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了季洱晚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慕晏深朝他走去,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光。笼在阴影下的季父像个待宰的羔羊,眼里露出惊慌。“你想干什么?”“从这里滚出去,不准再出现,否则我会让你知道慕家的厉害。”慕晏深语调低沉,威胁气息很浓。季父脸都绷住了,大气都不敢喘。他强自镇定地站起来,大喊:“好,你给我等着!”说完,他匆匆跑了出去。慕晏深望着他的背影,总觉得不踏实。连着好几天,慕晏深确实都没再见到季父。
这句话冷得像数九寒天的风霜。
慕晏深怎么也想不到这句话来自一个父亲对女儿的交流。
他这个时候才对季洱晚日记上描述的那种暗淡无光的生活有了更具体的切身体会。
伤害了季洱晚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慕晏深朝他走去,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光。
笼在阴影下的季父像个待宰的羔羊,眼里露出惊慌。
“你想干什么?”
“从这里滚出去,不准再出现,否则我会让你知道慕家的厉害。”
慕晏深语调低沉,威胁气息很浓。
季父脸都绷住了,大气都不敢喘。
他强自镇定地站起来,大喊:“好,你给我等着!”
说完,他匆匆跑了出去。
慕晏深望着他的背影,总觉得不踏实。
连着好几天,慕晏深确实都没再见到季父。
而季洱晚不知道季父出现过的事情,身体逐渐好转起来。
慕晏深放松了很多。
抑郁症发作带来的不适感也消退了。
慕晏深想,大约他真的害怕了。
到了快出院的时间,慕晏深怕季洱晚在这里过得不好,眼见着天冷了,就想给她准备过冬的物品。
他怕命人出去买的不好,便自己去。
可是没想到就是这天,季父找了上来。
等慕晏深回到医院,见到季洱晚和季父在吵闹的时候,心头巨震。
只见季洱晚被季父拉着,不断后撤。
明显得想拒绝了。
可是季父完全不在乎她的身体,迫使她听自己讲话。
“你跟我走,我是你爸,还能害你吗?之前我欠钱,不都是为了家里更好做了生意亏本。”
“姓慕那小子的话信不得,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他带人看你的笑话,让你难堪,让你被人随便欺负。”
“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失去记忆吗?那是因为……”
慕晏深大怒,马上冲上前去打断:“你还敢来!”
季父见慕晏深来了,一点也不害怕:“怎么,你敢做不敢当?”
慕晏深懒得和他废话,将手一挥,跟着慕晏深的保镖就将他架了起来。
季洱晚松了口气,疑惑地看着季父。
季父大喊:“放开我!姓慕的你有本事让我把话说完!让烟儿听一下你是什么样的人。”
慕晏深冷着脸令保镖把人带走。
接着他转头对季洱晚道:“怎么样,吓到你了吗?”
季洱晚摇了摇头,然后谨慎道:“他真的是我的父亲?”
即使不想承认,慕晏深也只能点了点头。
“那他说的,是真的?你真的做过那些事情?”
慕晏深很想否认,可是他不想在季洱晚面前讲谎话。
他回避了这个问题,对季洱晚道:“他的话不能全信,他不是个什么好人,你之所以失去记忆,和他有最直接的关系。”
“为什么?”
季洱晚的问题,慕晏深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不想季洱晚回忆起之前不愉快的记忆,不想让她想起她曾经有多卑微。
可是季洱晚却说:“慕晏深,你在隐瞒什么?”
“你知不知道,在我眼里,你才是那个最大的骗子。”
“彻头彻尾的骗子。”
慕晏深一句解释都说不出来。
季洱晚冷淡转头,慕晏深觉得自己的心被她的话一点点掰开揉碎。
拉扯着疼痛。
最后只剩下碎裂的一地狼藉。
原来为一个人好却还要被误会和中伤,竟是这般的感受。
而他此前就是这样对待季洱晚的。
这一切的伤痛,全是那时自己犯下的错的后果。
终反馈到了自己身上。
慕晏深头脑又开始顿痛,心里泛出自我责备的痛。
该是抑郁症又发作了。
他回到病房将药吞下,待自己平复下心情后,才打电话给保镖:“把人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