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工作才是最重要的,没必要去纠结一层膜的问题。“陆总如果对我的设计感兴趣,可以说说您的需求。”很自然的过度到了工作上,仿佛那晚的事不值一提。傅均曜没说话,刚刚在浴室,不小心瞥到了她半透衣服下未消除的痕迹,他才想起自己那晚有多失控。那天只会更严重。她那样回了家,老公竟然都没闹离婚,是不上心,还是两人的关系出现了问题。他将背往后靠,短短几秒又恢复了那种平淡又冷静的神情。“该说抱歉的是我
房间内变得很安静,连墙上闹钟的滴答声都能听清。
傅均曜第二次觉得自己可能出现了幻听。
所以会叫他老公,也是因为认错了人?
水晶吊灯映得她侧脸被一层光笼罩着,听到她继续说:“那晚的事,我已经记不得了,相信陆总应该也忘了,刚刚把你认成了我老公,很抱歉。”
大家都是成年人,何况那晚是苏兰搞的鬼,怪不到他头上,也无需他负责什么。
眼下工作才是最重要的,没必要去纠结一层膜的问题。
“陆总如果对我的设计感兴趣,可以说说您的需求。”
很自然的过度到了工作上,仿佛那晚的事不值一提。
傅均曜没说话,刚刚在浴室,不小心瞥到了她半透衣服下未消除的痕迹,他才想起自己那晚有多失控。
那天只会更严重。
她那样回了家,老公竟然都没闹离婚,是不上心,还是两人的关系出现了问题。
他将背往后靠,短短几秒又恢复了那种平淡又冷静的神情。
“该说抱歉的是我,如果因为那晚影响了你们夫妻之间的关系”
话还未说完,就被盛烟打断,“不会。”
她抬眸直视他,眼底都是认真,“我和我老公的关系一如既往。”
以前是陌生人,现在也是,不会改变什么。
傅均曜原本云淡风轻,对她的婚姻关系也并不感兴趣,但听到这话,眼里出现了一抹嘲讽,一如既往?
一个男人再怎么爱女人,都不会容忍自己被戴绿帽子。
自己的领地之内,决不允许出现第二只雄性。
他想起盛烟说过的话,这一单能成的话,至少能赚上百万。
一个女人需要这么努力,她的老公在做什么?
原来是个吃软饭的。
傅均曜起身,“御景苑的设计可以交给penny小姐你来做,就当做......”
他说到这,目光停在她红润的唇上,“那晚的补偿。”
她的唇形很漂亮,中间有个微翘的弧度,抿着时,会露出一颗小小的唇珠。
盛烟眼里出现了一抹惊喜,没想到御景苑的单子真能拿下。
“好,我不会让陆总失望的,陆总若是有什么想法,可以随时跟我沟通。”
对他刻意提到的补偿二字,她似乎没什么反应。
傅均曜皱眉,那种窒闷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半个小时前还对人又亲又抱,清醒后却又冷若冰霜。
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发现他似乎真被嫌弃了,这个认知让他极不舒服。
抬脚走到门口,听到她又说:“陆总,这套衣服的钱?”
“送你了。”
他语气很冷,直接开门离开。
“嘭。”
门很利落的关上。
盛烟双腿发软,额头也溢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
她走回浴室,用冷水狠狠拍了几下脸。
不知道万远安那混蛋用的什么药,先前压下去的药效依旧没过,现在身体内还在发热,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又痒又难受。
知道傅均曜是把这间房让给她了,而她此时也确实没法就这样离开,索性又将浴缸接满了水。
水温太低,但目前只有这个办法。
盛烟将衣服脱掉,整整齐齐的放在一侧,便坐了进去,冷得牙齿直打颤。
她又累又困,靠在浴缸边沿上睡了过去。
等醒来时,发现已经快早上七点。
刚跨出浴缸,就差点儿跌倒。
药效确实消失了,却因为在水里泡了一整晚有些头重脚轻,眼前都在发黑。
她连忙擦干净身体,穿上一旁的衣服。
扶着墙勉强走出去,决定先去一趟医院。
打开门,她看到对面一道清凌凌的身影也出现在门口。
男人的长相过于出众,身材比例还好得过分,又是一身笔挺的黑色高订西服,让人想不注意到都难。
盛烟连忙喊了声,“陆总,早。”
傅均曜扭头看了她一眼,只淡淡的“嗯”了一声,便走向了电梯。
盛烟按了电梯,礼貌微笑道,“昨晚的衣服钱加上房钱,应该是不小的一笔,听说这家酒店的早餐很出名,陆总有时间么?我请。”
傅均曜原本想拒绝的,上午还有好几个会议。
注意到她湿漉的眼神,发白的脸色,眉心皱紧。
撇开视线,语气极冷,“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