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家门口。陆明修敲门,很快听见屋内的脚步声。不一会儿,齐鸢打开门,面带笑容:“怎么这么快……”见到陆明修,齐鸢的笑意瞬间敛了下去:“怎么是你?”屋内小序喊道:“是不是爸爸来了?爸爸来了,去公园咯——”说着,齐序跑到门前,瞧见陆明修的刹那,脸皱成一团,转身跑了:“不是爸爸。”整个屋子里,没有一个人欢迎陆明修。他们都在等唐衍。陆明修却手脚冰凉,冻在了原地。他垂眸掩去眼中的情绪,掏出300块钱:“一半是保姆的钱,一半是你照顾我的钱。”
村里信息闭塞,陆母不知道齐鸢已经回了京市,还和陆明修办了离婚证。
陆明修把这几天的事简略地说了一番。
陆母劝道:“明修,齐鸢已经和你离婚了,人家心里根本没有你,你又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要是齐鸢和别人结婚了呢?”
陆明修沉默一瞬:“除了小鸢,我不会和任何人结婚,要是她和别人结婚,我就单身一辈子。”
陆母连忙上来捂陆明修的嘴:“你爸知道了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明修,那个齐鸢,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吗?”
陆明修毫不犹豫:“很重要。”
听到陆明修的回答,陆母长叹一声。
她知道,陆明修说一不二,说出口的,就一定会做到。
接下来的几天,陆母不放心保姆,便让保姆回去,亲自照顾陆明修。
保姆临走时,说要找齐鸢汇报这件事,陆明修留了个心眼,问来了齐家的地址。
一周后,陆明修终于出院。
仿佛老天都在为陆明修庆祝,一片春光灿烂。
陆明修先把陆母送到车站,取了300元钱,只身前往齐家。
他要把这钱还给齐鸢。
齐家门口。
陆明修敲门,很快听见屋内的脚步声。
不一会儿,齐鸢打开门,面带笑容:“怎么这么快……”
见到陆明修,齐鸢的笑意瞬间敛了下去:“怎么是你?”
屋内小序喊道:“是不是爸爸来了?爸爸来了,去公园咯——”
说着,齐序跑到门前,瞧见陆明修的刹那,脸皱成一团,转身跑了:“不是爸爸。”
整个屋子里,没有一个人欢迎陆明修。
他们都在等唐衍。
陆明修却手脚冰凉,冻在了原地。
他垂眸掩去眼中的情绪,掏出300块钱:“一半是保姆的钱,一半是你照顾我的钱。”
齐鸢没收:“我不差钱,再说我照顾你的这几天也值不了150。”
见陆明修坚持的模样,齐鸢只好先让陆明修进来,让家里的佣人给他倒了杯茶。
齐鸢拿过钱,随后翻出算盘:“保姆那150块钱,我给你买的盒饭,米饭二两六分钱,荤菜算两块,素菜六毛,汤六毛,一顿三块二毛六。”
“我给你带了九次饭,一共二十九块三毛四,找你一百二十块六毛六。”
望着齐鸢这副公事公办,非要把两人划清界限的模样,陆明修心中酸胀。
他捏着茶杯:“齐鸢,你非要和我算得这么清吗?”
齐鸢从包里翻出钱,清点一遍放在桌上:“你要是不收,我也可以直接汇款到你的账户上。”
陆明修站起身,眼眶通红:“好,你要这么算,怎么不把小序算上,怎么不把离开京市的这五年算上?”
齐鸢看着陆明修,眼底染上怒意:“陆明修,你别在这发疯!”
“小序是我养大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但凡你那时相信我一次,我也不会离开京市!这些都是你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陆明修正要说话,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齐鸢开门,唐衍站在门口,捧着一束花。
望见齐鸢身后的陆明修,唐衍脸上的笑意僵了一瞬:“我倒是不知道团长这么闲,天天在营队外闲逛,追着已经离婚的女同志不放。”
陆明修墨色的眸子暗了几分:“营队的事不用你费心,我和小鸢的过去也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插嘴。”
听到这话,齐鸢搂着唐衍的胳膊:“谁说阿衍是外人,我们正在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