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旭猛地松手，艺儿踉跄后退了几步才没跌倒。“皇上要是不喜欢艺儿，大可直说……艺儿这就离开，不碍着您……”艺儿拿起手中的帕子擦了擦眼角，那娇媚柔弱的样子，任谁见了都心生怜悯和疼惜。“从今天起，你叫安零。安分守己的安，一切归零的零。”秦旭站在门口，光线将他的脸切割成两半，一半阴影一半明亮。女人错愕看着他，抓着帕子的手紧了几分。“皇上，可艺儿……”女人不想放弃自己原本的名字，毕竟这些年她一直都是以艺儿自称，岂能说换就换。
秦旭的眼神变得幽深。
他朝前走了几步，居高临下看着只到自己肩膀的女人。
“再说一遍你的名字。”他勾起女人的下巴。
女人被迫仰视他，那粗粝的指腹微微带了一丝力道，让她不适。
“妾身不知自己名字为何，只晓得他们看着我的脸，都唤我为艺儿……还说，这京城是我的家……”她答道。
秦旭攥着她下巴的手加重了力度。
“你能模仿她的脸，还能模仿她的声音还有名字，但她看我的眼神，是你永远都模仿不了的。”
秦旭的话，让这个叫艺儿的女人，原本苍白的脸更是白了几分。
“说说看，他们送你来朕身边的目的。”
女人摇头，疼得眼眶中溢出了泪花：“艺儿不知……妾身只是想找回曾经的记忆……”
这样的一问一答，近乎对牛谈情。
秦旭猛地松手，艺儿踉跄后退了几步才没跌倒。
“皇上要是不喜欢艺儿，大可直说……艺儿这就离开，不碍着您……”艺儿拿起手中的帕子擦了擦眼角，那娇媚柔弱的样子，任谁见了都心生怜悯和疼惜。
“从今天起，你叫安零。安分守己的安，一切归零的零。”秦旭站在门口，光线将他的脸切割成两半，一半阴影一半明亮。
女人错愕看着他，抓着帕子的手紧了几分。
“皇上，可艺儿……”女人不想放弃自己原本的名字，毕竟这些年她一直都是以艺儿自称，岂能说换就换。
“安安分分待在这里，不要有任何痴心妄想的念头。”秦旭用近乎命令的口吻交代完，便从落星轩离开。
安零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手背上的青筋因太过用力而凸了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将脸上的叵测神情收敛，随即恢复成柔弱淡雅的模样。
她的确一切归零，但安不安分，可由不得他来决定……
秦旭回了坤宁宫，阿素正在庭院给幼苗浇水，见到皇上过来立马放下水壶，战战兢兢低下了头。
“皇上。”阿素恭敬唤道。
秦旭原本想笔直推门回房，去看看那铜器中的骨灰盒。
听到身后这一声娇滴滴的叫喊，他皱眉顿住了脚步。
“阿素，你原本叫什么名字？”
阿素微微一愣，不明白秦旭为何突然这样一问。
“以前每一任主子都会给奴婢赐名，奴婢现在只叫阿素……”她小心翼翼答道。
阿素原本不清楚秦旭为何要给自己赐名为阿素，后来陆陆续续听府里下人讲了坤宁宫之事，她才知道阿素是皇上夫人最受疼爱的宫女，但是被皇上曾经的宠妃杖毙。
“从明日起，你便去落星轩照顾那位安零姑娘。”秦旭下了命令。
阿素眼中的迷茫变成诧异，她在坤宁宫干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要将她调走？
“皇上，阿素……”她想强调现在整个坤宁宫，自己是最了解熟悉这里的人。
如果日后秦旭夜里还是留宿坤宁宫，那她被调去落星轩还怎么达到自己的小目的？
听说落星轩那女人跟夫人长得惊人相似，皇上以后会不会直接将落星轩当成每日留宿的场所？
阿素心底想着，脑海里的小算盘一直没断。
“阿素遵命。”她立马扭转语调，点头允诺。
秦旭将阿素细微表情的转变看在眼底，推门进了屋。
他看着那密封严实的铜器，心底情绪复杂。
“艺儿，你到底还在不在……”
秦旭将骨灰盒拿出来，再次抱在怀中，胸腔泛起一抹苦涩。
“我知道她不是你……可那天我在巷子里见到的人，又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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