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祈轻轻挥手,助理便将操纵杆往上抬起,装有苏茶的水箱子才渐渐从水底被铁链拉起,慢慢从水面浮上。劫后余生的苏茶如同一条死鱼一般,唇色发白,瘫倒在地上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蓝祈居高临下冷眼看着地上的苏茶,手中拿出一台录像机对准了她:“所以,慕容寿宴上你怎么会知道深沈知意会在?”“是尤婧告诉我的。”苏茶眼底发红,浑身都在打颤。……问完所要的答案后,蓝祈将录制的视频秘密发送给了慕西洲,挥手叫来助理:“把她丢回医院去。”
白泽宁还没来得及回话,蓝祈就将电话挂断了。
白泽宁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整颗心再次悬起。
另一边。
蓝祈挂断电话后就把手机扔给了助理,迈开长腿走到钢玻璃前,桀骜不羁的看着在水箱子已经接近崩溃的苏茶,勾起冷笑。
“放我出去,我们明明无冤无仇。”苏茶因为长时间的耗力已经有些虚弱了起来。
听到这句无冤无仇,蓝祈觉得刺耳至极,目色时间变得阴霾密布。
“你一次又一次想要她的心脏,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冤仇。”
听到这,苏茶心里有了答案,整个身体都止不住的颤起来。
她算是知道了,网上说蓝氏总裁温柔多金,现实中的蓝祈就跟地狱里的魔鬼一般让人寒战。
苏茶一想到移植的心脏不是沈知意的,就控制不住大吼:“她本来就活不久了,我拿她心脏活下去我有什么错?”
蓝祈的褐眸闪出一丝幽冷,语气冰冷刺骨:“把她放下去。”
助理点头,转身就上了掌控水箱子的操作台,将操控杆拉下后,苏茶所在的水箱子也渐渐向下沉去。
越往下,水压力越大,而且这个水箱子有个特点,会根据下降深度来减少氧气供给。
也就意味着苏茶要么被水的压力挤破五脏六腑,要么缺氧窒息死亡,两种都是死。
钢玻璃里的鲨鱼看到猎物沉下去后,立即也游了下去,苏茶已经跌到在水箱子面上趴着,但还是感觉到呼吸越来越困难,身体里每一个器官都在发出警告。
蓝祈静静坐在椅子上,一束光打在他到侧颜上,勾勒出完美的下颚线,天生骨子里的桀骜矜贵一览无遗。
“我说!我说!”苏茶声嘶力竭疯狂得拍打着透明的水箱面,人在死亡边缘徘徊时,身体里总会爆发出强烈的求生欲。
蓝祈轻轻挥手,助理便将操纵杆往上抬起,装有苏茶的水箱子才渐渐从水底被铁链拉起,慢慢从水面浮上。
劫后余生的苏茶如同一条死鱼一般,唇色发白,瘫倒在地上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蓝祈居高临下冷眼看着地上的苏茶,手中拿出一台录像机对准了她:“所以,慕容寿宴上你怎么会知道深沈知意会在?”
“是尤婧告诉我的。”苏茶眼底发红,浑身都在打颤。
……
问完所要的答案后,蓝祈将录制的视频秘密发送给了慕西洲,挥手叫来助理:“把她丢回医院去。”
助理得到命令后,一把将地上的苏茶拖在了肩膀上,正当他们要走出地下水库大门时,身后蓝祈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如果对外透露半个字,我不会再留你。”
苏茶瞳孔一缩身体吓得一软,如果不是被人拖在肩上,她早就重新瘫倒在地上了。
助理带着苏茶离开后,偌大的地下水库只剩下蓝祈一人。
高大挺拔的身影逆着阳光,向水库的最深处慢慢走去,直至消失……
慕西洲酒醒之后,头痛欲裂,看着身边散落者的空酒瓶,只感觉胃里灼烧的厉害。
他扶着墙慢慢走回到书房,疲惫的用手抵在眉间揉,突然电脑的屏保发出亮光,自动接收了一份文件。
疑惑之余,慕西洲皱眉打开了文件,只见视频里露出的是狼狈不堪的苏茶,而在她身后的是一只巨型鲨鱼。
但随后,苏茶口中说出来的话更让慕西洲浑身的血液变得冰冷。
他没有想到自己的邀约差点让沈知意再次送命。
慕西洲想到尤婧为了再次铲除掉沈知意,竟然与苏茶里应外合,心底的怒火便再也压制不住直接吞噬了所有的理智。
此时的尤婧还在悠哉地欣赏着化妆镜里妆容精致的自己,心中暗喜。
沈知意怎么算也不会算到最后会再次死在苏茶的手里,嫁进慕家的,也只能是她尤婧。
想到这里,尤婧拿出手机想给苏茶打电话,以此确定沈知意是生是死。
但电话还没有打出去,房间的门便被蛮力一脚踹开。
出现在尤婧眼帘的是满脸暴戾的慕西洲,在他身后还带着一群穿着白大褂的陌生男人,而在他们白大褂的胸口位置清楚的写着医院名字。
北城精神病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