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急匆匆的赶来,还未行礼,傅萧铉便厉声打断。“救不回太子妃,孤便让你一同陪葬!”太医连忙上前查看李清漪的情况,额角不自觉冒出冷汗。皇城上下都说太子厌弃太子妃,想改立安平郡主萧书婉,如此看来,怕是另有隐情。太医想着,便不敢懈怠,手里的动作又加快几分。提心吊胆的确认床上昏迷不醒的人还有几分救回来的可能后,太医如释重负。小心翼翼的为李清漪施针,几个时辰后,终于重重的长舒一口气。对着太子回话道。“太子妃的情况本就十分凶险,微臣只能全力护住太子妃心脉,索性娘娘目前大体无碍。”
傅萧铉从不相信怪力乱神之事。
可眼下他从未如此庆幸,在这一刻,他顺从了冥冥中的指引。
看着悬梁的李清漪,傅萧铉从头凉到了脚,仿佛被钉在原地。
他嘴唇泛白,喉头滚动,艰难的发出声音。
傅萧铉一面高声吩咐着传太医,一面飞速的冲向李清漪,将她抱下来。
他把李清漪放在床上,抚摸着李清漪的脸颊。
口中一遍又一遍的唤着。
“漪儿……你醒过来好不好,你不是答应过我,要等我吗?”
傅萧铉声音哽咽,他顿了顿,艰难与苦涩在口腔中蔓延。
“漪儿,过往,都是我的不是,只要你醒过来,我们一切从头来过,好不好。”
傅萧铉失去了浑身的锐气,他卑微的伏在李清漪的床前,嘶哑着声音祈求着她醒过来。
太医急匆匆的赶来,还未行礼,傅萧铉便厉声打断。
“救不回太子妃,孤便让你一同陪葬!”
太医连忙上前查看李清漪的情况,额角不自觉冒出冷汗。
皇城上下都说太子厌弃太子妃,想改立安平郡主萧书婉,如此看来,怕是另有隐情。
太医想着,便不敢懈怠,手里的动作又加快几分。
提心吊胆的确认床上昏迷不醒的人还有几分救回来的可能后,太医如释重负。
小心翼翼的为李清漪施针,几个时辰后,终于重重的长舒一口气。
对着太子回话道。
“太子妃的情况本就十分凶险,微臣只能全力护住太子妃心脉,索性娘娘目前大体无碍。”
看着浑身上下多处扎着银针的李清漪,傅萧铉眉头紧皱。
听闻太医所言后,傅萧铉脸色更沉:“何为大体无碍?”
“微臣每日都会来此给太子妃施针,以待太子妃早日康健。”
傅萧铉闻言,示意太医退下。
一股从未有过的无力感,涌上他的心头。
傅萧铉的生母只是一个身份低微的宫嫔,生下他后便撒手人寰,于是,十年前入南疆为质的人选,毫无疑问落到了他头上。
置身他国异乡,又是危机四伏的皇城,傅萧铉的日子如履薄冰,他日日忍受着南疆皇权贵胄的欺压。
直到他遇到南疆嫡公主李清漪,那一刻少年郎的情愫悄然而升。
后来,太子早夭,贵妃失宠被燕楚帝赐死,不久后傅萧铉被接回了燕楚。
临行前,他将母妃留给他的唯一遗物,作为定情之物交予了李清漪。
回燕楚后,并无所处皇后为了对付其他宫嫔,将他记在名下。
几年前傅萧铉日夜苦读获得燕楚帝青睐,又在皇后的帮扶下,入主东宫成为了太子。
他其实始终没忘记李清漪,只是他本以为自己终于有能力去迎娶她的时候,才发现身居高位,已然身不由己。
皇后害怕傅萧铉的羽翼丰满后难以掌控。
在得知萧书婉因幼时机缘巧合下,见他一面后便倾心多年的事情后,安排萧书婉住进了东宫。
傅萧铉别无他法,只得接受。
谁知皇后竟然要他上书请立萧书婉为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