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被敌军包围,死在马蹄之下。众将士一开始的时候还能几人配合。配合必须要默契,只要有一人躲避,就有了漏洞。外族人本来就身高体壮,占据了优势。缺口一旦打开,如堤坝决堤一般。寒冬里最普通的一个夜晚,无数将士的性命永远留在了边关。秦副将带着三千人狼狈逃窜,李策将军和一万七千人战死。粮草被抢。这一战,大炎国惨败。·紧急军情以八百里加急到阳城。文德殿,高高在上的帝王一脸震怒。
狼主此人不仅英勇善战,还很有谋略。
统一了草原各部之后,悄无声息的做准备。
大炎国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入冬之后,抢周边村子只是一个试探。
还是如往年一样,少则几十人,多则上百人。
几次试探得出的结果,让狼主异常欣喜。
他最怕的是东北和西北的援军,负责盯着两边的探子回来禀报,两边没有动静,一点也没有派兵的迹象。
趁着这个空档,狼主决定不等了,免得夜长梦多。
这天夜里,一万骑兵趁着夜色悄悄来到距离边城五原十五里的地方埋伏tຊ。
分兵两路,一半兵马搞偷袭,一半兵马运粮草。
他们的目标就是两万驻军的粮草,这可是大肥肉。
比起抢村子那点收获,这块肉拿下来,一个冬天都不愁了。
狼主冒险干票大的,后果可能很严重,也不怕,有本事就追到草原深处。
草原那么大,大炎国的兵又不熟,只需躲着他们。
狼主坚信,他们要是不主动出现,敌人永远找不到他们。
·
张大头这天晚上一直皱着眉头,他从小耳朵就特别好使,一点点小动静都听得很清楚。
秋天露水从树叶上一滴一滴落下的声音,他都能听到。
兄弟们只见张大头皱着眉头进进出出,在外面东张西望,不知道在找什么。
远处只有黑暗,什么也看不见,天上一颗星星都没有。
不知道第几次,掀开厚厚的门帘,带进来一股冷冽的冷空气,“兄弟们,你们谁眼神好使,出来看看,俺真的听到动静了。”
“你先进来,把门关好,这一趟趟的屋里好不容易攒的那点热气都跑光了。”
“你到底听到什么了?”
“又是老鼠?外面太冷了,等白天再抓。”
“大哥,别这样,我是宁愿不吃肉也不想这个天去抓老鼠。你们谁想吃肉谁去吧,别算我的份。”
兄弟们你一句我一句。
“不是,等等,让俺想想……”
张大头闭着眼睛,一张大脸皱得跟抹布似的,全是褶子,就在嘴边,很熟悉的真的很熟悉的!!
有了!
“对,对,就是这个。马蹄声!闷闷的马蹄声,马蹄肯定是被什么包住了。”
有人抱着被子坐了起来,“那群没人性的又来抢村子了?”
“离咱这很近吗?”
“大头,你能听多远?”
摇头,不知道。
大头走到炕边脱了一半鞋子又停住,“哎,你们说,要不要去跟将军说一声?”
“可得了吧,那是为难将军。”
“就是,将军知道了,也没招。”
运气好跟敌军碰上,把对方吓回去。
倒霉就白挨冻,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大头还是不放心,“你们说,他们不会来打咱们吧?”
“别扯了,这可比娶上媳妇都难。”
“从来没有打过,这第一次就让你碰上了?可别自己吓自己。”
“你不冷啊,快上炕。”
张大头最后还是老实的上炕进被窝,但睡不着。
有一段时间,声音消失了一段。
他睁着眼睛,听着兄弟们的咕噜声,无聊的想好事。
深夜,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又来了!更大,更近!
睁开眼睛,一下子坐了起来。
快速穿上衣裳,去外面仔细听,这动静越来越大。
他非常肯定是朝着他们方向来的,这动静不是几十匹马能弄出来的。
顾不上多想,大喊道,“有敌情!”
边喊边跑,外面很快就乱了起来。
外面一有动静,李策就惊醒了。
不用张大头解释,随着敌人距离越来越近,凭借多年的作战经验,李策很快组织抵抗。
“准备迎敌!”
眼看着敌人就到跟前了,只能说比被堵在被窝里能强一点。
点燃火把,让对方知道这边有所准备。
把一个小小的五原照得灯火通明,如同白昼。
骑兵对步兵,本身就有天然的优势。
没有坚固的城墙,说是城,只比军营强一点。
只是一排排的房屋,因为长期驻扎,建的最简陋能住的房子。
对敌军来说没有一点阻碍。
映着火光,眼看着乌泱泱的骑兵朝他们奔袭而来。
李策紧握手里的大刀,可悲的是他们连敌军是谁都不知道。
这时,他们是不知道的,等到交上手就知道了。
确实是如散沙的游牧部落。
李策走到最前面,拼在第一个,将士们才不会退缩。
“四人一组攻击一匹马,两人攻击马,两人攻击人。互相配合,咱们都能活下去。”
浑厚的声音传到士兵们的耳朵里,他们好似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传下去,让兄弟们知道怎么打!”
“咱们人多,想活着就拼了!”
李策在最前面,高喊着,“冲!”
“杀!”
人和马混战在一起。
马背上的人挥舞着大刀,奋力砍杀。
……
李策凭一己之力,连续斩杀十余名敌军。
后被敌军包围,死在马蹄之下。
众将士一开始的时候还能几人配合。
配合必须要默契,只要有一人躲避,就有了漏洞。
外族人本来就身高体壮,占据了优势。
缺口一旦打开,如堤坝决堤一般。
寒冬里最普通的一个夜晚,无数将士的性命永远留在了边关。
秦副将带着三千人狼狈逃窜,李策将军和一万七千人战死。
粮草被抢。
这一战,大炎国惨败。
·
紧急军情以八百里加急到阳城。
文德殿,高高在上的帝王一脸震怒。
小小的部落敢如此猖狂的攻打,这是打他的脸。
韩茂的意思就是一定要狠狠的给这些野蛮人一个教训,把他们打服。
朝堂上,众大臣,各抒己见。
打,是一定要打的。
什么时候打,派谁去打,具体怎么个打法,还得探讨。
“敌兵未明,西北和东北的兵马不宜变动。”
“不从这两个地方调兵,那从哪儿调?”
这两地调兵是最合适的,距离近,而且士兵也适应此地的气候。
从别的地方调兵,一是路途远,二是水土不服,适应不了此地的寒冷。
“各位大人,敌兵已经非常明确,就是北方的游牧民族。”
“此言差矣。多少年来,游牧民族都是小股兵力,从来没有过这么大的规模。”
从来没有主动打过,要不也不会只有两万老弱病残驻守。
“从东北和西北各调一万,会影响大局吗?”
“皇上,一万兵马恐怕不够,要两万兵马。”
也就是共四万驻守北部边境。
“原来不是两万吗?”
……
李相的胡子抖了抖,才跟皇帝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