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让美丽和叶如风各分三十两。一脸大气与心情大好地对他们说道:“这钱,是赏给你们的,不许推辞。当是让咱们都图个好兆头,祝咱们以后皆都发大财!”“娘子,这是你赢的,美丽怎么好意思拿啊?”“娘子,如风也不能拿。”“你们俩是听不懂我这个主子的话吗?我说了,不许推辞,好了,咱们走吧,这赌场,我以后不会再来了!”“娘子,你真的能忍住不再来了啊?”美丽有些不相信赵若水的话。毕竟过去几年,她也说过多次这样的话,但次次都食言,无论她怎么劝,她这个主子都不听的。
赵若水揣着一千两银票,随后带着美丽与叶如风去了原主之前欠印子钱的赌场。
她先还清了欠债的五百两。
然后,准备拿出五十两,碰碰运气,小赌一把。
美丽急了,怕她又把钱输个精光,要拉她离开,但赵若水没听她的。
她其实不懂得赌钱。
不过,以前跟朋友去赌城玩时,也去那种正规的大型赌场见识过一次。
那次,她运气挺不错,赢了两万块。
但她没有贪赌,揣着这两万块便及时收手离开了。
后来,也再也没有光顾过赌城与赌场。
这次穿越到这个世界来,她也只是想体验一次,在古代赌场赌钱的经历罢了。
无论输赢,仅此一次,以后,她绝不会再涉赌。
这点,她能以自己的人格作保证。
她打量了下这家人头涌动的赌场,在一张赌塞子大小的赌桌前坐了下来,一次押十两,每次都赌小。
最终,小赢了七十两。
她随即毫不贪恋地起身,将七十两银子一分为三,她自己只留了十两。
然后让美丽和叶如风各分三十两。
一脸大气与心情大好地对他们说道:“这钱,是赏给你们的,不许推辞。当是让咱们都图个好兆头,祝咱们以后皆都发大财!”
“娘子,这是你赢的,美丽怎么好意思拿啊?”
“娘子,如风也不能拿。”
“你们俩是听不懂我这个主子的话吗?我说了,不许推辞,好了,咱们走吧,这赌场,我以后不会再来了!”
“娘子,你真的能忍住不再来了啊?”
美丽有些不相信赵若水的话。
毕竟过去几年,她也说过多次这样的话,但次次都食言,无论她怎么劝,她这个主子都不听的。
“当然!我要是还敢再光顾任何赌场,你就让如风一掌把我打晕了扛回去,这总行了吧?”
“如风不敢!”
“美丽也不敢,美丽哪敢让人打晕主子你啊?”
“在这件事上,我允许你们敢。并且,这话,永远算数,这样你们总该相信我了吧?”
“那……美丽便姑且相信娘子这一次吧。”
“如风也愿相信娘子一次。”
“这还差不多!你俩记住了,咱们三个是一体的,要互相信任,互相扶持,知不知道?”
“是,娘子!”
赵若水带着他们二人离开这家赌场时,赌场的管事特意走过来与她寒暄了两句,说欢迎她下次再光顾。
她客套地笑笑道:“好说好说,下次有时间,我定会再来捧场的!”
她一说完,美丽和叶如风的脸色顿时都变了。
敢情这主子刚才是逗他们玩呢!
不过,出了赌场后,听到赵若水解释,她刚才跟管事说的话,不过是交际场上的客套话而已,当不得真的。
二人这才又松了口气。
赵若水见这二人如此耿直,连客套话与真心话都还分不清,又感到欣慰,又觉得有些头疼。
看来她这个主子,在调教这两个左膀右臂的路上,还任重而道远呢!
不过,今日把原主欠的外债给还清了,手上还有了五百多两银子可用,赵若水的心情实在美得很。
三人一路高兴地边逛街,边走回到宁国公府。
然后仍然从后门走了进去。
一走进后门,三人便见到姚梅语带着几个下人,颇有阵仗地堵在了这里。
姚梅语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淡淡打量了他们三人一眼。
随后嘴角露出一抹轻讽而不仁善的笑容道:“若若,你和你的侍女怎么都打扮成这样,你们这是从哪里回来?为何偷偷摸摸地走后门?”
“还有你旁边这个男人,母亲瞧着面生得很,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呵呵,母亲,看样子,你这是专程在这儿等着逮若若的,是不是?”
“你若不做出行为出格的事,母亲又何须如此费心?”
“你还没告诉母亲,你们今日都去干什么了?还有这个男人又是谁?你若不跟母亲交代清楚,那等你父亲回来了,我只能让你父亲来好好管教管教你了!”
姚梅语见赵若水并不怕她,也不心虚,反而还敢揶揄她。
眸光变得阴森凌厉了几分。
赵若水浅笑着看向这个今日终于不在她面前伪装的女人道:“好吧,既然母亲如此关心若若,那若若便从实向母亲招来便是了。”
“若若今日出府呢,去了不少地方。有布庄,有杂货铺,有脂胭水粉铺,还有,卖燕窝的铺子。”
“你去那些铺子干什么?”
姚梅语眼皮顿时跳了一下,有些警惕与忐忑地问道。
“若若如今没了侯府这个靠山,手头紧得很,自然不是去那些铺子买东西的。而是,专程去那些铺子,打听打听下那些东西的价格而已。”
“打听价格?你为什么要去打听那些东西的价格?”
“呵呵,母亲,怎么你一听说我去打听那些东西的价格,就看起来那么紧张啊?难不成,母亲怕我打听出了什么对母亲不利的消息吗?”
赵若水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姚梅语道。
姚梅语虽然有些心虚与忐忑。
不过,当了这么多年的当家主母,她也不是能轻易被吓到的。
她眸子敛了敛,然后扯出一抹浮笑道:“瞧若若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话,母亲向来坐得端,行得正,何需紧张?”
“倒是若若你,一个年轻的妇道人家,打扮成这样在外面混了一天才回府,而且还偷偷地从后门溜回府。”
“你这要是说没在外面做了什么行为不检的事,你问问这全府上下,谁信?反正,母亲是不信。我相信,你父亲也不会相信的!”
“哦,是吗?既然母亲如此笃定若若在外面干了行为不检的事,那不知母亲想怎么处置若若呢?”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为了你好,母亲必须得罚你禁足三个月,另外罚抄女则女诫三百遍,让你在碧水苑好好反省反省!”
“还有你身边这个侍女,主子行为不检,她不知道从旁规劝着点,还跟着你一起瞎胡闹。必须罚杖责五十,让她以后好好长长记性!”
“至于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必须马上离开,以后永不得踏进咱们宁国公府!”
“否则,要是因为他坏了你这个宁国公府嫡长女的声誉,我这个当母亲的还怎么向你父亲交待?你父亲到时定会责怪我没有好好管教你!”
呵,罚她禁足三个月,加罚抄女则女诫三百遍。
杖责她的侍女五tຊ十。
还要赶她的保镖出府!
看来这个女人是想为她的亲生女儿赵知琴出一口大气,故意趁机抓她的小辫子来大做文章。
终究,还是亲生女儿亲啊。
没血缘关系的继女,在这个女人眼里,就是个屁。
不过,同样,她这个继母在她眼里,也是个屁。
所以,赵若水倒也没觉得这个女人强硬冷血的态度让她心里不平衡。
反而,倒让她更能不留情面地反击她,制衡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