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府。红楠木雕刻的椅子上,叶宏高高而坐。“我这女儿可真是妙手丹仙,将你告上公堂之人也能不计前嫌的救。”叶昭月福了福身,听出了自家爹爹口中的阴阳怪气。她淡淡笑道:“医者仁心,当作普通的病者来看便好,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叶宏起身,脸色上还是有一些不悦。但终归是小女儿自己的决定,本还想问及她对于那穆言之是不是还有想法。一想到昨日里大女儿差人给自己传来的消息,还是将话忍了回去。只道:“你
很快,穆老夫人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了许多。
叶昭月收回银针,面色凝重地看向穆言之道:“我这银针只能暂时性缓解疼痛,若是要根治,且需按照我给的方子每日三副药熬服,不能间断。”
说罢,她走到案桌旁,研了研磨,便开始在纸张上写下药方。
风吹进屋子,将她额前的碎发吹起。
穆言之看得入了神,心中那一抹悔意和疼痛不断蔓延至全身。
片刻后,叶昭月拿起桌上笔墨还未干的纸张,放在嘴边吹了吹。
紧接着,她拿着药方走向穆言之,这般模样轻轻落在他的眼中,在心中泛起涟漪。
“穆大人,听到了没有?”
叶昭月拿着纸张在他愣住的眼前晃了晃,淡眉微蹙。
穆言之回过神,看向她:“知道。”
嗓音低沉,叶昭月撇开眼,不再看他。
“既是如此,我便回去了。”
她转身走到门前,忽然想起了什么,侧身淡漠道:“以后,不要再见了。”
说罢,再无停留,未看他一眼径直而去。
……
宰相府。
红楠木雕刻的椅子上,叶宏高高而坐。
“我这女儿可真是妙手丹仙,将你告上公堂之人也能不计前嫌的救。”
叶昭月福了福身,听出了自家爹爹口中的阴阳怪气。
她淡淡笑道:“医者仁心,当作普通的病者来看便好,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叶宏起身,脸色上还是有一些不悦。
但终归是小女儿自己的决定,本还想问及她对于那穆言之是不是还有想法。
一想到昨日里大女儿差人给自己传来的消息,还是将话忍了回去。
只道:“你打算何时出发去圣医谷?”
叶昭月回道:“明日便动身。”
叶宏点了点头:“这次你将我的铁甲兵卫带上,不可再像上次那般莽撞行事了。”
那一次,他收到她从源城传回的信件,吓得大惊。
好在得知陛下先见,早先便已经派了翊王过去。
不然他都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一个完整的女儿。
闻言,叶昭月点了点头,上次她确实莽撞了一些,但若她不那般做,自家爹爹定是不会允她去。
“知道了,女儿这次定当带上爹爹的亲卫。”
……
入夜,皇宫之中。
皇帝和翊王相对而坐,一人执黑棋,一人执白棋。
翊王单指捏着黑子落入棋盘之中:“皇兄,此次去圣医谷你当真想好了?”
“师父几月没有回信,缕皱圣医谷必定出了什么事,我得亲自去看看才能放心。”
说着,皇帝将白子落在适才黑子所下的位置右侧。
“圣医谷地处我朝与匈奴的交界之处,战乱不断,你若是要去必须带上我。”
翊王段云霆将一颗新的黑子夹在两指之间,看向皇帝,锋利的眼眸异常认真。
皇帝笑道:“当然,将谁落下都不能落下你盛名在外的翊王。”
说罢,将白子落下:“不过,你此举怕不只是为了朕吧?”
翊王执黑子的手微顿,嘴角勾笑,直言道:“当然还是为了皇兄的小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