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心颐按着生疼的心口,追上陆时许道,“陆时许,你不能这么做!”陆时许坐上车看也不看她一眼,嘲讽道,“那要怎么做?陆太太有何高见?”怎样才能救苏志宁?苏心颐脑子里疯狂想着,理了一下事情来龙去脉,推测疑点。她目光一定,看向舒蔓儿:“舒蔓儿不是说我弟弟侵犯未遂,你又在最后关头打昏了他,那照这么说,你现在身上应该有很多我弟弟的指纹?不如去鉴定一下!”苏心颐的脸色虽然苍白,下颌瘦弱,但她目光坚韧笃定,一下子就让陆时许愣住了,不由想起她在高中辩论赛上的意气风发。
由于人证物证确凿,警察立刻将苏志宁收押到监狱里。
苏心颐无法袖手旁观,舒蔓儿如今有本事把陷害做到这么天衣无缝,那使点手段让苏志宁在监狱里出点什么事,也不是不可能。
苏心颐按着生疼的心口,追上陆时许道,“陆时许,你不能这么做!”
陆时许坐上车看也不看她一眼,嘲讽道,“那要怎么做?陆太太有何高见?”
怎样才能救苏志宁?
苏心颐脑子里疯狂想着,理了一下事情来龙去脉,推测疑点。
她目光一定,看向舒蔓儿:“舒蔓儿不是说我弟弟侵犯未遂,你又在最后关头打昏了他,那照这么说,你现在身上应该有很多我弟弟的指纹?不如去鉴定一下!”
苏心颐的脸色虽然苍白,下颌瘦弱,但她目光坚韧笃定,一下子就让陆时许愣住了,不由想起她在高中辩论赛上的意气风发。
她从不是一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舒蔓儿也发觉了陆时许的眼神不对劲,那样的缱绻目光,是她从来不曾得到过的。
她立刻扯着陆时许袖子,低声哽咽着说,“时许,我已经差点就被人那个了……表姐竟然还要用这种方法让人检查我,我知道她是千金小姐出身,我比不得,可我在她眼里难道就是个可以随随便便就能被人检查的女人吗?时许,我不要,我宁愿死……”
舒蔓儿哭的满脸眼泪,楚楚可怜。
陆时许顿时回过思绪来,看着窗外不复少年时的女人。
现在的苏心颐眼睛里泛着病态的浑浊,写满心机和虚伪,她甚至在他入狱的时候,就和别的男人勾搭上。
她早就不是那个属于他的心颐了。
他闭上眼,不愿再多看她一眼,吩咐司机:“我不会信你说的任何一个字!开车!”
看着飞驰离去的车,苏心颐站在冷风中好久好久,脸色苍白地按着疼痛的心口,无法挪动一步。
明明这样的冷漠厌弃在陆时许出狱后,她已经受了两年,可这个男人却始终可以让她的痛苦加倍。
律师姗姗来迟,对苏心颐说,“苏小姐,由于案件人证物证确凿,而且苏志宁身边的助理作证,说他已经关注舒蔓儿的行踪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还能翻案吗?”
律师道,“那要看陆先生方面愿不愿意高抬贵手。”
高抬贵手么?
陆时许现在对苏家和苏心颐没有过一点点仁慈。
他公司危机的时候,她替他斡旋到处求人,甚至在秦越城公司跪了一整天,才让事情得以缓解,也最终累垮了身子。
她吊着营养液的时候,陆时许却在舒蔓儿的黑白颠倒下,因为一些捕风捉影的照片,对苏心颐恨之入骨。
连陆时许出狱后重掌权柄娶她,也不过是为了羞辱她。
她一早明白的却一直在装傻,如今苏心颐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只要苏志宁能平安出来,舒蔓儿想要什么就拿去吧。
她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