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听到沈语柔死了,她就差开香槟庆祝,结果转眼就看到自家儿子手上戴起了死去女友的骨灰手串!虽然现在已经摘了,但江瑶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这次终于见到沈语柔,江瑶冷笑:“怎么,你装死吊了我儿子三年,现在终于忍不住了?想当傅太太了?”要是从前看在傅景年的面子上,沈语柔还能忍受他母亲的挖苦。但是现在,她可没有这个惯着的意思。沈语柔:“别以为自己是这样的人,就当全天下都和你一样。”谁都知道傅家二老的情况,当初江瑶吊了傅父好久,直到对方按捺不住移情别恋了,她又慌了,忙不迭又自己送上去。
江瑶一直想要傅景年找同一个圈子里的女孩,这样未来也好有助力。
正因为如此,在知道傅景年和沈语柔在一起后,她就一直不待见沈语柔,哪怕她的声名能为傅氏集团拉到很多客户。
每次,她都据理力争想要傅景年回心转意:
“一个家境平凡的普通女孩,脸好又有什么用?还去做什么设计师,哪有豪门夫人各国飞去拉生意的?”
只是每次她提起换人,傅景年就会生气。
久而久之,江瑶也就不再在他的面前说,只是心里的积怨时越来越深。
后来听到沈语柔死了,她就差开香槟庆祝,结果转眼就看到自家儿子手上戴起了死去女友的骨灰手串!
虽然现在已经摘了,但江瑶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这次终于见到沈语柔,江瑶冷笑:“怎么,你装死吊了我儿子三年,现在终于忍不住了?想当傅太太了?”
要是从前看在傅景年的面子上,沈语柔还能忍受他母亲的挖苦。
但是现在,她可没有这个惯着的意思。
沈语柔:“别以为自己是这样的人,就当全天下都和你一样。”
谁都知道傅家二老的情况,当初江瑶吊了傅父好久,直到对方按捺不住移情别恋了,她又慌了,忙不迭又自己送上去。
“况且我可是你家家宴上的贵客,你确定要这么和我说话?”沈语柔微微歪头,轻嗤一声。
江瑶眉毛一竖就要发作,却被赶来的傅景年按下。
一见到傅景年,江瑶就收敛了下来,却还是想跟儿子告状。
他低声呵斥:“大庭广众的,你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江瑶顿时缩了回去。
转眼看向沈语柔,傅景年朝着她一笑:“语柔,欢迎你来我爸的生日宴。”
“宴会还有一会儿才开始,你要去吃点什么吗,还是想去玩?我陪你吧。”
傅景年对沈语柔和其他人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态度,像是薄云谏,哪怕这个弟弟就站在他的面前,也没能分到一个眼光。
薄云谏挡在了沈语柔的身前:“不用,有我陪着语柔就可以了。”
他微微扬头看傅景年,态度冷淡:“傅大少有这个时间还是去朝别人献殷勤吧。”
说着便揽着沈语柔离开。
等人走远了,傅景年嘴上的笑才收敛,接着厌恶地看了江瑶一眼:“你要是还想在这个家里生活,就别做那些多余的事!”
自从嫁过来后,江瑶几乎天天处于各种斗小三斗私生子的环境里,好不容易生下了儿子,她更是魔怔,生生磨没了傅景年对她的情分。
周围的人都看到了这幅场面,面面相觑。
宴会上什么风声都传得很快,在看到沈语柔和薄云谏一起出席的时候,所有人的脸上都是一片笑意盈盈。
交流过后大家才知道,薄云谏虽然是跟着沈语柔一起来的,但并不是什么无名之辈。
“哎呀,原来您就是那个新兴的语柔集团的总裁啊,真是年少有为!”
一名小公司负责人脸上挂着谄媚的笑:“我敬您一杯!”
薄云谏脸上笑容并不走心,那老总有些尴尬。
毕竟先前说薄云谏“上不得台面”的人里也有他一个。
一轮敬完之后,沈语柔带着薄云谏到窗边,悄悄戳了戳身边的人:“语柔集团?”
看着沈语柔好奇的眼睛,薄云谏微微挑眉,有些得意,“沈语柔的语柔,如何,惊喜吗?”
沈语柔脸上微红,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不远处,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闯入了沈语柔的视线。
看到她,沈语柔的眉头拧了起来。
这不是那个买凶想要侮辱她的女人吗,怎么跑到这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