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她山猪吃不得细糠吧。傅司夜见温柠坐着没有动,嗓音不紧不慢地:“吃好了吗?”“吃好了。”温柠挎起小包准备去付钱。傅司夜先她一步支付了那餐烧烤费,然后接过她的小包,笑着说道:“我能让你付钱吗?小娇气包。”温柠狠狠瞪了傅司夜一眼。不就是今天中午哭的时候被他看到了吗?怎么还抓着不放了?她气呼呼甩开狗男人的手,一个人雄赳赳气昂昂往前冲。还好温柠穿的是休闲鞋,如果是高跟鞋,那地板指不定被她踩出几个大洞来。
“真的吗?”温柠的眼睛亮晶晶的。
傅司夜从她的眼里可以清晰地看到一个迷你的自己。
他心底那部分越发柔软了。
温柠还以为傅司夜来这地方一次,断不可能再来第二次了。
想不到他竟然说下次还愿意来。
所以她还是有点小雀跃的。
傅司夜抿着唇,平时深不见底的黑眸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我能骗你?”
“确实,你也犯不着骗我。”温柠赞同地点头。
没多久,大排档老板就把温柠点的餐端上来了。
南方的烧烤和北方有很大的区别。
北方的烧烤个头比较大,而南方都是那种小烧烤,所以点餐时看似温柠点了很多,其实上餐后就那么一点儿东西。
温柠拨开塑料袋,从盘子里拿出来一串鱿鱼递到傅司夜嘴边,面露期待说道:“傅先生,吃这个,这个鱿鱼特别好吃。”
傅司夜死死盯着自己面前的鱿鱼,那鱿鱼烤得焦黄焦黄的,看起来没什么食欲,但他在小姑娘满含期待的目光下,还是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
如小姑娘所说,这鱿鱼的味道真的很不错,竟然不输傅家老宅大厨的手艺。
看来路边小摊的师傅才是真正深藏不露的高手。
“怎么样?好吃吧?”温柠一瞬不瞬盯着傅司夜的唇,生怕错过他脸上的表情。
傅司夜看着小姑娘沾满油渍的嘴巴,从口袋里拿出纸巾帮她擦干净了,点头夸赞道:“好吃,温小姐的口味很不错。”
“不用了,我自己来。”温柠身子向后退了退,眼神飘忽不定,这嘴上沾油竟然让傅司夜看到了,实在太丢脸了。
尴尬之余,她低头开始霍霍那几串基围虾了。
傅司夜把纸团揉在一起扔在了脚边的垃圾桶里。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
低着头好久没有说话的温柠嘴里突然冒出来一句话,“我说我平时吃饭不会这样,你信吗?”
“嗯?”傅司夜没有反应过来温柠在说什么。
温柠随意摆摆手,又将那颗小脑袋埋进了馒头片儿里。
算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都已经过去了,她总不能又说出来让自己出糗吧。
反应过来的傅司夜在温柠头上揉了几下,含笑说道:“你坐会儿,我去买水。”
看着傅司夜远去的背影,温柠狠狠咬掉了最后一只虾。
她有些不懂,只是买一个水而已,有必要去那么远吗?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傅司夜才出现在温柠身后,拿出两瓶水放在桌上。
吃肉串的间隙,温柠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她瞬间就不淡定了。
雅加泉矿泉水,一瓶矿泉水八十几块钱。
这就是资本家的世界吗?
要知道她喝的矿泉水都是两块钱一瓶的农夫山泉和怡宝。
就连三块钱的百岁山也只是偶尔喝喝。
想不到这男人竟然喝这么贵的矿泉水。
傅司夜把塑料凳子移到了温柠身边,略带歉意说道:“那家超市没有Salve,喝这个将就一下。”
温柠:“?”
没有Salve?
喝这个?
将就?
她没记错的话,Salve好像比雅加泉贵几倍,被誉为世界上最干净的水,九十美元一瓶。
所以,这男人的钱是多得没处花了吗?
所以,是她格局小了,这男人喝雅加泉其实是委屈了自己?
温柠接过傅司夜拧开瓶盖的水,喝了一口,好半天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嗯......
怎么说呢,和普通的矿泉水没有任何区别。
也可能是她山猪吃不得细糠吧。
傅司夜见温柠坐着没有动,嗓音不紧不慢地:“吃好了吗?”
“吃好了。”
温柠挎起小包准备去付钱。
傅司夜先她一步支付了那餐烧烤费,然后接过她的小包,笑着说道:“我能让你付钱吗?小娇气包。”
温柠狠狠瞪了傅司夜一眼。
不就是今天中午哭的时候被他看到了吗?
怎么还抓着不放了?
她气呼呼甩开狗男人的手,一个人雄赳赳气昂昂往前冲。
还好温柠穿的是休闲鞋,如果是高跟鞋,那地板指不定被她踩出几个大洞来。
但她那腿怎么能和傅司夜的长腿比。
男人只是几个跨步的动作就走到了温柠身边。
然后极具占有欲地把她拉入怀中,宠溺带着调侃的声音在温柠头顶响起,“还说不是娇气包,说几句就跑。”
温柠:“......”
现在她又多了一个称呼,娇气包。
回到浅水湾后,傅司夜不知道抽了什么风,一进门就把温柠压在了玄关处的鞋柜上。
他指尖绕着一缕温柠的头发,声音磁性沙哑,漫不经心说道:“柠柠,接吻吗?从更衣室开始,真的忍很久了。”
其实在看电影时,傅司夜就想亲温柠了。
但是担心吓到小姑娘,他也是忍了再忍。
现在回到了浅水湾,他便没有隐藏自己的情绪。
温柠整个后背紧贴着鞋柜,男人微凉的掌心从衬衣底下钻进去,贴着她不着一缕的脊背缓缓下滑,她眼含雾气不停地求饶,“我又没有让你进来,说了让你帮忙找店员帮忙,可你自己要进来,这不能怪我。”
傅司夜捏着温柠挺翘的鼻头,柔声哄着她,“不怪你,怪我,我不是柳下惠,看着娇气包做不到坐怀不乱。”
“哪有人接吻之前还问一句?”温柠嘟囔了一句,下嘴唇被她咬得殷红无比。
傅司夜低低地笑了声,而后寻着小姑娘的唇吻去。
男人咬着温柠的唇珠,反复研磨,来回试探,即使这样,他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
那双宽厚的大掌似是有魔力一般,触碰过的地方像火烧一样灼热。
天气本就热,在傅司夜的撩惹下,温柠的额头上更是渗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双手攀上男人的肩膀寻求支撑力。
为了能够节省温柠的力气,傅司夜单手抱着她坐到了鞋柜上。
这样温柠整个人的高度和傅司夜几乎是齐平的了。
玄关处的灯亮了又灭,灭了又亮。
温柠被吻得晕乎乎的。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傅司夜的手不自觉推高了温柠的衣服,她才从这窒息的吻里回过神来。
葱白的小手按在男人厚厚的大掌上,声音娇娇软软的,“别......别碰那里。”
“我想行使做丈夫的权益,可以吗?柠柠。”傅司夜面无表情说出这句话。
那淡漠的语气,让温柠觉得他只是在说“今天吃什么”一样简单。
她满含情欲的眸子里说出了不含情欲的回答,“抱歉,我还没准备好。”
如果只是为了欲,那么她大可以在外面找鸭子,种类多,她可以随便挑。
但是在傅司夜这里不行。
她可能有些矫情,在面前这个男人这里,她想要的更多,不局限于rou体。
即使知道这样的豪门不会轻易谈感情,她还是搏一搏。
傅司夜低头亲吻吻柠的耳垂,安慰道:“你不必和我说抱歉,是我太心急了。”
随后,他把温柠从鞋柜上抱下来,转身的一刹那,温柠忍不住叫住了他,问了了那个她思考了很多天的问题,“傅先生,你喜欢我吗?”
“那你呢?温柠,你对我的想法呢?”傅司夜回头问道。
一个在试探,而另一个不肯实话回答,这就是他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