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不是刚刚才说再见吗?”季明舒躺在床上,方子期的车调转方向又重新返回了酒店,听到季明舒吐槽着,不由自主笑出了声。“我只不过是忽然想起来我们好像都没吃饭,我正好也饿了,要不我们去一家我知道的老字号吃餐蛋面吧?”“你打这一通电话就是让我陪你大老远去吃餐蛋面啊?”季明舒总是被方子期突然的安排,无奈地笑。“我可已经掉头了嗷,你不能拒绝我”“行行行,你到了在地下停车场等我下去”“就知道阿舒最好了”方子期恳求着季明舒,季明舒应声答应。
两天过去了,廖婧婧被绑架勒索的新闻铺天盖地,无论换几个台都在讨论这个话题。
季明舒在酒店百无聊赖,干脆关掉了电视。
有钱人的安危受人瞩目,而普通人在阴暗处遭受的不公平待遇却无人在意。
何等讽刺。
床头柜的电话响起,是方子期的电话
“怎么了?不是刚刚才说再见吗?”
季明舒躺在床上,方子期的车调转方向又重新返回了酒店,听到季明舒吐槽着,不由自主笑出了声。
“我只不过是忽然想起来我们好像都没吃饭,我正好也饿了,要不我们去一家我知道的老字号吃餐蛋面吧?”
“你打这一通电话就是让我陪你大老远去吃餐蛋面啊?”
季明舒总是被方子期突然的安排,无奈地笑。
“我可已经掉头了嗷,你不能拒绝我”
“行行行,你到了在地下停车场等我下去”
“就知道阿舒最好了”
方子期恳求着季明舒,季明舒应声答应。
挂掉电话后就刷着手机默默等待方子期抵达的信息。
丝毫不知道危险的黑暗已经在慢慢朝她靠近。
很快方子期到达地下停车场的简讯传来,季明舒也就翻了个身,拔出房卡开房门离去。
今天来住房的游客似乎异常的多,电梯卡在低楼层迟迟不来。
“怎么这么久还没到?”
等得有些急了,季明舒低头看了眼手表,犹豫了一下最终决定换成楼梯辛苦走两步。
季明舒推开楼梯门,楼梯间的灯是声控灯,有人经过时才会亮灯。
保持常亮的只有脚底下绿色的安全出口小人儿标识。
楼道很安静,只有她一个人,她已经很久没有一个人走过这么黑的道了,心理上的抵触再次出现,可想起时间不等人,季明舒咽了咽口水还是打开了手机手电筒照亮楼道为自己开路。
一个人走进了这条被黑暗包裹的路。
一步、两步、三步
楼梯间很空旷,季明舒就这么一步步下着楼梯,几乎每走一步都会发出回响。
也没这么恐怖嘛,都是自己在吓自己。
季明舒自己安慰自己。没发现自己的脚步与另一个人的脚步声重合。
有些累了她本想站在原地休息,却发现有人在跟她反方向上楼。
“嗒、嗒、嗒”
步伐很慢,但是声音闷重,像是男人会发出的力量。
这个未知的脚步声一步步踩在季明舒的心上,跟着他一起跳。
声音离她越来越近。
莫名的恐慌充斥大脑遍布全身,各种恐怖故事在一个漫画家的脑子里反复播放。
壮着胆子透过楼梯缝往下看,与正在上楼戴着狰狞面具男人正好猛地对上了视线!
“啊!!”
季明舒下意识被吓得喊出了声,因为大叫使得几层的声控灯同时亮起,男人暴露在了灯光下,季明舒想都没想撒腿就往楼上跑。
匪徒吓了一跳怕被其他人因为听到惨叫而报警导致怕事情败露,也不再慢悠悠开始全力加速冲上楼梯想抓住她。
近在咫尺,季明舒距离最近的楼层门想要开门逃出去呼救,身后同时传来急促追赶的声音。
季明舒想打电话报警可每次这种时候信号总是会掉链子
在爬上最后一个台阶马上拉开闸门的瞬间,她的脚踝被大力抓住,季明舒怯生生转头看去。
再次被黑暗吞噬的黑影伸出了他那双大手,面具上的小丑笑脸狰狞可怖,就像是他胜利的宣告。
男人追上了她,在季明舒想要再次呼救的瞬间,另一只大手狠狠覆上季明舒的口鼻。
原本季明舒还在挣扎,几秒之后大脑产生了强烈的眩晕感。
绑匪很有经验,直到女人失去意识和反抗能力,双手自然垂落就知道她已经昏迷。
还亮着手电筒的手机就这么从季明舒的手上掉落到了地上,男人冷哼一声发出了粗哑的嘲笑。
“不自量力,看你还怎么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