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风这才满意的笑了。“明日要来醉风楼吗?”严素摇头,“明日带着小墨墨逛逛街,添置些衣服。”“那真是可惜。”何如玉惋惜道。严素笑着说道:“最近给你编话本子,送来的消息,都还没看完,你对刺史府和京城郑国公府的消息有印象否?”何如玉闻言,抬头想了想,说了个劲爆的消息,“你说郑国公府呀?他好像没有生育能力,还宠妾灭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发现他的孩子都不是他的。对了,刺史嫡妹不就是嫁去给他当妾的,还有一个大儿子,这郑国公给别人养儿子,自己的正房大舅哥不认,认了妾的大哥当大舅哥,还出钱出力,刺史这才六年升了两次。
严墨见还有这样的惊喜,连忙对着她娘的脸拱着,将脸上的糕点屑都蹭到了严素脸上,
“娘,你最好了,我最喜欢娘亲啦。”
严素也不生气,拿着手绢,将两人的脸都擦干净。
“好了,好了,这块糕点吃了,就别吃了,该上菜了,有你喜欢的红烧肉和鸡蛋羹。”
严素将她安顿好。
等菜上来的时候,李掌柜也上来了。
“主子,那是雍州周刺史的外甥,京城礼部侍郎郑元亮的庶长子郑宏义,随他母亲回娘家见外祖。”
“庶长子?他娘是妾?雍州刺史的妹妹给礼部侍郎当妾?”
严素稍有些关心。
李掌柜点头应是,“礼部侍郎的伯父没有子嗣,过继的他,承了郑国公府,听说刺史大人也是因为姻亲才升上来了。”
严素稍稍有些感兴趣。
晚上可以打听看看。
“没事,你去忙吧。”
“好的,主子,有需要您喊我。”
严素点头。
等李掌柜出去,白前才问道,“主子,需要去给点教训吗?”
严素惊讶的望着白前,这人平常也不会争强好胜呀,平常就种种地,练练武功。
白前被望着不好意思,挠挠头道:“这不是不想小主子受气。”
严墨见说到自己,这才搭话:“白前叔叔,不用担心,我已经报过仇啦,他今天晚上会生不如死。”
严墨大气的挥挥手道:“这次就小惩戒一下,下次再敢惹我,再让白前叔叔出手。”
白前这才点头应下。
严素让白芷将每道菜都划拉一半,让她们在另一桌吃。
她和严墨两人眉眼弯弯的吃着好吃的。
等吃饱喝足,一行人才去了得意楼旁边的二进小院。
得意楼地处雍州城中心,当初也是严素花了不少钱买下来的。
得意楼也能住宿,但是严素还是喜欢自己住小院,用水什么都方便,改造的茅房用的也都方便。
严墨坐了一天的车,也累了,白芷给她洗洗就睡了。
严素给她盖好被子,让白芷守着。
她去旁边的书房。
此时书房靠窗的榻上,正坐着一位风华绝代的女子。
正拿着一本话本子,津津有味的看着。
严素进来,她才将书放下。
“怎么,舍得来雍州啦?”
此人是醉春楼的掌柜何如玉。
严素是有了严墨后,才打算发展产业和势力的。
除了钱多多明面上卖的百花谷的药丸。
就是得意楼和醉春楼。
一处是吃喝,一处是玩乐。
毕竟是要享受退休生活。
养着一些卖艺不卖身的伶人。还能顺带收集一些消息。
“我这不是来了吗?小墨墨还小,一直坐车她也难受。”
何如玉接着看自己手上的书,漫不经心的问道:“这次来多久?”
严素也拿了一本画本子,也跟着她靠在榻上。
两人一样的懒散。
“应该是一个月左右。”
“那还不错,将这本书的中下册,大概都写完吧。”
严素瞟了一眼,笑着道:“已经写完,明天送去给宋书生,让他扩写了就能给你。”
何如风这才满意的笑了。
“明日要来醉风楼吗?”
严素摇头,“明日带着小墨墨逛逛街,添置些衣服。”
“那真是可惜。”
何如玉惋惜道。
严素笑着说道:“最近给你编话本子,送来的消息,都还没看完,你对刺史府和京城郑国公府的消息有印象否?”
何如玉闻言,抬头想了想,说了个劲爆的消息,“你说郑国公府呀?他好像没有生育能力,还宠妾灭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发现他的孩子都不是他的。
对了,刺史嫡妹不就是嫁去给他当妾的,还有一个大儿子,这郑国公给别人养儿子,自己的正房大舅哥不认,认了妾的大哥当大舅哥,还出钱出力,刺史这才六年升了两次。
也不知道等他知晓的时候,会不会气死。”
严素听了也感兴趣,“这么劲爆,你都能打听到?”
“哈哈,这还是那妾的姘头来醉春楼喝醉酒的时候说的,他说以后郑国公府都是他儿子的。
也是可惜了老国公一世英名,却选了这样的嗣子过继。”
两人感叹归感叹,都是事不关己的事情,也不会去干涉。
“怎么问起他们的事来?”
“今天那位庶长子将墨儿绊倒了,不过墨儿回了他一个痒痒挠,估计这时候正发作。”
“墨儿干的好,竟然欺负弱小,也是活该。”
何如玉对这人就没好印象。
两人闲聊许久,
天色渐晚,明月高照。
何如玉干脆歇在了书房。
而刺史府此时灯火通明。
郑宏义从脖子开始,都是红肿,刺痒难忍,被他娘吩咐小厮按住,不让他挠破皮。
“娘,舅舅是不是不欢迎我们,这住的也太差了,我这才躺下,就开始发痒。”
听到自家宝贝儿子出口责怪自家大哥,周妍皱着眉,心里不好受。
“你舅舅对你多好呀,怎么会给你住的这么差。今日有没有乱吃什么食物?”
虽然她也为了儿子着急,也对自家兄长不满,可却不能让儿子跟娘家离心。
“吃的雍州最有名的得意楼,两个表兄吃了也没事。”
周宏义用餐愉快,并不觉得是吃的问题,毕竟不止他一个人吃,且还过了这么久。
“大夫怎么还没到!我快受不了了。”
周宏义想挣开手,挠痒痒。
却被小厮死死按住。
“来啦,大夫来了。”周刺史带着大夫进门。
见外甥一身的红肿,也是吓了一跳,他可不tຊ能出事呀。
连忙催促大夫,“快给看看,这是怎么了?”
大夫见此,也是忍不住皱眉,认真观察,把过脉后,又细细询问周宏义今日的吃穿。
虽有小厮回答,周宏义也忍不住不耐道:“你快给药呀,问个没完没了的。我快受不住了!”
大夫给了一盒药膏,“可能是公子水土不服导致的,这先给公子涂上,能缓解,再开上一剂药,明日看看效果。”
周宏义虽然缓解了,不那么痒,但红肿却没怎么消除,他对房间里的床已经有阴影。
一晚上没睡,次日见效果不好,也不管他娘好不容易回趟娘家,直接闹着回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