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床单到枕套,他居然换了个遍!江欲晚亮出了自己和苏哲的聊天记录,"我哥说了,让你陪我下。""不下,我要写作业。""就下一把。""你再敢拿钥匙开我房间门试试?钥匙给我。""不。"江欲晚将手一握,没钥匙?随便吧,反正只要裴洛没拿到就行。"我还要抄《琵琶行》,你可以出去了。"裴洛这么说,江欲晚就没法再继续聊了,毕竟下午因为在语文课上和裴洛吵闹,害裴洛被罚了五遍《琵琶行》,她又不可能帮裴洛写。
江欲晚忽然想起单如初说的,用魅力征服裴洛,然后狠狠甩掉,等她和裴洛下完这把五子棋,就给裴洛表白,直接膈应死他。
江欲晚撩了下头发,挤出了一个笑容,"我们来下五子棋吧。"
"不下。"
裴洛嘭的一下关了门。
死裴洛居然把她关在门口了!
"裴洛,你开门,你有本事让我进去。"江欲晚在外面敲了敲门,无人回应。
"你等着!"
江欲晚跑进自己房间,又找出了那个钥匙,这次终于插进去了,江欲晚一笑,兴冲冲的开门进去了。
因为太着急,加上心虚,她忘了拔插在门上的钥匙。
江欲晚刚进门,一个转身,就被裴洛抵在了门上,这人刚洗完澡,身上香的很,江欲晚靠紧门框,手往后探,抠在门上,
死裴洛离她这么近,她都被吓的心跳加速了。
裴洛看着江欲晚,看了看她抠门的手,又盯着她的眼睛,他看见她的眼珠瞟来瞟去,
她在紧张。
"江欲晚,"他嗓音有些哑,手从门框上放下来,插进了裤兜,喉结滚动,最终问了句,"想干什么?"
江欲晚心一横,笑着看向他,"我想追你,不行吗?"
"啊?"
裴洛愣了一下。
好久,没反应过来。
江欲晚看着裴洛愣住的样子,在心里默默地给单如初点了个赞,看来单如初说的对,这么下去,裴洛走是迟早的事。
裴洛眨了下眼睛,看着江欲晚自得的样子,裴洛知道,她在开玩笑。
他心里长舒一口气。
他笑了一下,开口问,"你准备怎么追?"
江欲晚还没想好,追人这事,她真没经验。
"先下把五子棋吧。"
"不下。"裴洛想都没想就拒绝了,然后朝自己的床走去,江欲晚看了下裴洛的床,不得不说,裴洛的床还……
他居然换了床单被罩!
不就在他床上睡了一晚上,至于吗?
从床单到枕套,他居然换了个遍!
江欲晚亮出了自己和苏哲的聊天记录,"我哥说了,让你陪我下。"
"不下,我要写作业。"
"就下一把。"
"你再敢拿钥匙开我房间门试试?钥匙给我。"
"不。"江欲晚将手一握,没钥匙?
随便吧,反正只要裴洛没拿到就行。
"我还要抄《琵琶行》,你可以出去了。"
裴洛这么说,江欲晚就没法再继续聊了,毕竟下午因为在语文课上和裴洛吵闹,害裴洛被罚了五遍《琵琶行》,她又不可能帮裴洛写。
裴洛站起来赶她,散漫的很,"走开,我要抄作业了。"
江欲晚站起来,跑到浴室旁,将那个放衣服的背篓放到一边,拿出了那个小凳子,无奈那凳子太矮,她坐上去只能露出个头。
她安安静静的等裴洛抄作业。
裴洛手忽然一顿,将笔放在一边,手甩了几下,"手好疼,作业好多。"
"裴洛,"江欲晚看着裴洛。
裴洛起身,准备让江欲晚坐到椅子上,她叫他,应该是要帮自己写作业。
手刚垂了下去,耳边就传了句加油。
……
他就知道……
裴洛看着趴在桌子上的江欲晚,身子靠在椅子上,懒洋洋的问,"小欲,你不是说想追我吗?"
江欲晚转头看了下他,俩人一高一低,裴洛看着江欲晚,她将下巴放在桌子上,歪着头看他。
江欲晚轻轻的嗯了一声。
操!
这人在家和在学校完全不一样,趴在那里可爱的要命,这反差感太绝了。
裴洛敛了敛神,没敢再看她,"那给你个机会,帮我抄作业。"
江欲晚愣住,不抄,那刚说想追裴洛,不就露馅了,往后再把他赶出去岂不是难上加难,抄的话,又好累。
裴洛见她许久不说话,又问了一句,"不喜欢我?"
江欲晚起身,让裴洛坐在旁边。
江欲晚拿起书本开始抄作业,抄了三遍之后,手是真的疼,她平常要么不写作业,要么让别人帮她抄写,哪里自己写过,今天写了这么久,她都快累死了。
江欲晚将笔摔了,看了眼裴洛,气愤的骂了一句,"谁爱追谁追,我不追了。"
单如初说的这个情况,真不行,她真追不下去。
裴洛只会刁难她。
江欲晚拿着自己的本子准备往外走,裴洛忽然叫住了她,"下一局吧。"
江欲晚转身看他,裴洛又重复了一遍,"陪你下一把五子棋。"
下就下吧,还陪,整得好像他吃亏一样。
江欲晚将本子递了过去,第一局,裴洛赢。
难道刚才强的可怕只是一种错觉?
江欲晚沉着脸,"再来一把。"
第二局,裴洛赢。
第三局,裴洛赢。
江欲晚的脸越来越黑了,也越来越沉默了,三局,不到五分钟,她输了三次。
"还来吗?"
"废话。"
第四局,苟延残喘了十分钟,裴洛还是赢了。
第五局,裴洛tຊ终于输了,裴洛和江欲晚都舒了一口气。
此后,江欲晚连赢五局,裴洛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凌晨十二点。
昨天为了抄作业只睡了一个小时,今晚又陪她下五子棋?
裴洛,到底谁玩谁?
江欲晚强忍着笑意,下完了最后一个子,然后得意的拍了拍裴洛肩膀,"裴洛,你真菜。"
裴洛将笔放在桌子上,倒头躺在床上,用枕头盖着自己,伤心道,"以后别找我玩五子棋了。"
"裴洛,早点睡哦,你是玩不过我的。"
江欲晚开开心心的从裴洛房间出来,临走之前还贴心的帮裴洛关了灯,又蹑手蹑脚的跑到了自己房间里面。
江欲晚走后,裴洛心里长舒一口气,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裴洛醒的时候,一打开门就看见了插在门上的钥匙,没管,背着书包准备离开。
关门时正好碰见了出来的江欲晚,俩人一对视,江欲晚目光落在了裴洛搭在门把手上的那只手,钥匙!
江欲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疯抢那把钥匙,裴洛见状急忙阻止她。
没用,钥匙还是落在了江欲晚手里。
"啧啧啧,"江欲晚摇着头看他,将钥匙拿在他面前晃了晃,"裴洛啊裴洛,这钥匙终究还是我的,哈哈哈。"
江欲晚潇洒的将钥匙放进了自己书包。
第二天的江欲晚已经满血复活了,她终于下赢了于放。
于放皱着眉头,看了好几遍,不敢相信,"再来一把。"
江欲晚镇定自若的将笔帽盖了上去,慢悠悠开口,"不好意思,我只跟比我厉害的下,你已经输了,没机会了。"
裴洛听这话,无奈摇了摇头。