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何晔川撒娇似的抱怨,沈南秋似乎也是良心发现,走上前几步到他坐着的沙发处,居高临下地凑近他的唇。“你干嘛?”距离近到何晔川有些不自在,不自觉身子向后靠了靠,沈南秋身上一股好闻的不知是香水还是洗发水的香气飘进他鼻腔里。沈南秋两只手固定住他肩膀眼神制止他继续后退,“让我看看伤口。”何晔川只当她是良心发现,终于意识到自己刚刚咬得多用力,便顺着她的固定没再动作,沈南秋俯下身,长发随着滑落
看着何晔川撒娇似的抱怨,沈南秋似乎也是良心发现,走上前几步到他坐着的沙发处,居高临下地凑近他的唇。
“你干嘛?”距离近到何晔川有些不自在,不自觉身子向后靠了靠,沈南秋身上一股好闻的不知是香水还是洗发水的香气飘进他鼻腔里。
沈南秋两只手固定住他肩膀眼神制止他继续后退,“让我看看伤口。”
何晔川只当她是良心发现,终于意识到自己刚刚咬得多用力,便顺着她的固定没再动作,沈南秋俯下身,长发随着滑落到她脸旁,几根发丝自然垂落到何晔川眼前,有些痒。
这一套动作轻柔得没有半点沈南秋平日里的影子,何晔川几乎要沉浸在这种不真实的氛围里,突然间——
沈南秋又张口在他的伤口上用力咬了一下。
痛感急剧叠加,何晔川疼得险些控制不住表情,手臂下意识地推搡带给他痛感的人,沈南秋却早有预感般避开他的推搡。
他这回真的有些恼了,眼神愤怒漫溢,几乎马上要开口时沈南秋又灵巧地凑近,贴近他的伤口处温柔摩挲。
这一套下来何晔川都不知道自己是该生气还是该有什么别的情绪,愤怒震撼和惊喜交织在一起,搅得人脑袋像一团浆糊,于是干脆一手搂住沈南秋坐在他腿上。
好在她这次没有躲避他的动作,顺着力道坐了下来。
何晔川伸出右手用手掌微微用力捏住她脸侧,“沈南秋,属啄木鸟的?嗯?”
两人认识这几年面对面互称对方大名的次数都不如今晚一晚加起来的多,白天在公司里关系再不好碰上面也要假笑互称一声职位,今晚不知道被打开了什么开关,都一声声全名叫个不停。
“属睚眦的。”沈南秋懒懒掀了掀眼皮。
“我就知道。”何晔川脸几乎紧贴着沈南秋脸侧,在她右耳边轻声说。
说完这话何晔川又恶狠狠贴上她的唇,不过这次他收敛了牙齿,只用嘴唇就显出全然的凶狠,这个吻不同于方才较着劲似的争锋,掺杂了十足情欲的意味。
凶狠起来的何晔川一时间让沈南秋也难以招架,他第一次露出这样的一面,更像是一种……征服欲?
何晔川捏住她脸两侧的手掌让她有些不爽,这个姿势总觉得像是他的掌中之物,沈南秋伸手拍了拍他捏着她脸的手掌示意他放开。
何晔川撇了她一眼,手上未动分毫。
不过很快,沈南秋也难以分心去在意他捏着她脸的这种小事了,何晔川的攻势太热烈,让人不得不全身心投入到这场纠缠中。
超大屏电视上电影仍在播放,在两个场景间一段黑屏的转场持续了数秒,客厅在黑屏的几秒里失去光源,陷入墨色。
纠缠了许久的二人在黑屏的间隙终于得以分开,即使距离极近,对方的容貌也已经看不大清楚,只有刚刚一番激烈后的换气吐息声在此起彼伏间缠绕耳畔。
电影场景恢复到白天,因为何晔川坐在沙发上正对着光源,沈南秋看他表情看得格外清晰,脸颊、耳尖,包括那一双看似深情的眼的眼尾处都透着浅浅的红。
“很好摸?”何晔川沙哑着嗓音,眼神示意她看向她自己不知何时不自觉放在何晔川胸口处的手。
手上动作僵了一下,但下一秒就恢复斗志,探究似地在何晔川练的堪称完美的前胸上先是用手掌按了按,又分开五指用力虚虚抓了抓,一副正经评分的样子开口,“一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