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样听话的乔筝却让他感觉到了一丝不安。就像是本来由他主导的路线却越来越脱离他的掌控。乔筝走到床边,躺了上去,拉起被子盖住身子,侧躺着看着窗户。霍寒年心中的气一下子被她这盆无形的冷水浇的无处可发。“霍寒年。”听到乔筝这么久第一次喊他的名字,霍寒年心一颤,却又蹙起了眉。她从来没叫过他的全名。霍寒年站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枯黄的小脑袋,等待着她下一句话。可过去了一分钟,他都没等到乔
霍寒年朝护士站看了眼,值班的护士神色无异。
他说过只要乔筝出了病房就要跟他说,护士既然没说,乔筝应该还在病房里。
“咔哒”一声,门被关上。
霍寒年瞥了眼敞开的卫生间的门,眼神一沉,再次扫向靠墙的衣柜。
“乔筝。”
他自认为好脾气的叫了一声后走到衣柜面前。
没有声音。
最后一点耐心也消失了,霍寒年猛地拉开衣柜,在一床被子和几件衣服见,蜷缩在角落的乔筝抱着膝盖,呆呆地看着前方,脸上的泪痕隐隐泛着光。
霍寒年心一紧:“出来。”
乔筝木木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后慢慢地从衣柜里走了出来。
她这样顺从让霍寒年愣了一会儿。
从前他多少会在乔筝身上感受点反抗、挣扎的意思,哪里会像今天这样听话。
然而这样听话的乔筝却让他感觉到了一丝不安。
就像是本来由他主导的路线却越来越脱离他的掌控。
乔筝走到床边,躺了上去,拉起被子盖住身子,侧躺着看着窗户。
霍寒年心中的气一下子被她这盆无形的冷水浇的无处可发。
“霍寒年。”
听到乔筝这么久第一次喊他的名字,霍寒年心一颤,却又蹙起了眉。
她从来没叫过他的全名。
霍寒年站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枯黄的小脑袋,等待着她下一句话。
可过去了一分钟,他都没等到乔筝再开口。
他脸色渐渐黑了:“有话快说。”
听到他的声音,乔筝眼睫一颤,淡淡地回了两个字:“没话。”
霍寒年真觉他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他下颚动了动,眼中翻滚着阴鸷,最后还是转身离开了。
乔筝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后,撑起身子慢慢地坐了起来。
从口袋底抓出一把药,一颗颗数着。
直到数到最后一颗,她的眼泪掉了下来,正好砸在一颗药丸上。
她一怔,微颤地手拿起那颗药丸塞进嘴里。
苦。
乔筝紧闭着眼,嘴里的那股从未有过的苦涩慢慢渗进了心里。
两天后,在国外分公司的沈父回来了。
才一进家门,沈父便见家里就沈母一个,想起一年前的事情,不由一叹:“不是说依蓉醒了吗?还有思思呢?”
本来笑着的沈母在听到沈父问乔筝时,笑容顿时就没了。
“乔筝在医院。”沈母漠不关心地随口回了句。
沈父一愣:“医院?”
“谁知道她又搞什么名堂。”
沈母对于沈父过于关心乔筝的事情一直很介怀,但又不敢多问。
沈父皱着眉思量了片刻后站起身:“我去看看她们。”
医院。
沈父还是先来看了沈依蓉。
沈依蓉看见沈父后,眼睛一亮:“爸!”
“依蓉。”沈父爱怜地摸殪崋了摸她的头,“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他在国外,最担心的就是沈依蓉和乔筝,如今沈依蓉醒了,心里的大石头也算放下一块了。
沈依蓉点点头,见沈父一个人来的,笑意渐渐褪去,正色道:“爸,当年的事情你还打算继续瞒着昀节吗?”
沈父的手一顿,他缓缓坐了下来,满面愁容:“要是说出来,昀节怕是承受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