大的小女娃。
刚刚房间里的几人已经出去了,就剩凤酒还看着男子。
男子好像tຊ很久都没说过话了,声音嘶哑:“我是上天了吗?”
凤酒咯~咯~咯的笑了:“你怎么不说是地狱呢?”
男子笑笑:“地狱应该是黑的吧,地狱也没有你这么好看的小仙童呀!”
凤酒也不打趣他了,问了下身上还有哪里疼?
男子手撑着要坐起来,动了动自己的腿,满脸颓废的又躺了下去。
凤酒:“放心吧你的腿窝能治好,但是窝要知道你是什么人,窝可不是什么人都救的!一脸的小傲娇。”
男子偏头看她:“小姑娘,你就不要骗我了,我的腿已经断了三个月了,大罗神仙来了也治不好了。”
凤酒笑:“不一定哦,窝就能治好。”
男子也不跟她争辩:“小姑娘,这里是哪里,我是死了还是没死?”
凤酒用手戳了一下他手臂上的伤口,男子疼的皱了一下眉头。
凤酒:“疼不疼,知道疼就应该是没死。”
男子:“那这里是哪里?”
“凤家村呀,是你的马带你过来的,你告诉窝你是谁,窝就救你,不然窝就把你丢到山上去。”
男子轻笑:“你能把你家大人叫过来吗?我请他帮我一个忙可以吗?”
还没等凤酒出去,凤老四就进来了,看了一眼男子就问凤酒这是怎么回事。
凤酒就说了是之前买的那匹马带过来的,凤老四见床上躺的男子气度不凡。
“兄弟你是哪里人,刚听你说要找我?”
男子双手撑着坐了起来,从脖子上摘下了一块玉佩,递给了凤老四:“麻烦兄弟把这块玉佩送到保和堂,见到玉佩他们就懂了。”
凤老四见玉佩上有一个瑾字,凤老四也没有答应,看着男子:“兄弟不用担心我们是坏人,我叫凤生爵,是皇上新封的安平侯。”
男子见状也放下了戒心,见两父女眉眼清正,应该不是坏人。
也就没隐瞒身份:“我乃镇国大将军肖书瑾,因半年前从边境回京都的路上被敌人追杀,侍卫全部战死,我也被他们始计抓了。”
凤老四是知道镇国大将军的,十几年前,老镇国将军(也就是肖书瑾的爹)战死的时候凤老四才十岁,听说当时的肖书瑾才十四岁。
他爹战死后就是他去的战场,三个月就把北境的三十万大军全歼,亲手斩杀了北境摄政王。
北境先皇才和皇帝签了停战协议,换来了南离国近十年的太平。
凤老四很是敬重上阵杀敌的将士,也很佩服床上这男子。
凤老四弯腰对着肖书瑾行了一礼:“将军大义,凤某佩服,将军不用担心,我闺女一定能治好你的腿,我一会就去保和堂一趟,将军不必担心。”
肖书瑾摆摆手:“兄弟应该比我小几岁,也不要将军将军的叫了,直接就叫我肖大哥就行,我也叫你凤老弟。”
肖书瑾:“麻烦凤老弟跑一趟了,保和堂是我家产业,你拿着我的玉佩过去他们就知道是我。”
凤老四点点头就出去了。
凤酒摸了摸肖书瑾的腿:“你这腿我能治好,但是我要先打断才行,最慢三天你就能活蹦乱跳的了。”
肖书瑾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凤酒,心想,这么大点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医术呢,还三天就好。
他笑了笑说:“等你爹回来,保和堂会过来大夫,你就别操心了,叔叔没事,你出去玩儿吧。”
凤酒见他是不相信她会医,也没在和他废话了,从空间拿出了一管麻醉针就扎在他腿上了。
双手摸着长歪了的骨头小手一用力就听见咔嚓一声,腿骨就断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另一条腿也瓣断了。
肖书瑾:“差点惊掉下巴“小丫头,你够狠的。”
凤酒眨眨眼:“肖叔叔,你话太多了,等等、我找个板板夹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